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圣人，你很有种。”
太虚天盯着陈江，这个人真的敢动手。
他的傀儡就这么没了。
当着他的面杀了涂山幽，还一口吞掉，那等诡异的身躯，即便是太虚天，也为之忌惮。
长生大帝的死，历历在目，这个人被他们几具分身围攻，依旧能够杀死长生大帝，而且，越打越强大，十分变态的人。
还无惧所有，这样的体质，这样的诡异程度，比他们更加像是诡异。
“我有没有种不知道，你肯定是没种。”
陈江举起手，指着眼前的太虚天，丝毫不给面子。
言语间，都是嘲讽。
太虚天闻言，深深看一眼陈江，拙劣的激将法，他不会上当，都是无数年的老怪物，岂能因为一句话而生气，虽然他真的很生气。
“人类圣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本尊会把你炼成本尊的傀儡。”
“让你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
他，眯着眼，深深盯着陈江。
陈江不屑道：“你觉得你能离开此地吗？”
张开手心，周围的空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太虚天皱眉，盯着周围，忽然间，他笑了。
“哈哈哈。”
“有趣，好有趣的手段，虚空的力量吗？”
太虚天注视陈江，平淡说道：“不错的造诣，能够让本尊惊喜的人，无数年来，你是第一个。”
“虚空之道，看来，你也是走这条路的人，人类圣人，你很有趣。”
“可惜了，你走错路了。”
太虚天指着陈江，高傲说道：“这条路，你走不通的。”
“因为，这条路的尽头是本尊。”
一见虚空终成悔。
太虚天，虚空之主。
虚空之道的尽头。
他，代表着虚空。
而陈江走的这条路，也是他的道。
众所周知，每一种道只有一个人能够登临巅峰。
一旦有人证道了，其他人，将会没有机会证道。
证道之人，只能是一人。
同样的道，不允许第二个人证道。
这就是压制。
第一人的压制，不允许的话，你是不可能证道的。
太虚天，虚空之道的主人，天底下，所有人修炼这一道，都不可能走到巅峰。
因为，他们的巅峰就是他。
这一刻，太虚天前所未有的开心。
陈江在他眼里，也是那么卑微。
“人类，跪下吧，成为本尊的傀儡，本尊赐予你无上的虚空之道。”
陈江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不屑道：“虚空尽头是你？谁说的？”
气势爆发。
虚空之道展现。
太虚天动容了，盯着陈江。
虚空的气息，不弱于他。
甚至于，比他更加强大。
“这怎么可能？”
太虚天不理解了。
这个人的虚空之道怎么可能到了这等程度，为何他不知道。
他，取代了虚空之道，凡是修炼这一道的人，都会被他感知到。
这等感悟，这等领悟，他不可能不知道。
窃道者？
不对，并不是。
他的道并不是……
“没有本尊允许，你不可能修炼成功的。”
可是，眼前，又是怎么回事？
太虚天不理解了。
明明……
陈江冰冷道：“虚空之道，你走错了。”
这一声，宛如惊天炸雷。
一下子，震动了太虚天。
他不敢置信看着陈江，不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虚空之道只能是我修炼，你不可能修炼到这个境界。”
太虚天含怒出手，虚空之道，笼罩而来。
他一招毙命，可不会留手。
陈江同样还以颜色，虚空之道的碰撞。
二者，撞击一起。
平分秋色的虚空之道。
让太虚天更加惊恐和暴怒。
“这不可能。”
是真的，并不是虚构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太虚天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实在太让人不敢置信。
“我不相信。”
“虚空之道我为尊。”
“区区人类，岂能沾染虚空。”
“人类圣人，本尊要你死。”
他全力攻击。
不再隐藏。
离开，哼，不可能的。
他要杀死陈江，哪怕是这一具分身报废，也要杀死陈江。
一爆发，天地，开始出现了压制。
太虚天脸色变得难看。
“天地意志，你也来镇压本尊吗？哼，不可能，本尊迟早会灭了你。”
“人类圣人，不要以为有天地意志庇护，本尊就杀不了你。”
“本尊想要杀的人，谁也保护不了。”
“贼老天，就让你看看，本尊是如何杀死他的。”
太虚天背后，幻化出了虚空之深渊。
此乃他的神通，虚空之渊。
“吞噬吧，分解吧，成为虚空之渊的一份子吧。”
陈江背后，同样展开了一道虚空之渊。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神通，陈江看一眼，领悟了七七八八。
再次使用，和他一样无差。
“砰。”
虚空碰撞，散落的虚空之道，不断融入陈江的身体。
感悟，提升，再次理解了虚空之道。
他露出了笑容。
这种战斗才有趣，能够迅速提升感悟。
强大的悟性，此刻，展现了。
“你的虚空之道不过如此。”
一声嘲讽，让太虚天忍不住了。
“人类，你很快会笑不出来。”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陈江依旧是不屑的态度，希望太虚天不断动用神通，让他更加快速提升自己的虚空之道。
虚空之道尽头是他，那么，今日，陈江就打破这尽头给他看看。
道的领悟，陈江，不弱于人。
无论是谁也好，吞噬你的感悟，成为我的感悟，再超越你，剥夺你的所有感悟和地位。
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虚空之森。”
“毁灭虚空。”
陈江一样用出了异样的招式。
同样的攻击方式碰撞。
好像和另一个自己战斗。
这一刻，太虚天懵逼了。
攻击再次被消弭了。
他盯着陈江，不敢置信。
“你怎么做到的？”
“很难吗？”陈江嬉笑道：“有手就行。”
太虚天：“……”
涂山一枫看着战斗过程，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也可以？”
“这是什么战斗方式？为何我感觉至尊分身好像也不过如此？”
也不怪涂山一枫的，实在是陈江过于逆天。
涂山青衫欣喜道：“母亲，看到没有，这就是陈江。”
“我那无敌的相公，他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
涂山一枫：“……”
就你有相公，我没有吗？
咳咳，好像我相公死了，好吧，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