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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衔到死也没想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踏足真圣一列,问鼎世俗武道的巅峰,却还是如此不堪,甚至连对手的脸都没看到,就被两剑斩杀。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挥出如此之强的一剑,皇甫衔很想亲眼看看,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无数年艰苦的修炼,绞尽脑汁的谋划,此刻全部化为泡影,随风飘散。

待迷雾散尽,紫阳宫屋顶的檐角之上。

一道修长的人影负手而立,脚尖轻点于翘尖。

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把剑。

“咕咚”,

不知道是哪个角落发出的口水吞咽之声,众人只感觉背后发凉,第一次感觉到夏日的炎风竟是如此刮骨。

在场的所有人,也只有陈序临是笑着看向檐角之上从天而降的身影。

“咻……”,

人影一闪而瞬,再看已是出现在陈序临的身前。

“独孤求败护驾来迟,还请少主恕罪”,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独孤求败恭敬的弯下腰,朝着陈序临行了一礼。

“哈哈哈 ……, 岂敢,岂敢啊,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可算是回来了,独孤……”,

陈序临激动的拍了拍独孤求败的肩膀,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自从回京之后,陈序临便再也没有见到过独孤求败了,算一算也有近两个月之久。

之所以不让独孤求败留在自己身边,一来是因为回到京城后,陈序临的安全基本上有了保障。

二来也是因为独孤求败个人的缘故,寻找一个可以打败自己的对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武道昌盛,强者众多的世界,独孤求败怎么不能挑战一番。

这同样也合陈序临的想法,独孤求败在外面才会变得越来越强,毕竟到他这个层次的高手。

打坐修炼已经是没有什么很大的意义了,更重要的悟。

“多谢少主,独孤惭愧……”,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把目光转向在场众人,至于皇甫衔的尸体,无人在意。

“这……,这位前辈,我说这是个意外您信吗”?

刚才还高大威猛的南疆蛊王苗苍玄,现在支支吾吾的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实在是独孤求败的压迫感太强,让他生不起反抗和逃跑的念头。

“独孤……,将他擒住即可”,

陈序临给独孤求败使了一个眼神,苗苍玄对他来说还有大用处。

“是,少主”,

独孤求败应了一声,仅仅是随手掐了一个剑诀,便让苗苍玄动弹不得。

“跑……”,

剩下的璇玑教强者眼看大势已去,闪身朝不同的方向飞奔而去。

“降者不杀,违者就地处死”,

令声初下,就有数十名大宗师放下武器,匍匐在地,任由北凉军士兵缉压。

璇玑教大长老陆炎和两名护法还抱有侥幸心理,想在独孤求败手底下逃脱。

毫无疑问,还没撑过一个呼吸,三人便全部死在了独孤求败的剑下。

称霸东洲的武道魁首之一,就这样倒在了西陵皇庭之中。

这场大战,终究是陈序临赢了。

待局势稳定下来,北凉士兵已经开始清扫战场,一具具尸体被拖出去,场面触目惊心。

“不孝子孙陈序临,见过叔祖父”,

缓缓来到陈彻身边,陈序临恭敬的行了晚辈之礼。

“快快免礼,老夫怎么受如此大礼啊”,

宁王陈彻连忙双手托起陈序临,没有一丝长者的傲气。

开玩笑,眼前的孙辈乃是护佑皇庭,歼灭璇玑教的首要功臣。

比自己这种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里的老头可是要有用的多,不出意外的话西陵皇朝凭借陈序临还能在踏上一个台阶。

“叔祖父客气了,序临还有些要事处理,就先告退了”,

陈彻的职责也已经完成,接下来西陵朝廷内部的清洗他是不会插手的。

……

养心殿外,几千名北凉士兵将其团团围住,等待着陈序临前来。

“母后,咱们完了,现在殿外全都是北凉军的精锐”,

“是啊,娘娘,您快想想办法吧”,

“程大人的十万大军何时才能赶到京城啊”?

大殿内,一众官员唉声叹气,惶恐不安,吵的皇后烦躁不已。

周妙仪此刻也没有任何办法,殿外被北凉军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更别说派人去外面打探消息了。

“吵什么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要程子昂的大军一到,外面那些北凉军能惹出什么幺蛾子”,

直到现在,东方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养心殿的官员还在期待程子昂的十万大军,殊不知程子昂自己都已经领盒饭了。

“吱呀……”,

厚重的红木大门被从外推开,李存孝提着陆炎的脑袋走了进来。

陈序临和独孤求败等人紧跟其后,不慌不忙的进入大殿之中。

“哐当”,

陆炎的脑袋被李存孝一脚踢到了陈智的跟前,后者吓的直接跪倒在地上。

陈智眼中无所不能的师尊,此刻竟然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这时陈智才发现,自己的眼界有多么的小,他和陈序临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可笑的他还以为凭借璇玑教能诛杀陈序临。

“哈哈哈……,哈哈哈……”,

承受不住打击的陈智,抱着陆炎的脑袋,仰头大笑起来,疯狂的大笑,已然是疯癫了,这一幕也是把众人吓的不轻。

“智儿……,智儿,你怎么了,你别吓为娘啊,智儿……”,

周妙仪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托起陈智的脸庞,慌张的质问着陈智,只不过等来的确是两眼呆滞的疯子。

“将所有人全部收押天牢,听候镇抚司审理”,

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妙仪和陈智,陈序临没有因为血脉之情可伶他们,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自然也就跌落无尽深渊。

自古无情帝王家,为了这储君之位,有多少人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又有多少普通人受到牵连。

一切终将尘埃落定,昨天已经成为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