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竟敢夜闯我岑家。”晚间,在岑家府宅府里府外男女老少死尸一片,看他们的西装打扮都是岑家手无缚鸡之力的仆人,在岑启达,岑芊懿等人的面前,出现了三名黑纱遮面的黑袍蒙面人。
“哈哈,岑启达,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吃我一剑。”为首的那个蒙面人话音刚落,掌中电光闪烁一柄长剑便被他握在掌中就打算出手。
岑启达立刻把命人把岑夫人请进房屋之中保护起来,并告诉岑山杰保护好他娘,这时,岑芊懿赶忙取出秋闲曾经送给她的五等护修阵,立刻将其捏碎,只见这个防护修阵立刻罩住了岑夫人所待的房院后,马上开口道:“白天演了一出好戏,晚上就玩这一套,是吧,冯家主,尽管你隐藏了身份,不过,你别忘了是我亲手送你去官府的,你的声音,我还是熟悉的。”
“嗯?看起来,岑小姐对我的声音很熟悉嘛,还如此小心,既然如此我等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见被人发现,这冯雕立刻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不仅如此,在他身旁的黑衣蒙面人也露出了他原来的模样,“张意,张老,你也来了,看来,艾公爵是铁了心要与冯家联手对付我岑家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岑启达,三位化修期修武者对付你一个,也算是瞧得起你了。”张意话音未落,只见在他与冯雕身后那位也立刻释放出木属性的化修期修为。
“三位,除了家主,我也是化修期,想动岑家,先过了我这一关。”说话者,是位粗狂的大汉,这条大汉,肩宽背厚,穿着干练的乌袍,黑脸庞,不过在这黑脸庞左侧有一条明显的长疤。
那位说这位愿意为岑家出头之人是谁,冯雕为什么深更半夜率人前来袭击岑家?
咱们一个一个来,先说这位肯愿意为岑家出头的人名叫杨厚,是距离岑家不远的岑家拍卖所的管事,此人年轻之时,曾受岑启达的恩惠,如今守护在岑家数年,可以说,杨厚拿老岑家当了家,一直住在这里,反正岑家府宅房子宽阔有的是,岑启达也拿杨厚当了亲人。
至于,冯雕一事,很简单,咱们前文曾经说过,艾财艾公爵曾在冯家给冯雕出了一个计策,这个计策就是让冯雕写书信一封,假装的向岑家赔礼道歉,让岑家放松警惕,然后在当天的晚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拿下岑家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结果事实证明,艾财这个计策很成功,这时,冯雕见状,冷笑一声:“岑启达,来吧,今天,你必死无疑。”说着,冯雕飞身而来进步点剑,点刺岑启达的咽喉,岑启达迎难而上,上步闪身,躲过冯雕这一剑,紧接着,岑启达金修之气布满左掌,左掌以下是上,大喝一声:“金托掌。”只见岑启达一记金托掌奔冯雕的有胸拍来,冯雕不以为然,正手电闪青光,发出一记电掌迅速得撞击在岑启达的金托掌上。
两人修为相差不多,因此双方各自退了两步,没分胜负,与此同时,张意一看,刚要过去帮忙被杨厚拦住,两人也在岑家的外院就打斗在一处,那名黑衣蒙面人刚打算上去帮助冯雕与张意,被岑芊懿率领五名锻修期修为的岑家护卫拦住了去路。
先说岑启达大战冯雕,冯雕早些年那也是打家劫舍的一霸呀,那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怎么会引起四大公爵之一艾公爵的重视呢,不过,岑启达那也不是泛泛之辈,能够在南部经商多年那也是有两下子,而且岑家经营的拍卖所也有不少关于强大的修炼功法与修技,其中也包含珍贵的修术。
岑启达作为岑家家主,自然是有修术护身的,别看冯雕在修为上略胜一筹,剑技接二连三的进攻,但从功法修技修术上来说,冯雕不如岑启达,因此双方经过数十个照面始终保持着平平。
杨厚与张意经过二十几个回合依旧难分上下,不过,张意作为清秋阳国艾公爵的护卫在修为与修炼方面自然能够享受到最佳的资源,而杨厚虽说岑家对他不薄,不过要用岑家的资源与清秋阳国的资源相比,那肯定是有差距的,明眼人能够看出来,杨厚能拦住张意一段时间,不过想要取胜真是势必登天啊。
至于岑芊懿一方,那名黑衣蒙面人的实力在化修期初阶,然而岑芊懿的修为却只有锻修期初阶,加上她,他们这六个人有一名锻修期高阶,两名锻修期中阶,三名锻修期初阶,虽说与那名黑衣蒙面人差距颇大,但是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岑芊懿这边六个打一个,算是支撑住了。
可就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之时,
一道黑影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岑夫人房间内的窗户,嗖的一下就进屋了。正赶上岑夫人与傻大个岑山杰正在谈话呢。由于屋外战斗激烈,岑夫人心里头十分担心自己的老伴与女儿以及岑家的护卫们,傻小子岑山杰也不犯浑了,在岑夫人的身边作伴。正在这么个时候,一位黑衣蒙面人一的破窗而出,引起了岑夫人的注意,岑夫人一瞅吓得惊叫了一声,魂飞天外。
岑山杰刚要动手,哪曾想
那个黑袍蒙面人实力甚高,浑身上下只是散发出化修期的修为气息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岑山杰,令其无法动弹,只见那黑袍蒙面人,腾空一跃,使了个凌空双飞腿,顺势踹在了岑山杰的胸膛之上,把岑山杰一脚踹倒在一旁的立柜脚下,由于岑山杰身材庞大,撞击在立柜上,使得顺势坠落砸在了岑山杰的身上。
“山杰,”岑夫人满脸担心,大喊一声,再看那黑衣蒙面人不知何时手里拎着一把冷森森的通身黑体的长刀,浑身散发着阴森的黑气,简直与魔鬼相似。
岑夫人和女仆不知道怎么回事,拼命地喊道:“啊,救人那,先救我儿子,我跟他拼了。”这就叫为母则刚,岑夫人本身只是普通人,但是因为有秋闲的雷修之气在这里支撑着,也就释放出了几道雷霆,哪曾想,打在人家黑袍蒙面人身上,啥事没有,紧跟着,人家黑森森的邪气一散,迅速地出现在岑夫人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岑夫人的脖子,往上一提,就像提袋子一般,随即用力一甩,岑夫人“扑通”摔了个仰面朝天,正好砸在桌子上。啪嚓一声,把桌子都砸成了八瓣,你想想那黑袍蒙面人乃是化修期高手,浑身气力过人,岑夫人只是刚入门的修武者,哪能是他的对手,在场之人只听见“嚎”一声,岑夫人就背过气了。
黑袍蒙面人得理不饶人,抢步而来,手提长刀手起刀落,一刀恶狠狠地刺进了岑夫人心口,只听岑夫人惨叫一声,“啊”
那群奴仆们足有四五个,一看夫人出事了,立马奔黑袍蒙面人而来,那意思想给岑夫人报仇,黑衣蒙面人见此情形,冷笑一声,只见掌中长刀,好像削瓜切菜一般,没出两分钟,只听啊,啊,哎呦,哎呦,扑通,扑通,扑通,死尸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