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矮个的领导机灵,为了缓解这场面的尴尬,他赶紧站起来。
他一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叶檀的手,“好好,太感谢了叶知青,我们,哦,”
他看了眼一旁的会计,“来,王会计,你赶紧数好钱数,记录下来捐赠者的姓名。”
看着叶檀疑惑的眼神,矮个领导解释着,“最后不光发荣誉证书,还要报告给中央大院知晓,等待着集体表彰,由国家最高领导人发给纪念奖章。”
叶檀听了身子一震。
因为他想做好事不留名,但是,矮个的领导竟然要把这件事给捅咕到中央大院,又发荣誉证书又要集体表彰的,这可就太严重了。
他感觉到让中央大院知晓这些,再对他各种褒奖,他有些承受不起,而且关键他一个重生之人,不想太张扬活着。
而且那些,哪里是什么古董不古董的,分明都是他为帮孙局的忙、去十万大山执行任务追查野人解救村民时,无意中的收获而已。
只是他是重生之人,很多大伙不懂的他自己门清而已。
比如那个乌龟壳,大家都嫌臭绕路走,远远避之不及。
可是他偏偏捡回来。
因为他知道,那个乌龟壳有蹊跷,就在裂缝里都能依稀看见里面的一颗颗七彩珍珠。
没错,当他藏在屋里角落的时候,顺着那乌龟壳的纹路细微裂缝,夜里都往外放着七彩的光芒,颗颗就像夜明珠,所以,明摆着那肯定是个宝贝。
并非肉眼所看到的只是个乌龟壳那样简单。
而且当他前几日,决定卖掉那些七彩珍珠拆开乌龟壳的时候,发现那乌龟壳的一个窝,就窝着十几颗七彩珍珠,每一颗珍珠都有花生米大小。
不过那乌龟壳经过岁月的洗礼与潮起潮落的冲刷,形成一些珍珠宝贝也很正常。
而且那个乌龟壳已经变得有些软,所以他折叠起来揣进兜子里,同行的几个人也并没有关注。
还有当时吃牡蛎时,苗玲玲吐出来的大个异物,她也没多想,只是觉得硌牙了,这吃得好端端的被硌牙,真是扫兴。
当时叶檀在收拾那些垃圾时,也把她吐出来的珍珠给收拾起来了,所以,他十万大山下来后,这些七彩珍珠就是他的底气。
要说这七彩珍珠到底为什么珍贵?
嘿,那说法可就大了,虽然都是传说,但是毕竟有说法,关键是人活一辈子哪怕是几辈子,都无法见识过七彩珍珠。
七彩珍珠,又称还魂珠。
人如果戴上这物,接触七彩珍珠的地方,皮肤就水润光滑弹性,还有这七彩珍珠的粉末,可以让耄耋女人恢复成十五六岁的青春年华。
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七彩珍珠简直是价值连城。
毕竟,时光荏苒,时间都去哪了?
青山依旧在,溪水照样流,只是无法做到人不老。
这驻颜术是几千年来人们所一直研究的话题,尤其女性为了挽留男人挽留丈夫,让家庭关系稳固不变,容颜不老更是重中之重。
然而,哪怕是千年研究但现如今也无法攻破。
不过,这七彩珍珠粉末,只服用几次,就能令人返老还童。
即使是年逾古稀的老妇人,牙齿脱落等状况,但是只要她服用七彩珍珠粉末,就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
原本空空如也的牙床,竟然会像春天的种子一样,慢慢地冒出新的牙齿。
这些牙齿洁白如玉,坚固无比,仿佛是从老妇人年轻时就一直生长在那里一般。
不仅如此,七彩珍珠对于骨质疏松问题也有着惊人的疗效。
那些原本在骨头之间形成的大大的蜂窝,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被修补填满,然后让自己的肌肤亮光闪闪无比紧致,瞬间变成十八岁,还能再婚一波走起根本不是传说。
还有人只知道百年人参,能将没气之人吊起来几口气,而千年的人参更是与众不同,能让快咽气的人起死回生,立马就能下地干活挣工分。
然而这七彩珍珠,比千年人参的效果更甚,因为七彩珍珠不光能让人起死回生,还能让布满自由基的衰老皮肤瞬间变成弹性。
能恢复青春皮相,可是那千年人参却无法办到。
居于七彩珍珠能生死人肉白骨,如此种种传说云云,所以人家七彩大珍珠何止是价值连城这么简单?
都说古代的和氏璧就是无价之宝,可是对比七彩珍珠,古代的和氏璧又算个屁?
没错,七彩珍珠,简直是比和氏璧还要珍贵的无价之宝!
而且,是无价无市!连《山海经》里都不敢确定的珍宝!
此刻,矮个的领导还有其余领导,全都用恭维羡慕的目光看向叶檀,其余人,包括眼镜男也看向这位年轻人。
“哦不,不用那么仪式感。”叶檀摆手。
听到隔壁大帐篷里传来孩子的哭声。
他赶紧说道:“只要把这些捐赠款,能够实实在在给这些孤儿解决一些吃穿用度,能够尽我一些绵薄之力就好。”
矮个的地震组领导,更是摇晃了几下叶檀的手,“真是太难得了,你这么年轻,竟然有如此财力,关键还有这样的觉悟,我们真是太感动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会计一边点数钱票,一边也是啧啧称赞。
一旁的眼镜男也是佩服不已,人家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境界?关键人家怎么这么阔?
他肯定不是一般人,于是他更像看神仙一样看着叶檀。
“领导,不多不少正好10万块。”
大伙再一次羡慕佩服看向叶檀。
叶檀最后交代,“好,我就叫叶檀,是个知青,以后有机会到大津武清,到时我再请大家吃饭喝茶唠家常,今个我还要回村,村里受灾也很严重。”
不过,他丝毫不敢暴露自己目前是收购站的站长身份。
虽然“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但是叶檀偏偏不这么想,毕竟他还是想躲闪被表彰被载入史册。
对这些虚头巴脑,他想逃避。
“哦好,叶知青,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矮个的领导,从兜口里拿出来了一张卡片,“喏,叶知青,这上有我在京城中央大院的办公室电话,有事情可以找我。我姓王。”
“好好,王领导,我记得了,那就后会有期。”叶檀松开了领导的手,抱拳拱手,又与所有人都招呼了下,然后拿着伞朝帐篷外的雨中而去。
不过,他没有刻意与林晓晓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