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不讲道理呢,小白脸?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若是真不讲理的话,你们没资格站在这里与我们说话”。那梳着马尾的小姑娘,态度甚是高傲。
邢勇刚想出言要教训这个胡搅蛮缠的小姑娘,这时,那位女子揉了揉小姑娘的小脑袋说教了她两句:“欣欣,姐姐怎么告诉你的,出门在外,说话的方式注意点。”
小姑娘对此虽有些不服气,但却一声不吭任由女子教育,女子扭回头对邢勇等人说道:“各位,我妹妹说话口快心直,别往心里去,你们的确是排在我们前面订房间,可是你们并没有立即支付订房的费用,我们率先支付了费用,那这房间目前理应是我们的,在消费这一点上我们也没有错吧。”
唐景这几人听着这女子的口气虽说比那小姑娘强点,眼中那傲劲也不比那小姑娘强哪去。
这时,秋闲面色淡笑之意,道:“这位小姐,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们虽然排在前面,但是的确没有率先支付费用,何况这客栈旅馆老店多的是,再找一家就是了,咱们走吧。”
秋闲说着,不再与那两位女孩子废话,手摇着折扇,转身离开了这里,当他略过那名身披深蓝色宽袍的老者时,随口说了句:“老人家,别把人想那么坏,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当你我出手吧。”
话音落,秋闲,邢勇,时泺,唐景,四人未在停留,从贵庆旅馆离开了。
当,秋闲离开后,那老者稍微的松了口气,那藏在袖中紧握的手掌,缓缓地松开了。
那女子见这位老者这般模样,低声问道:“黄叔,你怎么了。”
“啊,小姐,刚刚那个手拿着扇子的年轻人很危险,幸亏没动手,不然免不了一场大战。”
这位老者说着,皱了皱眉头,这四位年轻人顿时就是有些失色,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位老者的实力有多么强,刚刚那位光头汉问道:“黄叔,你多虑了吧,我觉得刚刚没动手教训他们就不错了。”
“或许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出来办正事要紧,还是不要惹事生非的好,毕竟这里不是王府。”老者叮嘱了他们几句。
“店家,店家”
“哎呦,四位客爷,欢迎欢迎。”
出了贵庆旅馆,秋闲四人又找到了一家张家老店,一进门,四人便感觉这个老店的环境照贵庆旅馆查了一些,不过他们也没在乎这个,邢勇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句。
老店的掌柜与伙计都过来笑脸接待。
这一身素衣的掌柜年过花甲,胡须过了下颚,这掌柜打眼一瞅,这四位衣着打扮五官貌相不是一般的人,尤其是那位手拿闪闪发光的折扇的年轻人,更是气势非凡。
邢勇说道:“掌柜的,你这的房间还有吗?给我开四间。”
掌柜笑着脸,回应着:“有的,有的,马上给您安排,楼上请。”
“我们还有马匹,能不能给喂一喂,咱们这应该能做饭菜吧。”
“店家店家,到了这,就跟到家一样,这个没问题,小四,去把客爷的马匹,刷洗喂料。”
这掌柜的,挺会说话,让伙计下去忙活去了,掌柜接茬回答邢勇的问题:“这位客爷,我们这一日三餐,冷荤热素,煎炒烹炸,您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随时告诉我,我让厨师傅第一时间给您做,您看好吗?”
这位掌柜的,不但会说话,而且办事服务相当的周到,让秋闲四人既感到高兴,又十分的舒服,因此,秋闲一出手就给了掌柜的五枚金财币。
掌柜的一看连连罢手:“哎呦,客爷,太多太多了,我们这店说句实话,这环境和住房质量以及基础设施都算不上一流,所以啊,这费用只需要二十枚银财币就可以了。”
“掌柜的,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到这已经给你们添麻烦了,咱们就当是交个朋友,多了的话,你们买包茶叶瓜果点心啥啊,给自己补补。”秋闲开了两句玩笑,大伙哈哈一笑。这就在张家老店安顿了下来。
时泺就问掌柜:“掌柜,久闻森曲小镇以乐曲闻名,不知我们到哪里能够欣赏呢?”
掌柜微笑着告诉他们:“你们出了我这里,一直往前走,然后左拐,就到了闻名森曲小镇之地-流曲楼,无论本地的家人还是外来游客都喜欢到那里听听曲放松放松心情,那里每天都全天开放”的,你们随时可以去溜达溜达。”
秋闲笑着回应了两句:“是嘛,那就多谢相告了,我们只在这待一天,现在去转一转。”
四人走在了小镇的路上,时泺问道:“孤闲,今日那事你怎么看?”
秋闲看着时泺,笑着来了一句,这一句话爆炸了:“我站着看呗!”
邢勇与唐景开怀大笑,时泺气的一阵无语:“孤…闲!你正经点,好不好。”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嘛,那五个人,那小丫头只有修体期,两个壮汉实力和你相当,那个高个子的女人实力在化修期初阶,至于那老者,凭感知,我觉得应该比我高一阶!真要动起手来,我们这边处境呈劣势。”
邢勇有些惊讶:“兄弟,你说那老者修为比您还强?”
“他那么大的岁数了,能有七十了吧,比我修为高点也很正常嘛,不过他只是修为比我高一点,若是他要伤你们,我有办法对付他。”秋闲说着,那语气那神色都带着一份自信。
唐景非常理智的分析道:“老师,我总觉得他们不简单,尤其是那两个女人,感觉她们是主人,那老者虽然厉害,两个壮汉看起来也挺勇猛,不过他们,我猜应该是奴仆。”
“他们是干什么的,与我们没关系,咱们的目的很明确,现在嘛,好好享受一下就好了,唐景,别想那么多了。”秋闲笑着对他说道,然后揽着他的肩头,说说笑笑地就来到了流曲楼。
这流曲楼堪称朱阁青楼,三层楼,楼外红漆洋溢,楼内青漆古典,秋闲四人走了进去,每层楼都有侍女在这侯着,等待着宾客的到来。
侍女见秋闲四人的到来,脸色立马露出微笑,欠身施礼为他们介绍了起来。
原来啊,这流曲楼是个圆柱形,正中央一处圆柱台,那里是奏曲的地方,三层楼每一层都有桌椅,每一层都有柜台结账服务的地方。
每一层的服务与价格都不一样,一层每人五个铜财币,二层每人五个银财币,三层每人五个金财币。
秋闲四人就是单纯的想听听曲子仅此而已,于是就选择了二楼,一张桌四把椅子,花生瓜子,糖块浓茶,摆上来,大家静静地等待着曲声的响起。
秋闲他们来的时候,正好一首曲子刚结束,正准备换人换曲呢,这时候,从流曲楼里进来了五个人。
这五个人一进来,秋闲四人傻眼了,邢勇抱怨了起来:“妈的,阴魂不散呐,咱们到哪他就到哪,怎么回事?”
原来这五个人正是刚才秋闲四人在贵庆旅馆遇见的五个人,怎么就那么巧呢!
就听,那短发的壮汉跟侍女说:“那个,那第三层,老规矩,我们包下了。”由于他的声音挺粗,洪亮有力,以至于在场的人都听得见,包括秋闲四人在内。
有好奇的,有习以为常的,看那侍女见惯不惯,恭恭敬敬的样子,就知道这财大气粗的五个人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
这时,二楼也有不少的客人,见到这一幕七嘴八舌的就议论了起来:“这五位是谁呀,出手倒挺阔绰,只是行事却这般霸道。”
有人小声嘀咕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小心你们全家跟着掉脑袋,你们知道什么呢,那两个姑娘那可是惹不起的,人家可是缘佑天国亲王殿下的宝贝孙女,我总来听曲,经常见他们来,人家的实力与地位帮个小小的三楼算个什么呢。就算包下整个楼那都是小菜一碟!”
这几句话,秋闲等人听得是一清二楚,真而且真,再看邢勇,时泺,唐景,三人浑身冒着冷汗,好悬没惊掉下巴,邢勇一脸的倒霉气,说道:“亲王殿下的孙女,我们不会这么点背吧。”
时泺噘着,狡辩道:“我们哪知道他们是谁呀,明明是无意之中得罪了他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