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装作无所谓地问了一句:“你开车没问题吧?”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想有什么事?”
一切对话都正常,而我紧了紧衣服笑吟吟地斗嘴。
“我想平安无事。”
话落黄梅晾突然踩了刹车,与此同时他说了一句:“这么说你来开车。”
而我往前去的瞬间符箓出现。
“好啊我开车就我开车。”
开车门,下车,回身这符箓扔出去。
嘭…
随着车门关上,后座上也出现了轻微的爆炸声。
车玻璃裂开,一个浑身焦黑的鬼出现。
我和黄梅晾没说话,各自拿着桃木剑冲了过去。
这玩意战斗力一般,三两下解决掉以后我才松口气说:“完美。”
“这家伙真的恶心人。”
我舒口气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动手的?”
“你在驾驶位上突然换到副驾驶我就猜到事情不对劲,等上车我就感觉后座有东西,所以咯……”
他耸了耸肩略显得傲娇地问:“配合如何?”
“完美。”
我们两个解决了这家伙就想上车,但是一拉车门的把手我就松开手。
黄梅晾见此扫了一眼汽车,突然拽着我胳膊往后一倒。
嘭……
响彻天际的一声巨响出现。
我和黄梅晾浑身都是土,而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二人耳朵开始短暂性的耳鸣。
这是近距离爆炸后,颅内短暂的高压压迫了耳神经,让自己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我两个人人也因为颅内短暂高压出现了头晕,起身后人如同弱柳扶风一般来回晃动。
我看着四周时,黄梅晾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看手机。
我才低下头看着屏幕出现裂痕的手机。
原来是张先生给我发微信。
问我出现爆炸的位置是在这个神秘地的附近,我们是否回来了,没回来能不能过去看看情况。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颅内压降低一些后颤抖着手回了信息。
我们的车,爆炸了。
一句话后我再一次跌坐在地。
等张先生他们来的时候我和黄梅晾刚恢复正常不久。
黄梅晾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着,我拿着一支烟没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你们两个没事吧?”
张先生过来紧张地问着,我摇头看着他问:“你是咋知道这边爆炸了?”
“这边有警报,是直接通我们夜幕办公室的,而这些警报里是涵盖了爆炸这一项的。这是第一次这个警报响了,我都懵了一下。”
我恍然大悟。
黄梅晾把烟捻灭以后起身说:“车上的爆炸是有人放了一个定时的装置,这是有人想要我们两个命。”
“可以肯定吗?”
“我当过两年兵,这玩意算是最简单的现场勘查。”
张先生头疼地说了一句:“我一直怀疑我们内部有内鬼,但是现在人都没剩下来几个了,我还没查出来这人是谁。”
我听着不置可否地说了:“先送我们回去吧。”
“行。”
回到了夜幕招待中心,我看着张先生笑着说了一句:“这事你和警方调查就行,我们两个还要研究怎么攻破这个地呢。”
“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
我隐藏了玲珑地和三才五阴局这事,因为我心里有一些怀疑,只是没证据的事我不好多说。
至于张先生听了这回答是略有一些失落地离开的。
我看着他背影沉思许久才给周绮罗发了一个微信。
帮我查查林北市夜幕领导张先生。
周绮罗没多问,她利用自己的人脉给我调查了起来。
“你怀疑他?”
我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行我们回去吧,这事不在我们管辖范围里。”
“既然牵扯了黄天组织,我们就需要有始有终。”
黄梅晾听了无奈的一笑,最后也只能妥协。
在周绮罗调查的时候,我也着手开始自己的调查。
最开始我找到的是花婆婆。
对于这个养殖户,他再怎么隐藏,一些基础的习惯做不得假。
而这种东西能了解的只有花婆婆。
花婆婆听了我的提问尽量提供了一些信息。
这个养殖户姓李,名字没人知道,大多数人都叫他李二牛。
因为他小康生活是依靠两头濒死的牛达到的。
他儿子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
现在小李不知所踪,花婆婆她们怀疑是被李二牛杀了。
这李二牛为人很木讷,平时不怎么和人交流,多数的时候都是泡在牛棚里。
我看了这些信息以后我决定去这个牛棚看看。
再一次造访牛棚,我发现上一次的气息还在。
当时我以为是因为藤尸才会有这些气息,可现在认真感觉这气息的很远都在牛棚,而散发最严重的位置赫然是他那天夜里抽烟之处。
“我们还是犯错,失误了。”
我喃喃自语地说着,如果当天我更加细心这些问题都是可以发现的。
拨开了那里的草垛,一个地窖口出现了。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给我放风,别我们俩都下去了,这家伙回来再给我们俩堵里来一个一窝端。”
黄梅晾没推脱,我整理了一下东西以后就这么顺着梯子下去。
原本我以为这是一个存放他某些法器,最多也是尸体的地窖。
可怎么也没想到,这里面还别有洞天。
往里走十几步以后再左拐一下后发现这里竟然是小型工厂。
因为我的位置有隐蔽性,所以里面的人没发现我。
大概看了一眼,这里生产的是各类娃娃。
成年男性最喜欢用的娃娃。
这些娃娃制作得极其逼真,如果正常的售卖可能只会有人说这做工真精良。
但是我知道这并非他们精良,这玩偶所用的皮肤是真人活剥下来的。
鲜血淋漓的尸骨,在一个一个吊着猪肉的挂钩上挂着。
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下面接着的盆里。
这些鲜血他们也没有浪费,利用塑封袋都封存好,然后放在传送带上送到某处
那些鲜血都滴干净的尸骨,他们开始剃肉。
根据可见的存品来看,这肉几乎都做成了腌肉和腊肉,而骨头都做成了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