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匈奴本阵。
左贤王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地开口:
“所有精锐齐出,绝对不能给霍去病任何喘息的机会!”
对匈奴人来说,霍去病是一个比卫青还要更加可怕的名字。
卫青确实是全胜战绩不假,但霍去病打仗实在是太吓人了。
神出鬼没,杀人如麻。
和卫青对阵,至少还有大后方算是安全的。
和霍去病对阵,任何一寸土地都不安全!
左贤王一声令下,将近八万匈奴左贤王部直接就扑了上去。
另外一边,霍去病同样也带着所有汉军,直接迎上。
双方的战线,直接拉开了几十里地,甚至上百里。
在每一处战场上,都可以看到汉军和匈奴军拼命厮杀。
箭矢犹如飞蝗一般落下,将草原的青青大地扎得密密麻麻。
“嗖嗖嗖!”
无数匈奴骑兵被射中,栽倒在地。
霍去病双目如电,银枪在手,策马疾驰。
“左贤王是吧?”
“来,本侯和你玩玩!”
二十一岁的霍去病,甚至还没有到停止发育的年龄。
冠军侯风华正茂,心中热血沸腾。
“霍去病,我来会你!”
一名匈奴将领斜刺里杀了出来,手中大刀直接朝着霍去病斩下。
霍去病冷笑一声,银枪如龙腾,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几乎看不清楚的银芒,准确没入了对方的咽喉之中。
“就你?”
匈奴将领身躯轰然坠地,临死前正好听清了霍去病这两个字的嘲讽。
霍去病继续冲锋。
在他的面前,诸多匈奴骑兵犹如潮水般冲上来。
霍去病毫不畏惧,一枪一个。
他就如同大海中迎风远航的巨轮,任凭波涛如何汹涌,我只一路前行!
汉家嫖姚将,驰突匈奴庭。
雄戟摩白日,长刚断流星。
冠军侯直入匈奴阵中,无人能当!
在霍去病身边不远处,李敢舍生忘死,浴血奋战。
“给我死,都给我死,死啊!”
这一刻,李敢完全是豁出去了。
手中的大刀不断挥舞着,脑海中满是一幕幕画面闪过。
父亲李广一次次出征归来,或受罪被贬,或寸功未立。
那是老父亲的壮志未酬。
是一次次父亲站在窗边,看着北方长久的叹息。
爹,您等着。
您好好跟随卫青大将军征战,保证安全。
您想要的封侯,孩儿来给您争!
“给我拿来啊!”
李敢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一刀下去,硬生生将面前的匈奴军官带马头砍成了两节。
鲜血从马的脖颈中喷出,直接溅了李敢一脸。
李敢全然无惧,伸手一抹双眼,继续冲锋。
镜头切换到了赵破奴。
“匈奴贼,还不够,再来多些!”
赵破奴大呼酣战,越杀越是兴奋。
这位霍去病麾下的悍将,手中大刀砍得卷了刃,直接换成长枪。
长枪杀了一阵又被匈奴人的盔甲把枪头顶弯,赵破奴干脆又抢了匈奴人一把刀,继续作战。
胡虏不死,征战不休!
在战场的另外一边,校尉仆多同样也在大杀四方。
仆多用匈奴语大吼:
“草原上的羔羊,效忠大汉朝的爷爷来教训你们了!”
“现在滚下马投降还有一线生机,要不然你们全都要死在这里!”
别看仆多在劝降,但他手中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停止过的。
作为一个匈奴人,仆多下手甚至比其他大汉将军更加狠辣。
凡是没有第一时间投降的,就算已经跪在仆多面前,也是一刀劈死。
匈奴帝国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仆多不允许任何的匈奴人还觉得匈奴帝国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匈奴人就应该像仆多一样,臣服大汉,成为大汉最忠心耿耿的猎犬。
所有还在为匈奴帝国奋战的匈奴人,都该死!
几十上百里的宽阔战场上,双方将士疯狂厮杀。
汉军数量虽然更少,但别忘了,这边可是五万上等马!
卫青这一战只是偏师,霍去病率领的才是大汉主力,真正精锐中的精锐!
在绝大部分的战线上,汉军明显压制住了匈奴军。
没有什么精妙的战术,也没有什么出其不意,更没有什么两翼包抄。
霍去病就是真刀真枪的和匈奴人刚正面。
就是要用纯粹的实力碾压匈奴人,让马蹄从匈奴人的脸上踏过去!
霍去病的马蹄就这么从一名匈奴将军的脸上踏过去,脑袋被踩在草地中,血色爆发炸开,洒落在泥泞中。
“左贤王,和本侯一对一,敢不敢!”
霍去病放声长啸
左贤王脸色大变,甚至就连胯下的骏马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在左贤王身边的诸多匈奴大小王同样也是相顾失色,心生恐惧。
冠军侯,如此神威!
更让这些匈奴人恐惧的,是战场上的情况。
“死!”
“都给我死!”
霍去病麾下的诸多校尉,疯狂突击。
匈奴人犹如秋后的庄稼,被一批批整齐收割,从马上栽倒。
先是士兵,然后是军官,最后是领兵的匈奴将军。
此刻在战场上,汉军做到了一视同仁。
管你是谁,反正挡在大汉面前,就是死人一个!
匈奴各部开始纷纷溃败。
无数匈奴人被汉军杀得吓破了胆,什么上头的命令也不去理会了,转身策马就逃。
“想逃?”
仆多双腿一夹马腹,仅仅不到一分钟就追上去,一刀将敌人枭首。
鲜血淋漓的脑袋被仆多高高举在头顶,首级上恐惧的表情完全凝固,见之难忘。
“匈奴人,再不投降,都给我死啊!”
仆多的怒吼声远远传开,许多正在马上奔逃的匈奴人回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吓破了胆子,摔下马去。
“左贤王,打不过了,快逃啊!”
听着部下们的呼喊,左贤王脸色惨白。
匈奴军队在战场上的溃败,完全出乎了左贤王的意料之外。
大匈奴的军队,竟然会在草原正面战场上,被汉军硬碰硬,以这种毫无悬念的方式溃败了?
左贤王身躯摇摇欲坠,差点就掉下了马。
好在汉军不断接近的喊杀声让他及时回过神来。
“逃,快逃!”
左贤王直接转身就逃。
“给我追!”
霍去病当然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
五万汉军骑兵蜂拥而至,紧紧追着逃亡的匈奴人。
追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斩落马下。
甚至连下马捡尸体的时间都没有,就继续朝着前方追击。
前面还有更多的匈奴人,都不用在意这一颗脑袋!
战场上,匈奴人尸横遍野。
在战场边缘的一条小河里,无数匈奴人的尸体顺流而下,连河湾都被完全堵塞。
天空中传来了秃鹫兴奋的叫声,诸多秃鹫盘旋在草原上,等待着大快朵颐的美餐。
更多的尸体顺流而下,鲜血将河水都完全染红。
许多失去主人的战马无助地在战场上来回徘徊,口中发出了悲伤的嘶鸣。
远处,汉军追逐着逃亡的匈奴人,逐渐消失在画面中。
镜头逐渐拉高,整座战场上,横跨数十里地,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尸体。
密密麻麻,许多地方甚至堆积成了小型山丘,犹如地狱鬼蜮,死气森森。
群狼的呼啸声此起彼伏,鲜血的气味飘荡着,那是最鲜美的味道。
草原上的诸多掠食者在察觉到人类离开后,开始纷纷聚集。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饕餮盛宴!
【东部战场上,霍去病面对匈奴左贤王部精锐,正面迎战仅半天时间就彻底击溃敌军,阵斩和俘虏匈奴人约六万,取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辉煌大胜!】
汉初世界中,刘邦直接就是一声国粹。
“六万?开玩笑吧?”
群臣也是目瞪口呆。
六万人,啥概念?
左贤王带来的兵马也就八万人。
一战之下,被霍去病阵斩和俘虏了六万?
这已经可以称之为“全军覆没”了。
周勃下巴都要落地了,过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地开口道:
“这岂不是说,霍去病的战绩整整是卫青的六倍?”
同样是击溃匈奴主力,卫青那边阵斩和俘虏也才一万人啊!
曹参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才道:
“纵然冠军侯带的是大汉主力,面对的也是比伊稚斜更弱的左贤王部,但这种战绩还是太夸张了吧?”
如果霍去病的战绩是卫青的两倍或者三倍,众人都可以理解。
但,六倍!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汉初君臣的理解范畴。
刘恒喃喃自语。
“也看不出来霍去病有什么战术啊,就这么冲上去杀人,然后就赢了?”
众人都和刘恒是一样的感觉。
这种惊天动地的大战,不应该是双方智计百出,你来我往勾心斗角,最终大汉技高一筹精彩胜出吗?
结果你和我说,霍去病带着五万汉军简简单单平推过去,就把匈奴人干碎了六万?
离谱。
夸张。
简直无法置信!
金幕中,各种弹幕已经疯狂。
【光武帝刘秀:这就是冠军侯霍去病,这就是华夏的骄傲!】
【昭烈帝刘备:若得冠军侯,何愁曹贼不平,江东不定!】
【唐太宗李世民:冠军侯这一战,典型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朕是真的太佩服了!】
打仗平推,听起来好像很容易。
但问题是,霍去病能平推,为什么其他大汉将军不行?
李广怎么就被打得全军覆没了?
都别说是平推了,汉匈战争爆发了这么多年,除去卫青霍去病两人,其他所有的大汉将军加起来对匈奴的胜率是——零。
从无胜绩!
同样的兵,给其他将军率领,有败无胜。
给卫青率领,百战百胜,但以小胜为主。
给霍去病来率领,同样也是百战百胜,但从最开始的小胜惨胜,很快就变成了大胜,辉煌无比的胜利!
这就是能力的差距。
【元世祖孛儿只斤·忽必烈:有人说,卫子夫带给华夏的嫁妆是历史上最有分量的,朕觉得此言不虚。】
卫青,卫子夫的亲哥哥。
霍去病,卫子夫亲妹妹的儿子。
这两位天才般的将领,最开始的确是凭借着外戚的身份得以领兵。
但他们给大汉乃至整个华夏的回报,实在是太过丰厚,实在是太过惊人!
【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绝代双骄,这就是真正的绝代双骄!】
人无完人,这句话不假。
但在战场上,卫青和霍去病对大汉来说,就是完美无瑕的统帅。
逆转匈奴对大汉百年压制,洗刷匈奴对大汉百年凌辱,斩杀无数匈奴人,让匈奴单于和左贤王狼狈奔逃。
华夏文明,得以扬眉吐气,再度屹立于东亚大陆,一览众山小。
卫霍二人,不单单是大汉的英雄,更是华夏的民族英雄!
此刻,历朝历代的大殿中,不知道有多少武将热血沸腾,立志要成为下一个卫青、霍去病。
男儿当如卫霍!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霍去病纵马奔驰,很快就追上了一名匈奴将军。
这名匈奴将军回过头来,正好和霍去病视线相对,脸庞中顿时浮现出恐惧的神情,大叫道:
“我乃匈奴……”
刀光一闪而过,人头和脖颈分离。
霍去病左手在空中准确抄住这个还滴着鲜血的首级,笑骂一声。
“本侯管你是谁,死了就行!”
冠军侯不杀俘虏。
那些想当俘虏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霍去病就会先砍掉他们的脑袋!
只有死掉的匈奴人,才是最好的匈奴人。
在霍去病前方不远处,左贤王策马狂奔,脸色惊惧无比。
“这个霍去病疯了,绝对疯了。”
“他竟然还在追本王,他为什么还在追本王!”
三天三夜。
距离大漠边缘那一战结束,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霍去病从那时候开始紧追左贤王,也追了三天三夜!
难道胜利之后不应该是驻扎休息,整理战利品,盘点军功吗?
霍去病怎么就能像疯狗一样,对着左贤王紧追不舍呢?
最让左贤王恐惧的是,霍去病他还追得上!
漠北这里的山山水水,作为匈奴人的左贤王自然是熟稔的。
就是这么熟悉地形的左贤王,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还是摆脱不掉霍去病的追击!
左贤王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难道霍去病是草原上神话里的杀神,特地投胎到南边的大汉去,好回草原上杀匈奴人不成?
镜头又一次拉远。
可以清楚地看到,凡是霍去病追击经过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看到匈奴人骑兵的尸体。
霍去病坐在火堆旁边吃饭。
和卫青不同,纵然是在追击途中,霍去病也是单独享用随军厨子特制的餐食。
对此,将士们都没有任何意见。
冠军侯能带兄弟们杀几万匈奴狗贼,大家军功捞得盆满钵满。
冠军侯吃点好的怎么了?
也就是大家实在没那个能力,不然都得想办法搞点宫廷御宴给冠军侯,让冠军侯天天山珍海味,长命百岁,将来几十年继续带着大家一起杀匈奴,捞军功!
赵破奴快步而至,对着霍去病禀报了一个消息。
“侯爷,刚刚发现,咱们抓到的俘虏里有两个大人物!”
说着,三名垂头丧气地匈奴贵族被推到了霍去病的面前。
赵破奴兴奋地介绍着。
“这是匈奴的右谷蠡王,这是匈奴的屯头王,这是匈奴韩王!”
霍去病吞下一口马肉,露出惊讶的表情。
“右谷蠡王?”
匈奴的制度中,除了单于之外,左贤王排第二,右贤王排第三,左谷蠡王排第四,右谷蠡王排第五。
这右谷蠡王,可是真正的匈奴顶级权贵啊。
而且,如今的匈奴单于伊稚斜,在篡位之前也是匈奴的右谷蠡王,给这个职位又增添几分神秘色彩。
霍去病笑着用手中的割肉小刀指了指面前的草地。
“坐吧,我知道你们都听得懂。”
三名匈奴大小王乖乖坐下。
霍去病目光落在韩王身上。
“韩王,听起来是个汉人的封号,看来你的祖先是汉人?”
这名匈奴韩王面如土色,苦笑一声:
“不瞒冠军侯说,在下的曾祖父便是曾经的大汉韩王信。”
霍去病哦了一声,道:
“原来是他。”
汉初世界中,刘邦呵了一声,发出冷笑。
“原来是韩王信这个混账叛徒的后代啊。”
萧何露出笑容,道:
“没想到竟然是冠军侯帮助大汉惩治了这支叛徒家族。”
在场的许多汉初臣子,纷纷拍手称快,笑容满面。
韩王信,本名韩信,是战国时代韩国王族的后裔。
但要注意的是,他并非那个大汉开国功臣,忍受胯下之辱,创下“背水一战”“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等成语,让项羽四面楚歌的“兵仙”韩信。
两人只是恰好同名同姓。
由于兵仙韩信的名气更大,为了区分两个韩信,这个被封为韩王且不太出名的韩信,就被天下人称为“韩王信”。
大汉建立后,韩王信也是异姓诸侯王中的一员。
后来刘邦动了想要灭掉异姓诸侯王的心思,就将韩王信的封地改到太原以北地区抵御匈奴,都城定在马邑。
刘邦的意思是很明显的,韩王信要么被匈奴人弄死,要么被匈奴人搞得元气大伤,最后大汉朝廷兵不血刃地吞并韩王信的韩国。
后来有一年,匈奴冒顿单于大军南下包围马邑。
韩王信一边向刘邦求救,一边和匈奴谈判。
汉朝援兵到后,怀疑韩王信与匈奴勾结,就派人入马邑城斥责他,要求韩王信出城会合汉军援兵一起和冒顿决战。
韩王信担心因与匈奴有接触被汉朝重罚,于是把马邑献给匈奴,投降了冒顿单于,并且还带领匈奴兵攻打太原。
冒顿单于大喜过望,依旧将韩王信保留了“韩王”的封号,只不过是从汉朝韩王变成了匈奴韩王。
此后韩王信一直为匈奴带兵与汉朝作对,虽然期间汉朝曾派人劝降他,他也在回信中表达自己罪孽深重多次背叛刘邦,不敢再回归汉朝。
最终,韩王信在与汉军的作战冲突中被阵斩。
从此以后,韩王这一脉就在历史记载中消失,也很少出现在匈奴和汉军激战的主舞台上。
没想到过了近百年之后,霍去病居然意外地俘虏了韩王信的继承人,当代的匈奴韩王。
大汉王朝对匈奴的复仇史,在这一刻又完成了一个新的闭环回路。
曹参笑呵呵地开口道:
“当年老臣还写信给韩王信那个小子,他回信之中的话老臣记忆犹新。”
“哼,没种的废物,只会去舔冒顿单于的臭脚,活该!”
刘邦一拍大腿,道:
“朕还有些担心韩王信那个龟孙的后人能侥幸苟活下去呢,现在知道他的后代灭种了,朕也就开心了,哈哈哈。”
别的匈奴大小王不好说,但韩王这一脉可是大汉绝对的敌人。
既然已经被霍去病俘虏,虽然还不是死人,但实际上已经是个死人了。
金幕中,霍去病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你们应该很清楚,在这里,你们的死活就是本侯一句话的事情。”
“别和本侯说什么王位地位的,那是陛下关心的事情,和本侯没关系。”
三名匈奴大小王闻言,顿时脸色发白。
谁都知道,霍去病唯一关心的就是杀人!
霍去病拿起一旁的水壶,咕嘟嘟喝了一大半,满足地出了一口气,道:
“说吧,左贤王究竟在哪?”
在场地位最高的右谷蠡王立刻抢先开口道:
“我知道,他应该在狼居胥山附近!”
“狼居胥山?”霍去病看着右谷蠡王,笑问一句。
“这地方很有名吗?”
右谷蠡王的表情明显有些古怪,但还是恭敬地开口道:
“非常有名,这是我们,呃,冒顿单于认定的圣山。”
“每年,在任的单于都要前往狼居胥山进行祭天大典。”
霍去病听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个狼居胥山,距离我们这里有多远?”
右谷蠡王忙道:
“不远,也就大概三四天的路程,五百里左右吧。”
霍去病咂了咂嘴,道:
“听起来的确可能是左贤王会躲藏的地方。”
“赵破奴,明天开始不要像之前一样边搜索边前进了,咱们直接前往狼居胥山,拦截左贤王!”
镜头一转,霍去病带着汉军骑兵主力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了狼居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