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清楚了吗?是什么过去了?”
“不知道啊,太快了,直冒光啊。”
田承志缓过神来,定睛观瞧,在前方站着两个男子,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潇洒俊逸。
田承志印象中不认识这两位,他不认识,时泺认识啊,时泺又惊又喜,向他们招了招手:“孤闲,勇哥,你们来了,真是及时雨啊。”
来者正是孤闲与邢勇,当他们赶到之时,恰逢时泺与士兵们正与邪修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双方打得十分火热,邢勇还挺着急,秋闲稍微这一打量,让其放宽心:“都是锻修期修武者,没高手,邢大哥,咱们上吧。”
二人打定主意,刚准备出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圣榜田承志这一报通名姓之后,秋闲与邢勇颇为默契地止住了身形,在远处高地观战,他们也想看看何为圣榜者。
秋闲一边看着一边频频点头:“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少主,出手迅猛果断,不拖泥带水这种风格我很喜欢。”
邢勇偏过头:“嗯,没错,要是在圣会上,你们能交上手,一定会很精彩的,他手上那件兵器挺古怪,看样子好像是上乘灵器。”
他二人正闲谈时,一看对方,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想逃走,秋闲眼疾手快,一抖手,啪,紧接着,嗖嗖嗖,三声响,只见那三名邪修,每人的哽嗓上都钉住了一只缨银镖。
田承志瞧了他们两眼,目光聚在了手拿着折扇,弯腰捡镖的秋闲的身上,冲着拱手一抱拳:“阁下,好镖法,敢问尊姓大名,难道阁下也是为了缘易定拍会而来。”
秋闲刚把镖拔了出来,收了起来,一看人家问了,也没藏着掖着,依旧报同自己的假名:“这位兄长,客气了,在下孤闲,我兄弟二人此次是来拜访好友,有幸一睹圣榜高手的绝技,我怕那三位逃走回去搬救兵,这才多此一举,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我也是恰巧路过这里,此次是要去灵缘城,两天后将要举办一场定拍会,为此而来,既然事情,那我就告辞了。”田承志客气了几句,将三镰护环刀抛向空中,随即翻身而上,一飞天际。
这时,秋闲瞧着时泺的样子,诙谐的说道:“时泺,你怎么变成了小泥人了?”
邢勇一看,咧开大嘴也乐了,什么原因,就在刚刚邪修释放的黄土,田承志挡住了,时泺他们未加防范,结果一个个造的灰头土脸跟阎王爷差不多少。
“别提了,好在你和田家少主出手的及时,不然单凭我们可守不住卫南镇,走,回我家聊。”
“等一下,邢大哥,既然田承志走了,那这些邪修身上一定有好东西,都搜一搜,正好我这些日子穷的很,到时候,请你们的喝酒。”秋闲满脸兴奋的和邢勇打了声招呼,然后将自身的化修期中阶的修为气息,全部释放了出来,卫南镇的大街小巷无不震动,士兵们皆都单膝跪倒在地,困难的呼吸着,这股气息威压瞬间扩散方圆十里。
邢勇虽然不明白秋闲这般用意,但依旧照做,时间不大,收了十五个储存袋。
秋闲将十五个出存袋全部收下后,扭过头转身冲着卫南镇以北的空中大喝一声:“藏头露尾之人,要战便战何必派一些骚干零碎,你要敢现身,我就让你为卫南镇死去的人跪死谢罪。”
秋闲说着,折扇一开,手腕一翻,转腕旋转横扫出一记月牙型气刃,气刃直斩北方向,与此同时,从北方向,一道泥黄色流土射线迎击而来,砰的一声,震动了半空,平分秋色。
秋闲撇了下嘴,冷笑一声,然后对时泺使了个眼色说道:“时泺,我和邢大哥今晚上可要睡你家了。”
“这好办啊,房间有的是,”时泺说着,马上让士兵开路,大家众星捧月一般,陪同着秋闲回到时家的宅子,秋闲一看时家的宅子与邢家的宅式相差无几,看来缘佑天国官员的等级决定着生活水平的高低,时泺遣散了士兵,领着他们走了进来,时泺边走边向秋闲询问:“刚刚与你交手那人是谁?”
“今晚的行动,看样子毫无头绪的破坏,实质上仅仅十五名锻修期的邪修就能抗衡你们卫南镇的军兵之力,还不明白吗?”
秋闲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时泺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试探,卫南镇先后经过几次战斗,小镇的战力大大受损,这次定然是有人指挥着他们,半夜袭击,目的就是想摸清卫南镇如今的实力。”
秋闲点了点头:“没错,刚刚那人与我修为相差无及,但一对一我有把握战胜他,如今我这一出敲山震虎,短时间内他不回来了。”
邢勇也说了两句:“而且,田承志一出手就是十几条人命,纵然是邪修对于四大家族之一的田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干瞪眼吃哑巴亏,今日我与兄弟来这一趟,就对了,妹子,你是不是要好好的谢谢我们呀。”
“时泺,这两个是电属性修武者的储存袋,邢大哥这个是石属性修武者的储存袋,你们拿去吧,圣会之前,那里面若有适合你们的功法或修技,你们暗中抓紧时间练习吧,放心,刚刚那人应该看到了是我收的,不会对你们下杀手的。”秋闲将先前的储存袋取出之后,分给了时泺与邢勇。
两人跟秋闲也没客气,就收下了,等走进宅子之中,在正厅之中,有一名身穿官服的五十岁挂零的文官,正在坐卧不宁,来回地溜圈,在一旁坐着举止端庄的妇人,正在这劝着:“老时,你就别转了,泺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爸,妈,我回来了。”闻等,时泺领着秋闲与邢勇这一进屋,彼此打过招呼,互相一一介绍,秋闲这才知道,这位官员就是时泺的父亲,八等文官-镇丞-时尹,那妇人则是时泺的母亲。
时尹先关心了下女儿是否受伤后,这才询问起卫南镇的情况,时泺把卫南镇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二老听,重点讲述了田家少主田承志与秋闲对卫南镇的帮助。
时尹听罢多时,走到了秋闲的面前,深深地给秋闲鞠了一躬,一脸郑重地对秋闲说:“孤闲,我代表卫南镇的父老乡亲们以及我家,谢谢你了。”
秋闲一时间手足无措,俊逸的脸上尽是真诚:“时叔叔,我与时泺是朋友嘛,朋友有难,我必须要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您呐就不要客气了。”
“时叔叔,这是刚刚那些死去的邪修身上的储存袋,里面金银财宝功法修技应该不少,卫南镇需要培养高手,修建小镇的基础设施,安抚死伤人员。”秋闲说着,又取出四个储存袋赠给了时尹。
时尹看着手中的储存袋,高兴极了:“好,好,好孩子,快坐下,夫人,赶紧沏茶,咱们好好的聊聊。”
等大家坐下后,秋闲随口问了两句:“时叔叔,我刚刚听田承志所说,两天后在灵缘城将要举办一场定拍会,您这里应该离着灵缘城不远吧。”
“你从为卫南镇一直往东走,六十里,便是灵缘城,灵缘城的中心区有一家缘易定商所,这个定拍所,生意十分火爆,而且总是能给人惊喜,总能拿出许多珍贵稀奇的拍品,而且他们的待客方式很稀奇,据说会所的老板,据说是绝代佳人,不过却从来没露过真容。”
时泺递给了秋闲一杯茶,笑着对他讲:“我们一家三口都曾去过缘易定拍所,这样,我陪着你去一趟缘易定拍所,我可是答应过,送你一个储存戒的。”
“缘易定拍所,”秋闲嘴里念叨着,脑海中思念着自己的爱人-岑芊懿。
正在秋闲独自留恋着与岑芊懿的回忆时,邢勇轻轻地碰了下:“兄弟,兄弟。”
叫了秋闲两声,秋闲这才恢复了正常,秋闲问邢勇:“邢大哥,怎么了。”
邢勇一看秋闲的脸色有些泛红,笑着道:“哦,兄弟,你想什么呢?时叔叔刚才说天色以晚,大家都累了。让妹子带咱两去厢房休息。”
“没什么,”秋闲有些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说着,秋闲扇着扇子,跟时泺走了。
时夫人瞅着秋闲与时泺的背影,满眼是笑:“老时啊,这孩子,真不错啊,你看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这要是跟咱们闺女成双入对该多好啊。”
时尹也不住地点头赞叹:“嗯,我看着也不错啊,我女儿要是找这么帅气的夫君,咱老时家可烧了高香了。”
时泺父母这想着美事呢,邢勇给他二老和开稀泥了:“我说,时叔,时意,你们家呀,可能烧的真是低香,人家秋闲有媳妇了,人家都准备要完婚了,妹子之前被婉言谢拒了,你们二老还美呢。”
得,邢勇这一泼凉水浇醒了二老的美梦。然后去熟悉的去了厢房,舒舒服服的准备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