黎爱军见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太相信。
何雨柱不理解的是,他前世可是跨进了二十一世纪的大门。
明明发行新币之后,旧币过一段时间就不能用了,怎么还能变成一笔巨款呢?
这么想着,他就问出声来。
黎爱军笑了:“傻柱哥,不是能用,是具有收藏价值。在收藏市场上拍卖,就值这个价。”
原来一角钱是真的能变成巨款,何雨柱惊呆了。
前世他白活了一辈子!
根本不懂这些。
“黎爱军,那你给我细说。”
黎爱军笑笑:“傻柱哥,我穿越过来之前,是一个集邮爱好者。”
“集邮是我的专长,钱币倒不是很懂。
但这个第三套币中的一角钱,我是知道的。
现在,正是我们发财的时机。
等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有这机会了。”
他说着,就把手中的那一张一角钱票子递给何雨柱。
“你看一下,
背面的花纹,是泛着绿光。
这个在未来的集币市场上,叫做背绿一角。
因为和两角钱的票子容易弄混,所以,很快就没有了。
集币市场上,越是稀缺的就越珍贵。
我是亲眼见过,人家一张拍出七万多块。”
何雨柱把这张纸票反复观看,一想到手里拿着的是七万多块钱,就心潮起伏。
这要是去弄十张票子,就变成七十万。
我要弄这样的票子一百张,就变成七百万。
……
有了这些,还买什么茅台酒?
黎爱军想继续给他上课,何雨柱摆了摆手,他需要时间消化。
从明天开始,他要去找所有人换一角的票子,不,应该去银行换。
对,就去银行换钱。
换回来,就是未来的巨款。
拿定主意,他才让黎爱军继续讲解。
黎爱军又把他刚刚递过去的另外两张,翻过来看背面。
对其中一张,黎爱军反复看,又对着灯光看,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夸张地大吼起来。
“发了,傻柱哥,发了!”
何雨柱又疑惑了,为什么比刚才更加激动呢?
黎爱军激动得嗓子有些发紧,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这才凑到何雨柱面前:“傻柱哥,你这张票又不一样。你发财了呀!”
何雨柱疑惑地瞪了他一眼:“这明明是一样的嘛,怎么会不一样呢?”
“来,你跟着我,对着灯光看一下。
看我手指的地方,这里是不是有五角星?
这是五角星的水印,你再看这花纹是不是绿色的?”
何雨柱跟着他看了又看,的确不同,多了五角星的水印。
黎爱军脸上洋溢着笑容:“这在集币市场上,叫做绿水印一角,或者背水一角。非常稀少,我穿越过来之前,在网上看到新闻,一张就拍出了二十万!”
何雨柱的头脑再一次受到强烈的冲击,已经算不过来账了。
敢情自己随手掏出来的两张一角票子,未来的时代,就值二十七万之多?
这特么真发财了呀!
他想了一个问题:“黎爱军,这么好的发财路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是今晚不问你,你也不说,就把手中这当做两角钱花出去了,未来的几十万就这么没了!”
说到这里,他心中充满怒气。
这还算兄弟吗?
黎爱军摸摸后脑勺:“傻柱哥,你要是不问,我说了你不会相信啊。”
何雨柱想一想也对,如果他不是从2000年以后重活一世的人,就算是黎爱军讲了,他也不会相信。
这样一想,他的脸色变得柔和一些了。
“那你换了这样的一角钱没有?是不是已经攒了几百万?”
黎爱军万分遗憾地说道:“傻柱哥,我过来之后,一直在民搜集邮票,因为集邮是我的专长。你要是不问,我忘了第三套人民币正好是今年四月份发行的。”
何雨柱说出了自己想去换一角票子的想法,黎爱军点头同意。
“如果我们能找银行换新的票子,那就去换一百张全新连号的。
这样的票子放到未来才会最值钱。”
何雨柱算了一下账,一百张也就只是十块钱。
他说:“我明天上班时,就去银行换,先换十块钱试试。一下子换多了,银行会不会怀疑我们要干嘛?”
黎爱军同意:“是的,现在的人都挺敏感,警惕性高。不能换多,可以分批次换。不过,我们现在能换的就是背绿一角,不一定能换到绿水印一角。”
何雨柱却已经激动不已:“就算是你说的背绿一角,一百张那就是七百万。”
他把手中的两张票子,用一本书夹好,平平整整放到柜子里面,锁起来了。
这一夜,他太激动了,彻夜未眠。
第二天上班,他好不容易等到午餐过去。
他放弃了平时的午睡时间,直接带着准备好的十块钱,骑上自行车,就往附近的银行去了。
到了银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银行的储蓄员却是拒绝了。
“我们现在没有新票子。”
没有新票子,那就换旧票子,只要没破,未来卖不了七万,卖三万也行啊。
他笑着问:“同志,那就给我换旧的也行。”
这个小姑娘瞪着他看了足足三秒钟,然后说道:“我不能换给你这么一角的,我给你换十张吧!”
管它的,十张也是七十万啊!
换好之后,出了储蓄所的大门,何雨柱就在阳光下,看票子的水印。
却发现,背面是绿色花纹的也只有三张,还有七张都是枣红色花纹。
这是第二套的一角票子,不知道能值多少钱,等晚上回家,问问黎爱军吧。
看来,要换成新的票子,必须找到银行的关系。
这天晚上下班后,何雨柱连晚饭都不想做,先和黎爱军汇总情况。
黎爱军也去银行换了十张票子,和何雨柱的情况差不多。他运气更不好,只有一张是背绿一角,其他九张全是枣红色花纹。
关键是他不太懂币的价值,不知道这第二套币里面的枣红色一角值多少钱一张。
不过,两人达成了两个共识。
第一:以后只要有机会拿到一角的票子,都留下来。
放到未来再说,总之品相好的旧币到时是值钱的。
如果集多了,家里放不下,就放到黎爱军的空间去。
第二:两人想尽一切办法去结识银行的工作人员,看能不能换到新的一百张连号的绿背一角。
何雨柱把这两条共识牢牢地记在心中。
星期天,是1963年元月6日。
华仔过来接他去给聂爷爷和徐爷爷做药膳,他心事重重。
一上车,就单刀直入问:“华仔,我想换点崭新的一角票子,你有银行的门路没?”
华仔哈哈大笑:“我妈就在银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