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要走?”
在大陆南部岑家,大家由于在此次秋闲大闹清秋阳国并且大获全胜之后,无不热血沸腾,高兴不已,一个个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大家一个个搂脖子抱腰,三一群五个一伙的,在岑家新家仆的带领下,各自回房休息,夜深人静,府宅房墙之上,坐着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秋闲,三位孤芳自赏绝世无双的女子-亓官贤霏,澹台妤嫣,岑芊懿。
在秋闲向岑芊懿表明自己要离开后,十分不舍。
秋闲看着面前的三女,觉得有些愧疚,因此面带愧疚之色:“三位师姐,请允许我这般称呼你们,我秋闲对你们有愧,我这一出世,天天过着刀口添血的日子,也没有真正的陪你们度过几天幸福快乐的时光,对了,两年后,是我爷爷的寿辰,我若去,到那时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可是我还不能不去,故此等我将事情都处理好后,我会让师父,娘亲,妈妈去登门提亲。到那时我要堂堂正正地娶你们为妻,我要让你们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闲”
“小闲”
“秋”
亓官贤霏,澹台妤嫣,岑芊懿,三女听着秋闲发自肺腑之言,心里暖洋洋,高兴的不得了。自然也就答应了秋闲要返回雷闲城的事情。
三位美女一位少年相互依靠着,坐在岑家的府宅上,欣赏着犹如一张泛着银光古琴的夜色弯月,似琴弦上音符的星辰,奏出宁静悠扬的夜曲。
翌日,旭日东升,岑家府宅门外,岑家父女为秋闲,亓官贤霏,澹台妤嫣一行人践行,岑芊懿与秋闲离别之时,深情相拥,幸福接吻。甜蜜过后,秋闲不再耽搁,飞身一跃跃上飞行木舟,率领雷闲城的男女老少们,返回雷闲城。
岑芊懿抬着头仰望着空中划过的轨迹线,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一对美眸,口中却传来了她的声音:“父亲,秋很快要去北部了,我打算接手岑家在北部的生意。”
“想去就去吧,小闲的身上的担子不轻,你去帮帮他也好,而且小闲若去北部,身边的异性红尘肯定不在少数,你…”
“父亲不许你这样说秋,我爱他,就应该完全的相信他,不是吗?就这么说定了,过些日子我动身去北部。”此时的岑芊懿穿着一身做工精美的黑色古旗袍再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后,不再多说,转身离开。岑启达望着自家女儿离去的背影,不住的感慨:“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看来我这丫头的性情只有在小闲的面前,才不会那么的古怪呀。”
语罢,岑启达驼着背,一步一步地走进岑府,随即奴仆将岑家的大门慢慢地关合后,岑家一事就此圆满收场。
此时,在半空之上,秋闲将新收下的高手:沙忠,为亓官贤霏,澹台妤嫣,以及雷闲城的几位心腹:袁凤,鬼老、于钦、梁儒、野茹等人做了正式的介绍:“各位,这是忠叔,沙属性化修期初阶修武者,大家叫他忠老就好。”
大家一听,赶紧有说有笑的与沙忠打招呼,并依依做了个自我介绍。
到了梁儒这里,梁儒开玩笑道:“忠叔,你好啊,我是雷闲城第一的智囊军师,我叫梁儒。”
梁儒这么一说,大家都被他逗乐了,因为平日里,梁儒净爱耍活宝,因此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你好,梁儒,雷闲城的各位朋友,你们的事迹我都略知一二,而且打心里佩服。”
大家有说有笑的乘着飞行木舟,一路上飞行着长途,倒不觉得乏累了,可是快乐的时光并不长啊,无巧不成书,坏事来了,飞行第四天的傍晚,路过了一座南部边界的小城镇,按正常来说即使是夜晚,一座小城镇不说灯火轰鸣,做买做卖的最起码也要有几家才是呀,可此时,一点人间烟火气息都没有,整个小镇寂静的可怕,地下掉根针,恐怕都能听见响声。
在半中之上,秋闲就觉得有些可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常理说,这小镇起码应该也有数百户人家,怎么能做到这般寂静呢,这里没有夜生活?”
秋闲如今已经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了,如今作为一城之主,身经百战,经验阅历也很不错了,这才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判断。
他这刚一开口,亓官贤霏微微的张了下火焰红唇:“闲,我下去看看。”
“大师姐,我陪你一起。”澹台妤嫣一看亓官贤霏自告奋勇想要去一探究竟,出于担心自家姐女,这才提出要陪着亓官贤霏。
“嗯,霏霏,妤嫣,你们去吧,小心点。”秋闲点点头,提醒道。
亓官贤霏见秋闲点头,只听清脆的鞋跟点板之声,亓官贤霏娇躯一跃,一道火红倩影飞空而下,澹台妤嫣也窜了出去,一道水蓝倩影一跃而下。
二女飘身而下落在地面上,澹台妤嫣手中拎着落雪剑,亓官贤霏手提雁翎枪。一步一步地走在了小镇的路上,一边走着,二女的眼神不住地扫视着小镇的左右两侧,“师妹,有一股死寂之味。”“嗯,的确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澹台妤嫣说着,手背轻捂着鼻,显然她对于这浓郁的味道不是太适应。相比之下,亓官贤霏就好的多。
当她们走进一处大开房门的房庄时,二女的眼中皆露出惊疑之色,是人,到处都是人,只不过都是干巴巴丧失血气与生机的死人,一家五口全部趴地而亡,这还不算晚,二女一口气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数十个府宅、房屋、木屋、茅草屋。结果却一般不二,血液染红了地板砖甚至染红了房屋。据二女估计至少有二百多具死尸。有的缺胳膊断腿、有的五脏六腑都出来了、有的尸骨无存、太凄惨了,无一生还,更加令二女可怜可恨的是,有一处一家二十几口无一幸免,而且那十几口中有一女子血肉模糊,怀中抱着一个裹着被褥的婴儿,澹台妤嫣走到那妇女的近前,蹲下身子,颤抖的手指在那婴儿的鼻子前伸了伸,一点气息都没有,亓官贤霏眼神中顿时露出了怒气,低吼一声:“混蛋,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未曾放过,究竟是谁?”
在亓官贤霏独自发泄之时,忽然间,澹台妤嫣听到,在自己的头上方,房上有数道脚步声与风声。
“大师姐,有情况。”澹台妤嫣刚一提醒,只听房上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数十个黑色身影破梁而入,落在了她们的面前。
二女不看还则罢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