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让人羡慕呢。”
“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无忧无虑。”
帝女看着陈江陪着孩子们玩耍，说是战斗，实际上，也就是玩耍。
对于陈江而言，这是陪着孩子们相聚的时候，互相理解彼此，增加父子父女关系的渠道之一，孩子们也能够通过战斗了解父亲，这就是这场战斗的目的。
洛仙灵看着帝女，两人没有怎么说过话，却很熟悉。
真空宗的情况，没能瞒过她，都在她的眼里。
帝女的为人，帝女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
“是啊，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是啊，总有人不愿意让我们轻松。”
“帝女，你呢，没什么想法吗？”
似乎被说穿了心思，帝女慌张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恢复了平静，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
仔细看，能够看到她的眼神在闪烁洛仙灵，不敢和洛仙灵直视。
洛仙灵看在眼里，没有着急询问，而是淡淡看着她。
“他要去天外了，可能又要很久，也可能……”
这一次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天外是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陈江这一次前去战斗，能否顺利，万一不顺利，岂不是？
虽然说洛仙灵知道陈江很强，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是天外，陈江一个人终究是孤掌难鸣，离开这一方世界之后，很可能会……
帝女闻言，沉默片刻。
抬头，看了陈江一眼，那边的战斗结束了，孩子们躺在地上，都被打趴下了。
“他又要去天外？”
“对啊，他已经决定了，要去杀太虚天至尊。”
洛仙灵沉重说道：“到了他们那个层次，无论是分身还是本体，没有区别，何况那还是天外。”
洛仙灵不看好陈江，不想让他去，可他还是要去。
那个理由，洛仙灵也无法阻止他。
帝女再次沉默。
“什么时候去？”
“就在这几天。”
“我……”
低头，欲言又止。
洛仙灵走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都去做吧，不要让自己后悔，也不要继续隐藏自己，顺从自己的内心，帝女。”
帝女闻言，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看着洛仙灵。
洛仙灵笑嘻嘻道：“你瞒不过我的。”
“虽然相公被你瞒住了，可是，真空宗的所有事情都逃不过我的双眼，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帝女看陈江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或者说，从一开始就这样，只是这个丫头懂得隐藏自己罢了。
总是装作不经意，无所谓，让人以为这就是她。
那个眼神，洛仙灵十分明白，她可是其中的行家，自然一眼能看出问题。
比起三位仙子，洛仙灵更欣赏帝女。
一个真正站在陈江身边的人，她才是那个最单纯的人，没有其他的想法。
“帝女，不要让自己后悔。”
拍拍帝女的肩膀，洛仙灵走了。
帝女愣在原地，看着微笑的陈江，陪着孩子们聊天的陈江，脸上充斥着笑容。
孩子们成为了他的软肋，儿子也好，女人也罢，都是他的孩子。
对于孩子的喜欢，陈江那是宝贝得不得了，可能自己所没有的，不想让儿子重复自己的道路。
父慈子孝，多么温馨。
许久之后。
陈江送走了几个孩子，让他们努力修炼，好好思考这一次的战斗，进而提升自己。
“帝女，怎么了？”
帝女抬头，认真注视陈江，那双眼眸多了人类的许多情感。
复杂。
幽怨。
带着一点点的难为情。
她的眼神，陈江还是第一次看到，之前可没有这样的眼神。
注视片刻，陈江叹息道：“帝女，你……”
看明白了，或者说，陈江都明白。
只是，不知道如何打破尴尬而已。
帝女看着陈江，许久，伸手。
陈江伸出手，握着她的手，第一次握着她的手，很不一样。
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陈江用力感受她的温度，轻微道：“想好了？”
“嗯。”
帝女看着陈江，咬牙点头。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感情了，无法面对而已。
所以，一直躲着陈江，自己在灵药山上种植药材，很少出现在陈江面前，生怕自己露出马脚，被陈江发现了，到时候，很难收场。
她不是三位仙子，也不是其他女人。
跟着陈江的方式各种各样，陈江十分尊重她，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做任何事情。
单纯的情绪，多出了一些其他的……复杂。
“你一直都知道？”
“嗯。”
陈江点头：“我都知道，只是，我担心。”
点到为止。
话，不能继续往下说。
帝女注视着陈江，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你为何？”
“怕你乱想，怕你担心，也怕你跑了。”
说着，陈江用力，帝女整个人扑进了陈江的怀里，温柔得像是小猫咪一样。
陈江抱着她，小小的丫头，萝莉面孔，却有着比其他女人更漫长的寿命。
活了上千年的她，这还是她记忆以来的生命，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更加漫长。
帝女，陈江眼馋很久了，一直没有动手。
她不一样。
和其他人不一样。
陈江，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她。
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
一个晚上哪里够。
两个晚上。
三个晚上。
持续了整整三个晚上。
帝女有些疲惫看着陈江，捏了一把陈江的腰间。
“你真的想好了，要去天外猎杀至尊？”
“对，他们敢来，我就敢出去猎杀他们。”
陈江抚摸着帝女的脸蛋，萝莉面孔，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这可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
萝莉面孔，御姐身材，男人最爱。
“太虚天不死，我内心不安啊。”
“我想保护你们，只能够主动出击，可不想等到他们打上门来，我不喜欢威胁，提前解决威胁，避免悲剧。”
“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让你们处于危险当中。”
帝女闻言，沉默了。
默默拥抱着陈江，她知道陈江的心，也知道他的担心。
在陈江眼里，家人比什么都重要。
她们这些人都成为了陈江的家人。
真正的家人。
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家人。
他一直都站在她们前面，为她们遮风挡雨。
帝女都知道。
其他女人也都知道。
所以，她们都在努力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