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不花费大量时间来打磨自己,在这险恶江湖之中,那可就是后患无穷喽。只需一个不小心,就如同从飞驰的骏马上摔落一般,会被毫不留情地从一流高手的队列中被踢出去。
往后再想要冲击那宗师境界,可就如同想要捞起水中之月般遥遥无望之事了,甚至说,会深陷泥潭,永远困于一流境界之中,变得连普通的二流高手都不如啊。
那些二流高手虽然武功稍逊一筹,但根基稳固,不会轻易犯下如此大错,而他要是不及早补救,只能在这江湖中渐渐被众人所遗忘,成为一个失败的注脚。
但是当他抬头瞥见张扬那神态之时,心下便明了,咩霸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心里暗自琢磨呢,哼!自己要是不拿出点儿真本事来,那家伙肯定得把自己看扁喽,这哪能成呢!
话又说回来,按照他猥琐欲为的向来性格脾气来讲,照他那一贯的行事作风,此时此刻本不该这般冲动鲁莽的。
这小子平时那性子,就像一只狡猾的老鼠,一旦发现势头不对,察觉敌人力量强大到不可力敌的时候,那定是麻溜儿地躲得不见踪影,立马苟起来,不想招惹半分麻烦。
更何况呢,在他面前的可是他自己的好友,按照以往的情形,他只要往地上一躺,装死耍赖,他那好友必然不会为难他,定会放过他一马的。
可今日不同往昔啊,当他心急火燎地被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的至交好友剑锋撞得满地打滚时,他趁机伸出手探查老友的伤势,以内力小心地探查着剑锋的身体状况。
就在那时,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奇特之处,原来在剑锋的身上,不经意间弥散出一种奇特的境界之气。
那虽然只是一缕一流境界的力量波动,但却好像被一股无比神秘的力量压制着,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被一条铁链死死锁住了一般,生生地被封印在了三流巅峰境界之中。
他心中不禁一动,暗暗思忖着,只要稍稍花费些功夫去打磨一番,老友定能突破到自己方才察觉到的完美三流境界。
要知道,在这江湖之中,一直有着一个传闻。据说,一旦突破到这神秘的完美境界,就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励。
这奖励可不简单啊,那可是能让人在江湖上昂首挺胸、傲视江湖的资本,也是少数能够对抗那些传说级Npc的罕有之法。这诱惑对于江湖上的人来说,实在是难以抵挡。
虽不知是何奖励,只见那张扬,面色红光焕发,恰似那初升朝阳映照下的红绸,透着一股蓬勃之气。
他一双剑眉斜插入鬓,双眸之中似有星辰闪烁,透着无尽的兴奋与期待。
他雄赳赳、气昂昂,那攻击好似身负绝世轻功的大侠赶路,每一拳挥出都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恰似要跨过鸭绿江奔赴沙场杀敌一般的豪迈神态。
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把插入大地的宝剑,锋芒毕露,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敌战神之姿。
这般模样,自是不难猜出,此奖励定是非同小可,怕是犹如江湖中流传许久的绝世秘籍或者那足以号令天下英雄的屠龙宝刀一般珍贵。
他站在那片尘土飞扬的战场上,周围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咩霸”那无敌的身躯悬浮在前方,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当下心一横,他把刚刚到手的足足数十万的万能熟练点,便欲一股脑儿地将其分别加在于逍遥派的诸般厉害武功之中。
他首先想到的是“白虹心法”,这心法一旦施展,能让修炼者的内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江河一般源源不断。
白虹心法,恰似一道惊虹,威力绝伦。
他缓缓闭上双眸,于心中默默念叨着心法的口诀。那每一个字就似有魔力一般,伴随着内力宛如涓涓细流在体内穿梭奔涌。
他但觉体内似有一股白色虹光逐渐浮起,仿若晨曦破晓时刚刚跃出地平线的那一抹亮色,而后这虹光缓缓蔓延开来,如同藤萝沿着树干攀爬,向全身经脉而去。
瞬时,只见他身体猛地一震,一股仿若来自天外天深处的神秘力量在他体内轰然觉醒。刹那间,他的身体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晕。
那光晕由内而外层层荡漾开来,恰似平静湖面上泛起的层层晶莹波光,又仿若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的纯净月华。
此刻的他,就像那仙人将降世,浑身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再看之前笼罩于身的蓝色气焰,原本如同汹涌澎湃的蓝色怒海,肆意地翻腾着,彰显着无上的威势。
可此时,在那白色光晕的光辉映照之下,它就似被驱赶着的残兵败将,仓惶逃窜。
那蓝色气焰以极快的速度被白色气焰所替代,白色气焰仿若汹涌澎湃的白色浪潮一般,带着不可抵挡之威,呼啸着席卷而来,眨眼间便将他的全身裹于其中。
“叮……”一阵清脆的江湖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玩家‘猥琐欲为’运用万能熟练点,成功地将逍遥派的高级武学“白虹心法”提升到了大乘圆满境界……”
轰……
一声无声却又似震彻灵魂的响声,二流初期境界的气息再度现身。
这一次现身的二流境界气息,比起方才来,那可是更为凝实了,仿若实质一般,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隐隐有着一种更为强劲、更加凌厉的态势。
这股气息,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出鞘,剑气纵横,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锐利和霸道,仿佛能够切割一切阻挡在前方的障碍。
又似一头觉醒的洪荒巨兽,终于张开了那双深邃而威严的眼眸,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威压,随时都会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在这股气息的笼罩下,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异常沉重和压抑。
整个天地都被这股气息所掌控,所有的生灵都在这股气息的压迫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