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记录本上签好名字,准备离开时,王主任叫住他。
“何雨柱,我认为你觉悟高,有格局。
如果易中海出事儿了,你来当这个管事一大爷如何?”
“不不不!”何雨柱连说三个“不”字。
他不想在大院这些人和事上面,花费太多的功夫。
再说,他腊月就要结婚了,然后要努力造人。这辈子还想多要几个孩子,孩子多了,自然更需要努力赚钱。
所以,他没精力管大院里的事情。
王主任给他做工作:“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不要成为一个家庭妇男。”
何雨柱想了想,王主任的面子,必须给。
他淡笑道:“如蒙王主任信任,我可以参加到三人管事班子里,为弘扬正气出一把力。就当个管事三大爷吧!”
王主任没表态,直接让他先走了。
回家之后,何雨柱想今天的事情可能不是一时半会儿结束,便多做了点饭,给王主任他们三人也做了一份。
上班的住户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个一个被请到街道干部面前去问话。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钟,何雨柱才请他们三人过来吃饭,这时候离他下班回到院子里,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三人边吃饭边碰情况,结束后,王主任问何雨柱:“大院里有没有可靠的同志?”
何雨柱指了指耳房:“黎爱军,转业军人,在轧钢厂保卫科上班,政制上绝对靠得住。”
王主任挥挥手:“快去叫过来!”
黎爱军过来之后,王主任又命何雨柱帮忙守门。
何雨柱搬一个新椅子,坐到自家门口,虽然门是关上的,但他还是能听到一点声音。
只听朱干事说道:“二大爷刘海中反映了一个情况,当天他们几人下去菜窖里查找作案的木棍时,看到菜窖底下有男女爱的痕迹。”
王主任点头:“阎埠贵也谈到这一情况。”
那位女干部说:“一大妈情绪不对劲儿,如果易中海是遭人暗算的话,她应该愤怒,急于想为老伴证明清白。但她的情绪明显不对。”
王主任吩咐黎爱军。
“黎爱军同志,你去派出所报案。
请他们派人员今天晚上过来支持。
我和小贺一起再问一次秦淮茹。
小朱你再问询一次易中海,不要放过蛛丝马迹。
我们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坏人!”
四人分头行动,黎爱军骑上自行车去了街道派出所。
问讯秦淮茹的工作,就放在何雨柱家里,他仍然负责守大门。
何雨柱帮忙去叫秦淮茹。
秦淮茹进屋后,何雨柱带上门,自己守在大门外。
女干部小贺对秦淮茹道:“我们王主任念你一个人抚养三个孩子不易,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讲出真话。”
王主任接着小贺的话说道:“秦淮茹你是聪明人,假话说得再真,它终究是假话。希望你慎重考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秦淮茹沉默片刻,没有说话。
小贺又催了一句:“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讲,我们也不勉强。一会儿派出所的干警来了,你跟他们回派出所去讲吧!”
秦淮茹一听,要跟着派出所干警去派出所,那不就是被抓走了吗?
她上次被带到轧钢厂保卫科问话,就很难受。
如果被抓到派出所去,名声受损。
若定性为和易中海私通的话,未来棒梗找媳妇爱影响,两个闺女长大嫁人更受影响。
而且自己什么也捞不着,一大爷说未来会照顾她和孩子们,到那时人言可畏,谁知他还会不会管贾家呢?
另外,如果定性为私通之后,一大妈她能同意吗?
昨天两人就已经在闹离婚了。
秦淮茹思前想后,觉得把自己摘干净最稳妥,对孩子们也没有多大负面影响。
想到这里,她瞬间眼睛里蓄满泪水,小声抽泣起来。
王主任没有再催她,不一会儿,秦淮茹就一五一十,全部推到易中海身上了。
她这边刚说完,在记录上面签上名字,黎爱军就带着派出所干警来了。
秦淮茹看着赶来的派出所干警,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审时度势,全部讲成是易中海用强。
不然,今晚就要被带到派出所去。
王主任让小贺去看看小朱那边问询进行得咋样了?
派出所干警直接说:“女方已交代,不必麻烦了。直接带走!”
“好!”王主任点头同意。
派出所的干警带着易中海出来了。
易中海微眯着眼睛,头低到胸前。被两个干警架着往外走,他两腿发软,几乎是被人拖着向前院走去。
眼看着一大爷被带走,一大妈着急了。
这一带走,基本上就定了性,易中海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她跑过来拉住王主任的衣服,喊道:“王主任,请您为我做主。我要和易中海离婚!”
她牢牢记着何雨柱上次告诉她的,离婚可以有房子,钱和好名声。不离婚,等易中海被判刑,一切尽毁。
王主任安慰一大妈道:“这些,你就按正常流程走,该咋办就咋办。”
聋老太太听说派出所要抓人,急得在后院大哭大闹,可是没人理她。
她就求许大茂,让他用自行车推着她来到中院,找王主任求情。
王主任拒绝了:“老太太,您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不管是谁,如果触犯了法律,那就必须接受处罚。”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被人带走,她一时六神无主,大声喊冤。
“王主任,中海他做事踏实,为人本分。他和一大妈夫妻感情好,不会做出这等污浊之事的!”
王主任充耳不闻,直接走了。
聋老太太急了,又冲着西厢房里喊:“秦淮茹,你出来,给派出所的干警们讲清楚。如果你诬陷中海,我饶不了你!”
不一会儿,又喊:“如果不是腿骨裂了,我老太太要敲碎这西厢房的玻璃。黑心肠呀,怎么能诬陷中海呢?”
秦淮茹不理会外边的呼喊,她此时躲在自己屋子里,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
全院的住户们,自发地集中到中院里来。
易中海已经被带走,可邻居们却久久没有散去。
看了几天大戏,终于有了结果。
邻居们开始议论,发泄心头的不满。
“怪不得一大爷罩着贾家。”
“原来两人早有一腿啊!”
“真是祸害,动不动就让我们为贾家捐助。”
“秦淮茹不要脸。”
“他们俩有不正当关系,凭什么让我们捐钱?”
“话说那捐款可以退不?”
此时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刘海中和阎埠贵。多年来,他们一直被易中海压着一头,这下轮到他们当家作主了。
两人虽没有说话,但唇角弯弯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