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淮茹匆匆离去的背影,何雨柱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刚刚她离得太近,那熟悉的气息,那含情的目光,依然令他心荡神摇。
那丰腴的身材,随着她快步走路的节奏,一摇一晃,很是扎眼睛。
这身形虽算不上婀娜多姿,但绝对担得起摇曳生姿。
天热,工装很薄。
她胸前的粮仓本钱很足,跟着走路的姿势一晃一晃,勾起年轻傻柱内心的躁动。
她请他喝酒?
没兴趣。
但她这个人,还是能让他的心荡起阵阵涟漪。
虽然重生回来,他对她充满恨意。
但身体有时并不一定受精神意念的控制。
他不断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要再理寡妇,尤其是带着儿子的寡妇。
这样的女人,男人是控制不了的。
历史有多少名人志士,为情感所羁绊,栽倒在带着儿子的寡妇手中。
远的不说,就说多尔衮吧。
一身才华,勇猛善战,甚至还权势滔天,不照样败在了大玉儿手中?
傻柱觉得,大玉儿心中未必不爱多尔衮,但她是一个带着儿子的寡妇!
利益面前,她首先考虑她的儿子福临。把福临扶上龙椅宝座,才是她心中的最高追求。
所以,多尔衮最终为那母子俩做了嫁衣裳。
英年早逝,遗恨千古。
他何雨柱何德何能?
一个最普通的男人,断然无法控制带着棒梗的秦寡妇。
一定要尽早划清界限,彻底了断!
周六那晚在四合院,他掌掴棒梗,拒绝给饭盒,就是表明态度,可秦淮茹依然阴魂不散。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闭上眼睛,再使劲儿甩甩头,像是要甩掉扎根在他心底的秦淮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睛。秦淮茹已经走出他的视线,没了踪迹。
他这才转过身来,继续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柱子,祝贺你!这以后啊,要好好干。”一大爷易中海堵住了他的去路。
见鬼了!
难道易中海一直跟在秦淮茹后边不成?
他淡淡地点点头,想侧身避过。
“职位晋升,加了津贴。
以后带饭盒也更加方便,你要多帮帮淮茹。
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要顾着婆婆。
真不容易!”
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易中海拍拍他的肩头,又是一番道德绑架。
按后世的说法,这就是pUA。
前世他就是这样被易中海一步步拉下水,不仅甘当秦淮茹的吸血包,还为全院的老人养老。
易中海pUA成功了,他傻柱就是易中海的养老人。
想到这里,他猛地站住。
大声道:“一大爷,您那天不是当众承诺,要多帮帮她吗?有您帮忙,她的日子就轻松了。”
“你……”易中海一下子噎住了。
傻柱他怎么回事儿,话里话外都有一股呛人的味道。
“回见啊,一大爷!
杨厂长召见,我去厂长办公室了。”
另一边,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为赴一场宴会而苦恼。
大领导通知中秋那天,邀几位信得过的人在他家聚会,看场电影,还要处理一些私秘的事儿。
事儿有些敏感,首长家的厨师认得这几位的身份。
所以,这任务就落在杨厂长身上。从轧钢厂带一位生面孔的厨师,去承接这一顿私人筵席。
首长和夫人都爱吃川菜,而轧钢厂最出色的厨师,大多擅长北方菜。
何雨柱他有一些小聪明,能做川菜,经常在厂里开小灶做招待餐,但没见过大世面,不知道行不行?
今天下午的厨艺比武,觉得他做菜的水平又有很大的进步。
杨厂长便决定叫他过来问问。
“杨厂长,您找我?”何雨柱敲门进来。
杨厂长示意他坐沙发上,何雨柱摇摇头,笑道:“我就站在这儿听令!”
“你的厨艺进步明显,最近有什么奇遇?”杨厂长试探着问。
何雨柱听出一点门道来,这是拐着弯儿称赞他的厨艺。
故意放低声音道:“做菜是我的看家行当,我一直用心琢磨。最近,突然顿悟。嘿嘿。”
杨厂长一下子来了兴趣:“那琢磨川菜了吗?”
“您别说,就数川菜上进步大!”何雨柱站直身子,眯着眼睛望向虚空:“要不,您抽个时间检验检验?”
杨厂长一拍桌子,站起来,背着双手道:“好!”
“何雨柱同志,你好好准备一下。如果检验通过,我带你出去见见大世面!”
川菜,肯定是去大领导那儿。
前世年轻的傻柱就能做出大领导和夫人赞不绝口的川菜。
现今的自己带着满级厨艺归来,还准备啥?
何雨柱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摇摇头:“不用准备,直接上!”
他的这份淡定和自信,正得杨厂长欢心。
“好!何雨柱同志,你下去等通知。”
“好嘞。”
这天晚上,何雨柱准备睡觉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起身把门拉开一条小缝,是秦淮茹!
只见她一手端着一小碟花生米,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散装酒瓶。
一阵风儿吹来,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
秦淮茹戏真多!
瞧瞧,以前的自己都干得什么事儿?
常常和寡妇邻居这么暧昧,晚上还能孤男寡女坐一起喝酒。
不能啊,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他有些疏离地问道:“嫂子,有事吗?”
秦淮茹故意略去他的这份疏离,笑盈盈地道:“下午姐就和你说好了,这不是来喝酒庆祝你升职吗?”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她这一笑露出一口整齐好看的白牙。
“快,把门打开,让姐进来!”
何雨柱下意识地朝西厢房贾家的窗口看了一眼,窗帘掀起一角,显然贾张氏正躲在窗帘后面,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呢。
前世的自己就傻呗,从来不管旁人的眼光。活该自己前世娶不到媳妇,只能给寡妇拉帮套。
前世的故事绝不会重演!
他故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拒绝道:“嫂子,谢谢您的心意!不过,太晚了,不太方便。”
“嗨,你说什么呢?
咱俩平时不就是这么来往的吗?
难不成你升职了,就要疏远我们这些邻居?”
她碎花衬衣的领口开得有点大,解开了两颗扣子,月光下露出一大片的白。
白得有些晃眼睛。
前世,这个时节她手都没让自己拉过。
自己现在不当舔狗,她是不是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