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怎么这么巧啊,你们在这里呢,孤闲呢?”
那位说,这是谁,又在和谁说话呢?
提起此人还是很有分量的,灵缘城朱家少爷-朱沛,在朱沛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实力不俗的中年人,在他们二位的身后还有五名锻修期的朱家打手。
那位说,朱沛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又为什么将秋闲念成孤闲呢?
有道是无巧难成书啊!自打秋闲在灵缘城戏耍了朱家后,这朱家派出去不少人去搜寻秋闲的踪迹,可惜的是渺无音讯,可是朱家的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拿朱沛为例,朱沛符合天缘英才盛会的参赛条件,故此向父亲提出要参加比赛,他父亲灵缘城的城主同时也是朱家的二家主-朱琨,朱琨一听儿子要去参赛,虽然觉得他有出息,但是对他的实力并不放心,故此他派出人手跟随朱沛去修兽较多的地方抓一只实力不错的修兽作为契约宠物,为参加盛会做准备。
朱沛之所以念出孤闲的名字,是不想让他人知晓他的名字,毕竟秋闲身怀全大陆最高品级的赤品功法而且高品级的修术修技不在少数,他既想占为己有,又怕秋闲的远亲近邻报复,故此,才这般说话。
时泺,邢勇,唐景,这三位也是怪倒霉的,在修兽的陪同下,同司马家三人一起下了山脚下,司马家唯恐对方反悔,便早早地离开了,在离行之时,司马涵婧对时泺说道:“时泺学师,替我向孤学师告个别,如有机会,我们定会登府拜谢,告辞。”
就这三位离开,可是他们刚离开没多久,迎面而来的就是朱沛一行人。
这便是以往的经过,当听得朱沛那嚣张的口吻打听着秋闲的踪迹,时泺虽然有些吃惊他们的到来,但面色很快镇定下来了,道:“无可奉告,朱沛公子,你们朱家主不是请孤闲吃饭了吗?你们不是和好了吗?为何还要找他?”
“和好,放屁,那小子把我们给涮了,到现在我都没明白他一个大伙人怎么逃出去的,你们是孤闲的好友,既然你们在这里,那他肯定离这不远,只要我抓了你们,那小子定会出现的。”
你还真别说,朱沛这智商还是在线的,不过朱沛没敢动手,而是下令让自己的这群手下把时泺三人围住了,
时泺,邢勇,唐景,此时背靠背,三人如临大敌,其实他们三人早已油尽灯枯了,此时乃凌晨之时,不过这一晚上他们三位经过一场大战,不仅精疲力竭了,而且身负多伤,尽管服下了秋闲给的药,可是药效没有那么快,因此没有恢复的那么彻底。
面对如此虎视眈眈的朱家打手们,一时间,他们是倍感压力与紧张,然而还未等朱家动手呢!
突然之间,墨黑色的气体毫无声息地环绕在朱家打手们,这群打手顿时就感觉酸性刺鼻,而且身上皆有溃烂的迹象。
“啊”
“疼死我了”
“给我的痛快吧”
一时间朱家的打手们疼的就地打滚,死去活来,哭爹叫娘。
突如其至的惨状,令朱沛顿感惊慌,怒气冲冲的道:“啊?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与此同时,朱家的那位中年人立刻挡在朱沛的身前,以防不测。
“哈哈哈,一个毛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也敢大言不惭,真是无语了。”
随着一道低沉的嘲讽声音响起,一道墨色的气团堆积在邢勇,时泺,唐景,三人的身前,当这气团消散之时,一道墨色身穿墨色散袍的中年人映入众人的视野。
朱家那位中年高手见此人,棕黑色的面庞,一对单皮眼,目仁黑而亮,一缕黑胡,站身修长,自带深沉稳重之风。
于是他一撩褐色袍带,拱手抱拳道:“这位朋友,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我们未曾招惹你,凭什么插手朱家的事?”
这位中年高手,出口便借朱家之势想力压这位陌生人,未曾想人家压根没把朱家放在眼里:“朱家的人,那有能怎么样呢?难道说这天下的人都惧怕你朱家不成,奉劝你们土豆搬家给我滚的远远的,不然我让你们两个跟他们五个一个德行,你信不信。”
“哪里来的疯子,气死我了,给我教训他。”朱沛实在是气坏了,于是让这位高手出战。
这位高手没打招呼,往前一个近步,一记火掌拍向这位陌生强者的面门,依着朱家高手的意思,想要先发制人速战速决。
“前辈,小心。”唐景出于关心,给这位强者提了醒,没想到的是,这位强者就站在这,压根就没动,只是轻轻的一招手,忽然间,一条黑红色的蜈蚣飞撞向朱家高手火掌的近前。
砰的一声,蜈蚣四分五裂而亡,朱家高手见此,把脖子一歪,还觉得自己挺不含糊,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这只手,剧痛无比,而且有股酸臭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化修期中阶,阁下好阴的毒招。”他一边惊叹一边赶紧封住了自己的静脉,就想用自己的修气逼出毒素,就在这时,那位强者,向前俯冲而来,挥出自己的拳头,一拳打在了朱家高手的腹部上,这一记重拳宛如炮弹一般,那位高手顿时被打向半空之中。
那位向着时泺三人的那位强者刚要二次进攻,一记凭空飞来的宝扇,将朱家的高手,刺倒在地。那重重摔倒的动静真叫人心疼啊。
可这也是自讨苦吃罢了,唐景看着那扇子,高兴得蹦了起来,非常的兴奋:“我老师回来了,太好了。”
随着,唐景的话刚一出口,一道白光从时泺身边经过,一个完美的迂回,出现在朱沛的身后,朱沛刚有所察觉,刚要转身回击,一道刺眼的寒光,在众人的眼前一闪。
刹那间,一道痛苦揪心的声音从朱沛的口中嚎出,叠松峰这群人一看,只见秋闲手握着乾空剑独自站在早已使出朱沛好嘛,剑刃朝下,滴滴当当的血迹顺着剑尖不住地往下流啊。
再看原本嚣张跋扈神采奕奕的朱家少主朱沛此时已经趴到在地上,昏厥了过去,双腿皆无。
无论是朱沛一方的人还是秋闲这一方的人,无不觉得秋闲这人可真够狠的,把朱沛的双腿给废了。
秋闲来到了朱家人的面前,面色冷然的道:“你们听着,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主,今日之事是朱沛做人太过分,嚣张跋扈之人,朱家不管教,我替他教育教育,要是再敢找我的麻烦,你信不信我将他们想要的东西全部毁了,敢动我的朋友与弟子,谁也别想好。”
秋闲招呼了自己这一方四个人,他们五位这才飞身行离去。
邢勇去找那辆事先藏好的马车,这时,那位出手救唐景三人的强者,单膝跪在秋闲的面前,恭敬施礼的道:“戈屠拜见少宗主。”
这一幕,唐景,时泺,瞬间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刚刚那手段恶狠实力强劲的强者就这么跪在秋闲的面前。而且那脸上衷诚的敬意更是让秋闲望而生畏。
秋闲面挂笑意的说道:“戈长老,快起来,咱们之间,不必客气,多谢你的出手,否则我晚到一步,可能救不了我的朋友了。”
“少宗主这是我应该做的,真要谢的话。你就谢谢副宗主吧,是她叫我暗中保护你的。”戈屠说着,就把阎岚靖之前在北部为秋闲所做的事情以及吩咐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差的讲了一遍。
秋闲仔细的聆听着戈屠之话,那心早都被自己的母亲给温暖化了,他没想到娘亲居然为了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
这时,戈长老问起了秋闲说道:“少宗主,希滢你认识吗?”
秋闲随口回答道:“当然认识,她是我的工作搭档,我的朋友,关系还好吧,怎么了?”
戈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惊疑:语气非常郑重对秋闲说道:“嗯?少宗主,听我一句劝,希滢你还是少要与她来往,甚至禁止与她亲近!”
戈长老的这两句话一出口,秋闲愣了一下,不光是他,唐景,时泺,就连刚找到马车回来的邢勇,听到这话也是面露迟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