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情紧张地在等在菜窖门口,如果今晚计划成功,一大爷易中海将栽一个大跟头。
这一次定叫他身败名裂,再也无法翻身。
黎爱军为了不惊动正在打架的两人,猫着腰轻手轻脚往里走。菜窖里黑黢黢的,一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
他对菜窖的地形并不熟悉,好在因为系统和空间的加持,他身体身体素质异于常人。
夜色中也能基本看清道路。
摸索着下了好多级台阶,眼前出现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他猛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口干舌燥。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平时对别人进行道德绑架,在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是玩得这么花哨。
一个过了五十岁的老头儿,霸占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寡妇。
黎爱军穿越之前生活的那个年代,老夫少妻早已屡见不鲜。
出现了很多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父女恋”,“爷孙恋”,甚至反过来,有女的年龄大出很多的“母子恋”,“奶孙恋”。
但在这个六十年代初期,人们的价值观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正能量的。
终于到了菜窖底部,正在酣战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黎爱军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定睛一看,正是两人的衣服扔在地上。
他一个意念,就把地面上的衣服全部装进了自己的空间。
他望向那一团白花花,嘴角带上一抹讥诮,一大爷,看你这次往哪逃?!
他没有久留,原路折返。
终于出了菜窖,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再大大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向等在门外的何雨柱扬扬下巴。
何雨柱知道他得手了,便按照原计划行动。
几个大步离开菜窖门口,直奔中院的西厢房处,对着窗口叫了一声:“一大爷搞破鞋了!”
他故意模仿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黎爱军建议他模仿许大茂的声音。何雨柱不想诬蔑许大茂,便用了二大爷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色中,这一声呼喊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醒了贾张氏。
她也不知咋地,今晚一上床就睡得特别死。
听到门外二大爷的声音,贾张氏眼皮重重地跳了好多下。
赶紧看炕的另一头,看不真切,为了不吵醒睡觉的孩子们,她没有开灯,而是披上衣服起来。
走到炕的另一头,去摸被子,没人?
她心头突然咚咚跳得厉害起来,再伸手进去被子里摸一摸,凉凉的。
秦淮茹去哪儿了?
应该出去好半天了,这还了得?
她穿好衣服,轻轻拉开门,借着月色往外瞧。
这时,后院方向又传来一声呼喊:“一大爷搞破鞋了!”
贾张氏再也无法淡定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东厢房南屋,去敲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门。
她要看看易中海在不在家,如果不在,那就是这个老色批和自家媳妇公然搞到一起去了。
何雨柱把后院的人炸醒之后,悄悄回到中院,见贾张氏正要敲东厢房的南屋门,假装慌慌张张地上前问道:“张大妈,发生什么事儿了?”
贾张氏这时也顾不得傻柱与贾家不和的事实,喊道:“傻柱,你快去前院,帮忙叫醒三大爷他们,看看这大院里究竟出了啥事儿?”
何雨柱正等着她这一句话,连忙答应:“哎,张大妈别急,您去叫一大爷,我这就去前院叫人。”
说完,就急急忙忙跑向前院。
这时,也不用模仿二大爷的声音了。
直接去敲三大爷家的门,还没敲,就发现阎解成已经起来了。
揉着眼睛问他:“柱子哥,发生什么事儿了?”
何雨柱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张大妈让我到前院来叫人。你赶紧叫三大爷三大妈起来,我去叫刘婶家,六根家……”
当他带着人从前院回到中院时,正好碰上二大爷一家人,还有许大茂和聋老太太等人从后院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正在解释:“老太太,真不是我叫的。我是被外面的喊声惊醒的。”
许大茂笑道:“二大爷,别逗了。咱们一个大院住了多少年?您二大爷的声音,谁还听不出来?”
聋老太太则横了二大爷一眼:“刘海中,敢做还不敢当吗?”
二大妈小声证实:“真不是他,他在屋子里睡觉呢。”
中院里,一大妈已经被贾张氏叫醒。
一大妈刚一开门,贾张氏就低头冲进屋子。进去左右张望一番,确定易中海不在家!
聋老太太问一大妈:“中海呢?”
一大妈神色惊慌地摇摇头:“不知道!”
她这时候不能撒谎,因为全大院的人都来了,易中海如果在家,不可能不出来。毕竟他是这大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出了事儿,他肯定是冲在最前面的。
听了一大妈的回答,聋老太太神色一凛,真出事儿了。
贾张氏这时冲出来,拉着聋老太太的手,摇晃着:“老太太,一大爷不在,淮茹她也不在。去哪儿了?急死我了,请老太太赶紧帮忙想个法子吧。”
聋老太太此时,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能不能找到方法替易中海遮掩洗白。
再说菜窖里,易中海与秦淮茹酣战良久。正处于波峰浪谷时,听到了外面的喊声。
秦淮茹吓得往易中海怀里钻,声音惊恐地问道:“是二大爷?”
易中海也听到了,瞬间结束战斗。
声音中略带疲倦地骂了一句:“狗艹的刘海中,盐吃多了——尽讲闲(咸)话。老子干啥,关他屁事儿!”
“要我说呀,二大爷整天琢磨着,想做这大院里的管事一大爷。”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衣服。
易中海正手忙脚乱地处理自己身子,张嘴怒骂:“狗艹的!就他那德行?做梦吧,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秦淮茹小声惊叫:“一大爷,衣服在哪儿?我找不到。”
易中海安慰她:“别急,我来找。”
摸索一阵子,地面上什么都没有!
真是见鬼了,衣服明明是脱在地上的,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急得嘴唇颤抖,上下牙齿直打架。
“淮茹,我……我们……快,快!快去……关上门!”
说着,他发疯了一样往门口跑。
如果衣服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捡走了,那这个人一定会带着人来到菜窖底下。
特么的,糟糕!
坚决不能被捉现形。
得先把门抵上,打死不开门。
等人走了,让自家老伴再找一身衣服穿上,一切都过去了。
两人已经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了,正要抢上去关门时,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举起木棍,朝他俩砸下来。
“扑通!”
“扑通!”
两人头一晕,就相继栽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