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明这个策略。
当时真的是惊艳了我,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搞的?
反而哪些人还会着急,和现在抢演唱会门票一样,越少就越吃香。
而且这种小姐模式也是第一次听说。
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后来等在内地普及以后,我才知道,这他妈的就是个天上人间那种地方。
奈何当时信息不发达。
我也没啥见识。
但确实奏效。
因为需要包装技师,买一些衣服和好的化妆品,甚至找了化妆老师,算是一笔开销。
我就全权让陶渊明去办。
而且他这两天还正好有时间,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办了起来。
安顿好一切之后。
我便是来到了悦悦的包间。
她此时脸色好了很多,估计是面对温柔的小花,整个人也镇定了下来。
当晚我也没和蚂蚱他们鬼混。
直接带悦悦吃了饭,送回了家。
在路上,悦悦一言不发。
我对着小丫头说道:“关于我的事,我不想让人知道,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听了这话。
悦悦想了一下,随后点头说道:“也算……我们小时候那种的小秘密?”
我先是一愣。
随后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很多时候我闯了祸,带着悦悦那胖丫头,最后回去我俩都是死不承认。
见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我也是笑了起来:“对!我们的小秘密。”
送回了院子里,胖婶也回来了。
整个人红光满面的。
“满江!今天可是麻烦你了,悦悦,快谢谢你满江哥!”
胖婶热情的客气起来。
悦悦好像自从和我有了秘密后,整个人也放开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花说了什么。
反正终于是没有那么拘束了。
她哼了一声说道:“我和满江哥不用那么客气!”
说完就回了里屋。
胖婶也是一愣,随后说道:“看来你们多接触也是好的,感觉你们又回到小屁孩那会了,以前悦悦可胖了!哈哈哈哈!”
我也是淡淡一笑。
见悦悦不在了,胖婶低声问道:“满江,悦悦没问我干嘛去了吧?”
我摇头说道:“没,胖婶今天约会的不错?”
“哎呀!坏小子!”
胖婶娇羞的拍了我一下,随后哼着小曲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什么大事。
有道的生意,前几天还真的没什么生意。
甚至第二天都没有任何人来,当时说实话,我也没底。
直到一个姓王的大老板来,不在乎啥钱。
体验了一把之后。
那是连连叫好。
甚至还多给了不少的小费,从那天之后,便渐渐开始有人来了。
直到第四天。
人员开始爆满。
而且都是抽号,有关系的就会来找人花大价钱插队。
看着营业额蹭蹭往上涨。
小花也是越来越忙,每天都要核对很多资金变动。
第五天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傲人的胸围也从西服里呼之欲出,她虽然疲惫,但脸上挂着笑容。
“江哥,你这次应该是稳赢了!除开你之前动用的几万块,已经远超之前的营业额了,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完全可以翻十倍以上的利润!”
我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因为我想打百分百的胜算。
我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几乎周围人都知道有道创新了玩法。
二青那边不可能守旧。
一尘不变。
那样,他必输无疑,既然是竞争,他也不会拱手让给我的。
从开始到现在快一周了。
红红还是没有动静。
如果她做不到,那就只能尽最大可能搞钱了,一切听天由命了。
下午的时候。
我也接到了王燕的电话,陶渊明可以去上学了。
那边已经解决了。
离高考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陶渊明还是选择上完高中。
至于后续要不要上大学。
那是他决定的事,反正我有事自然会找他询问。
有了这么一个军师。
自然脑子要轻松很多,但很多时候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而就在我等红红消息的时候。
却等到了胖婶的电话。
我本来还在有道看营业额,看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也是一愣。
接通后。
就是胖婶着急的声音:“满江,你快回来,你爸这边有人找事,给你爸打了!”
一听这话。
我顿时站起身子。
我爸被打了?
哗啦!
我直接站起身子,询问了一下位置,是在市场旁的地摊!
我急冲冲的来到了大厅。
正好碰到了小白正在处理一个醉汉,喝多了在店里闹事。
小白刚把人扔出去。
就看到了满身煞气的我!
“江哥?”
我看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手痒不?”
“痒啊!”
小白那是能动手就绝不放弃的人。
见我这样。
从一个小弟手里接过砍刀就跟在了身后。
“还要不要叫其他兄弟?”小白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想了一下,怕是影响不好。
就没吭声。
直接上了车。
小白坐在副驾驶上,手上开始缠绕砍刀。
我出口说道:“先收了,万不得已再掏!”
“嗡嗡——”
说完我直接发动了车子。
随后一路狂奔到了胖婶说的摊位上。
这里算是我家附近人流最多的街口,来来往往都是人群。
我把车子停到了路边。
带着小白气势汹汹的赶了过去。
不远处。
围了一个人堆,旁边还停着一辆写着执法的面包车。
是市容配备的那种。
见状我眉头一皱。
我绝不可能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家人!
我直接把围在前边的人推开,直勾勾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人群。
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所有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都被四分五裂的扔在地上,散落一地,加上秋季雨水多,撒在一旁的水坑里。
那展新的三轮也被砸烂丢在一旁,轱辘都飞在了远处。
而正中间。
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他蜷缩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个劲的蜷缩着蠕动。
而他身边站着三个大汉。
三人都穿着制服,但都是不好好穿,衣服也不扣扣子,帽子歪戴。
此时三人依旧对着地上的男人一阵拳打脚踢!
“艹尼玛的,逼篮子,还跟老子渣渣呜呜的,老子不让你摆,听懂还是听不懂!”
说话中就是又是一脚。
见到如此场景,我顿时火冒三丈。
滔天怒火从小腹直接冲上了头顶!
因为!
地下的男人是我爸!
而对方是关外人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