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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军哥缠绵富千金(4)

昌欢经单雅萍一说,也醒悟过来,赶紧道歉说,“哇,雅萍,真的对不起,你知道,海南这边,现在还是夏季呢。”

“知道呀,”单雅萍说,“反正凉鞋放着,也坏不掉,明年夏天穿呗。只是我想告诉你,相欢,衣服这类东西,你真的不要再给我买了,我真的不缺,你现在,心里的事儿已经够多了,别再惦着我了,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呀。”

“谢谢。”昌欢道了声谢,推说还有别的事,挂了电话。

和单雅萍闲聊,昌欢觉得,这姑娘真的蛮可爱的,是个心细善良、会体贴人的好姑娘,有时昌欢会想入非非,幻想自己要真是一个男儿身,大概绝不会打单雅萍的歪主意,一定会用心对她好,甚至娶了她。

有时,昌欢也想从这姑娘身上收手,不然这样拖下去,会让这姑娘枉费感情不说,还会耽搁了她的终身。叵奈这丫头太有钱了,让昌欢舍弃不下。

怀着自责和愧疚,昌欢打算加快做局的节奏,在这姑娘身上再做一单,就把事情和她挑明算了。

从海南回来,过了一周,昌欢又出差了,这回是去北京。

在武警招待所住下,又上街买了几样高档礼品,第二天上午,昌欢给单雅萍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另一端,单雅萍高兴地问道。

“昨天下午。”

“你现在在哪儿?”

“老地方。”

“武警招待所?”单雅萍问,不等昌欢说话,接着又说,“好吧,我马上过去。”

自以为交往时间不短了,二人的感情已深,心里又中意,而且前些天,甄哥又告诉她,说组织上已批准了她们的婚事,单雅萍有些忘形,见到昌欢时,竟像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伸出两手,就要搂住昌欢的脖子。

昌欢意识到这种动作的危险性,眼疾手快,两手抓住了单雅萍的胳膊,只是脉脉地望着她,用力阻止单雅萍急于投怀的反作用力,平静地拉过单雅萍,坐到沙发上。

又一次主动投怀遭拒,单雅萍心里有些懊恼,坐到沙发上,感觉有些发冷,坐了一会,不冷不热地说道,“我爸妈请你今天中午,到家里吃饭。”

“谢谢。”昌欢看出,单雅萍现在,对她有些心存不满,就笑着哄她道,“你看,礼物我都买好了,不知合不合伯父伯母心意?你帮我看看,要是不好,我再买。”

单雅萍早就看见,茶几上放了两瓶名酒,外加两个礼盒,猜测是甄哥今天到她家的见面礼,便觉得甄哥的心也蛮细的,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只是随便吃个饭,还带什么礼物呀?你现在手头也不是太宽余的。”

“你不教过我吗?”昌欢装出调皮的样儿,“来而不往,非礼也。”

单雅萍听了,扑嗤笑了起来,却纳闷这个甄哥哥,平日说话挺风趣的,做事也周到礼貌,为什么偏偏不解风 情呢?

担心说出自己的心思,甄哥会说她轻浮,小视了她,单雅萍管住了嘴巴,和昌欢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就要带昌欢回家去了。

“雅萍,”坐在车上,昌欢心存疑虑,喃喃地问道,“我工作的特殊性,你和伯父伯母说了吗?”

“说过了,他们都觉着有趣,正急着要见你这个保密的女婿呢。”怕甄哥不放心,单雅萍又补充一句,“放心吧,我跟他们说,不让他们问你工作上的事,保密。”说着,冲昌欢做了个怪脸。

“那我的家庭呢?”昌欢试探着问道。

“也说了,父亲是国家安全部副部长,母亲是全国总工会的司长,舅舅是军委副主席。”

昌欢听过,没看出什么意外,嘴里嘟囔着,“你说这么具体干什么?好像我在故意炫耀似的。”

“那怎么说呀?”单雅萍反问道。

“就说是一般干部呗。”昌欢淡然说道。

二人一路说着,来到一处高档小区,一色是别墅建筑。

到了一家门口,单雅萍坐在车里,鸣了两下喇叭,就有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开门。

昌欢下了车,正要给那女人行军礼,听单雅萍冲着那女人喊道,“刘姨,后备箱里有些饮料,你给拿回家,放到冷藏柜里。”

昌欢这才知道,刚才出来开门的,是单雅萍家的保姆,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贸然行事,轻率地给保姆行军礼。越发觉得,这一单做的非同等闲人家,一定要处处留意,多加小心。

进了大门,迎面是间大客厅。客厅里站着一对男女,都是中年人。男的身材中等偏上,明显发福,大腮帮子,大厚嘴唇,表明他平时饮食颇佳,营养过剩;女的体型保持得不错,显得消瘦干练。

听单雅萍冲着两人喊爸妈,昌欢知道,这就是自己今天要拜见的主人了。紧走两步,上前给二人行了标准的军礼,放下手,道了两声,“伯父好,伯母好。”

主人夫妇虽是暴发户,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又听女儿说过,人家是高 干子弟,如今见了,果真细皮嫩 肉的,比一般人家的女人,还白净俊俏几分,看了个满眼,心里生出十二分的喜欢。

又见高干家的公子给自己行了大礼,就有些受宠若惊,夫妻二人,咧着嘴笑道,“别介,别介,都是自己家人,以后别这么着。”

说着,请客人在沙发上坐下,陪着客人说话。

因为单雅萍事先已嘱咐过,限定了说话的范围,现在交谈起来,就觉得可谈的事情太少,这不能问,那不能问,可问的事儿,就那么几样,坐了一会,一圈人只好说些车轱轳话。

同样的一件事,父亲问过了,隔不大一会儿,母亲又问了一遍;同一句话,母亲刚说完,父亲又重复了一遍。

单雅萍很快就看出了这种尬尴,说是要带甄哥到楼上看看,二人起身,上楼去了。

主人这才放松下来,心里觉得,和高干家庭轧亲家,又加上女婿是做保密工作的,当岳父岳母的,难啊。

单雅萍带甄哥哥参观了家里的所有房间,每个房间都是精装修,看得昌欢眼热,真正体会到,钱真是个好东西,心想将来自己,也要给父母建这么一个别墅住着。

参观了一圈,午饭时间到了,空阔的餐厅,四个人坐着用餐,显得有些空荡。

有钱人家宴客,自是满桌玉盘珍馐,面对一家人敬酒加菜,昌欢一时忘记了自己充当的角 色,竟然羞嗒嗒地拘泥起来,小口吃菜,小口饮酒,每次只用筷子头儿,夹一点菜放到嘴里。

咀嚼时,让人感觉不到这是美味佳肴,弄得做饭的保姆刘姨,脸上淡溜溜的,还以为自己今天把菜烧坏了。

四人吃了一会儿,昌欢推说吃好了,放下碗筷,到客厅休息。保姆跟过来,给昌欢倒了杯茶。过了一会,单雅萍也放下饭碗,过来坐在甄哥身边。

看父母也吃得差不多了,单雅萍说,午饭后,父亲要小睡一会儿,给昌欢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块起身,到楼上单雅萍的卧室。

单雅萍的卧里,有两个小沙发。担心单雅萍会突然偷袭自己,摸到底牌,昌欢捡了门边的沙发坐下。

单雅萍从冰箱的冷藏室里拿出几种饮料,让昌欢喝。昌欢看了看,说不渴,并不打开。

“没吃好吧?”单雅萍挨着昌欢坐下,问道,“怎么?我们家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没有啊。”昌欢若无其事地说道,“真的吃好了,挺好的。”

“假话吧?”单雅萍笑着斜视昌欢,说道,“一个大小伙子,吃饭还不如一个姑娘家的,谁信?”

一句话出口,昌欢听了,眉头锁了起来,眼圈开始泛红。

单雅萍觉察到了这一点,抓过昌欢的手,焦急地问道,“你怎么啦?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见昌欢两眼发呆地看着她,单雅萍沉不住气了,摇着昌欢的手问道,“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呀,兴许我能帮你。”

听了这话,昌欢才转动一下呆滞的眼珠子,望着单雅萍说,“雅萍,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你老逼着我说,不说,我心里又难受。”

“什么事?你说呀,你这么唯唯喏喏的,哪还像个当兵的?”单雅萍急着问道。

“我妈的病,又有麻烦了。”昌欢望着单雅萍,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什么嘛烦?”单雅萍急着问道。

“前些日子,我妈做化疗,加重了肾的负担,”昌欢苦着脸说,“导致肾功能衰竭,医生说,得赶快换 肾,不然,我妈就性命难保啦。”

“那就赶快换呀。”

“问题是,肾 源不好找。”昌欢无耐地摇头,说道,“医生帮着给联系了几个,结果配型不成功。我舅通过军事法庭,联系到一个死刑犯,结果和我妈配型成功了,不想那家要价太高,开价三十万。

“可我爸是个老脑筋,硬是不同意,说我们这样血统的人家,身上怎么能移植一个死囚犯的器官?谁劝都不行。我只得背着他,私下里张罗这事,可我这些年的工资,全都交给家里了,现在是我爸掌管的。”

不等甄哥哥说完,单雅萍已经彻底听明白了,紧着说道,“这样吧,我卡里还有二十万,你拿去用吧。”

“不够啊,”昌欢摇摇头,说道,“还差十万呢,另外,还有给主刀医生的红包……”

单雅萍想了想,说道,“不要紧,跟我爸商量一下,我从公司再借十万。”

说到这儿,又思忖了片刻,单雅萍说,“不行,这些还不够,我得从公司再给你借三十万,除了主刀医生的红包,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花销,不多准备些钱,怎么行?”

昌欢听罢,大喜过望,一把抓过单雅萍的手,正要拉向胸口,忽又想起了什么,二人四手悬在半空,使劲抖动了几下,昌欢深情地看着单雅萍,激动得口齿不伶俐了,“雅萍,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唉!……”

松开单雅萍的手,昌欢面带愧色地喃喃道,“只是,我第 一次来见伯父伯母,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好东西,却给他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真是没脸再看见他们。”

“说这些干什么?”单雅萍嗔咄昌欢说,“我们都快是一家人啦,等会儿,我爸睡醒了,我就跟他说去。”

“不,雅萍,”昌欢当即提出相反的看法,“在你家里说这事儿,我真的没脸再见伯父伯母了。你要诚心想帮我,等我走了之后,再说吧,我实在脸上挂不住呀。”

单雅萍想想,觉得也是,第 一次上门,就开口借钱,父母会怎么看他呀?略做想考,开口说,“这样吧,我先送你回招待所,再到公司去,等我爸睡醒后,上班了,我就把这事跟他说了。”

“行,拜托啦,雅萍。”昌欢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边说边站起身来,二人下楼。

客厅里,女主人正在看电视,见客人要走,起身招呼着,就要去卧室喊醒丈夫。

单雅萍及时拦住了母亲,说甄哥现在有事,得赶快回去。匆匆和女主人道了别,单雅萍开车送昌欢回了招待所。

单雅萍回公司时,父亲已经到了。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门,单雅萍简单把昌欢母亲的病情说了一下,开口向父亲借三十万。

父亲耐心听完单雅萍的叙述,半躺在椅子里,望着女儿说,“雅萍呀,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大对劲儿呢。你们刚认识了几天?他头一次到咱家来,就提出要借钱,会不会是个骗子呀?”

“爸,你说些什么呀?谁说我们只认识了两天?”单雅萍嗔怪父亲多嘴。

父亲咧着厚嘴唇,笑了笑,又说,“中午我和你妈,还嘀咕了一阵子呢,这个人,工作保密,单位咱不知道,父母又是高官,咱又没处去打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白净净的,像个娘儿们,让人心里没底呀……”

“爸,我们俩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对谁都不信任,该不会疑心我俩是合起伙来骗你的吧?”

“那倒没有,”父亲笑呵呵说着,“我哪能怀疑我闺女呢?可那个人,嘿嘿,我可不敢说。”

“爸,”单雅萍急了,“你心里能不能阳光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