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亲自来了,闲呢?”当孤俗尘显高超之技,威震旭焰城后,亓官贤霏与澹台妤嫣陪着孤俗尘回到了城主府,亓官贤霏赶紧给泡上香茶,亲自递上,轻声的询问道。
那位说亓官贤霏不是有老师嘛,为何管孤俗尘口称师父,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亓官贤霏作为秋闲的爱人,秋闲的师父那就是她的师父,澹台妤嫣也是如此。
“哈哈,你们放心,他没事,他正从雷闲城向你这边赶来呢!”孤俗尘笑着道。
澹台妤嫣略微有些疑问的道:“以小闲的速度,这么久了早该到了才对呀。”
“哦,妤嫣啊,我徒儿说了想学习一些腿技,我呢给了一件锻炼腿部的宝物,此物名叫,“此物名叫追足幻珠环,是修炼腿技修术的必备之物,这一对追足幻珠环,各有九颗晶珠,戴上之后,每变黑一颗,就会有二百斤的重量,如今的秋闲身上可是肩负着四百斤的重量,而且是从雷闲城来到旭焰城。而且我告诉他在这段路程中,能不用尽量不用修气,旭焰城这里有我来处理。”
“四百斤,从旭焰城到雷闲城这段路程可不近啊,那里也有着不少的修兽跟邪修者经常在这一带活动,不动用修气,那闲岂不是很危险?”亓官贤霏听了孤俗尘的话,非常担心。
“我们去接他。”澹台妤嫣说着,与亓官贤霏站起身来,刚要往前走,被孤俗尘的话语打住了,“丫头们呐,你们放心,有于钦贴身保护呢,对了,我已告诉我徒儿那几位好友,今晚在旭焰城用餐。”
“哦,好好,师父,贤霏马上去准备。”亓官贤霏一听赶忙命张月吩咐下属去准备晚餐。
这时,孤俗尘开口道:“你们姐妹一水一火,有道是水火无情,刚刚的战斗,我看到了,你们虽然相互配合的不错,但要若是一对一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强大的敌人,凭你们现在手中的修技,恐怕凶多吉少。我这倒是有两卷早年得来的修术,你们拿去好生修炼,不说绝对的胜利,起码能保证自身安全。”
孤俗尘说着,手中一晃,一红一蓝两卷卷轴便分别停留在了亓官贤霏与澹台妤嫣的面前。
姐妹二人知道孤俗尘出手之物绝非凡物,赶忙用双手相接,当她们各自打开后,面露惊叹之色,“紫品初级枪类修术,灼枪翻千刺。”“紫品初级防御修术,润卷海旋幕。”“师父谢谢您。”“师父多谢。”
面对,亓官贤霏与澹台妤嫣的真心感谢,孤俗尘哈哈一笑:“哈哈,这也是早年间,我斩杀两名渡劫修修士后获得的战利品,全当是送给我徒媳的见面礼了。”
两人非常高兴,在孤俗尘,亓官贤霏,澹台妤嫣,三人在城主府谈讨技艺闲谈之际,一老一少慢跑在旭焰城与雷闲城的道路上,老者跑在前面,少年跑在后面,老者面色柔和,步伐轻盈,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少年满头大汗,嘘嘘带喘,累得脚打后脑勺。
“于老,慢点慢点,我快跟不上了,我的妈呀!”
“主人,要不要休息一下,孤老前辈不是说让你减少使用修气,又没说一点都不能动用。”
“能不用就不用,实在不行了,我再动用修气,不能辜负师父的苦心,有师父在,旭焰城肯定不会有损失的。”
“主人说得是,那咱们一起加油吧。”
“嗯,早到早吃饭,为了我三个师姐老婆,这点苦算的了什么,我若成为修气大陆的绝世高手,三师姐的事情早就顺利结束了,走吧。”
原本累得四鬓汗流,停住身子的秋闲在与于老一阵对话后,擦了擦脸上流动的汗水,再一次得向旭焰城的路程跑去。
于老看着少年奔跑的身影,感慨万千:“主人对自己的爱人们很是用心啊,这段时间我也不能懈怠呀,不然去南部就是给主人添乱。”于老也是下定了决心,陪在秋闲的身边,两人肩并肩,相互点了点头,继续前行。
秋闲牵挂着自己的爱人岑芊懿,亓官贤霏,澹台妤嫣,也都惦记着自家的三师妹。
然而他们牵挂的三师妹,在南部生活得很辛苦啊,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秋闲澹台妤嫣在东部所发生一切,岑芊懿相知甚少,岑芊懿在南部所发生的事,秋闲众人更是浑然不知。
南部商道之尊岑家由于家主岑启达之子岑山杰打伤南部一霸冯家家主冯雕之子冯小郎后,两家的关系势同水火,尽管有了娄秀悠,秋闲与亓官贤霏的帮助,岑家短时间内确实收获不少,可是有道是打人一拳还人一脚,君子报仇十年不短,你岑家有朋友帮忙,人家冯家自然也有,你认识穿红的,人家认识挂绿的,这都是相互的。
冯家家主冯雕在南部也有几个势力强大的好朋友,在冯雕被岑芊懿带人送到当地的官府之后,冯家人前去探望,冯家派人去请一人帮助于他。而这被请之人在南部可以说是神通广大,当被请的此人一露面直接镇住了当地的官府大人们,任凭此人大摇大摆带着冯雕等人离开这里。
那位说此人是谁呀,不知道您是否记得,南部清秋阳国共三位国老,四位公爵,而此人正是清秋阳国的四位公爵之一,排在第四位名叫艾财。
这艾财今年六十多岁了,公爵的身份,在南部头一个大势力清秋阳国中,手握大权,别看了上了年纪,由于保养的话,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一个修气修炼者,只不过修为只在锻修期初阶而已,虽然不能和秋闲,亓官贤霏,沈庆霸,魏衡等人这些天才英杰相提并论,但是他依旧满面红光气色不错,身体倍棒,一张四方大脸,两道刷子眉,一对小肉包子眼,狮子鼻,鲶鱼嘴,花白胡,头上珠簪别顶,身穿华丽杏黄色公爵袍,这个袍子是又肥又大,下面穿着一双淡红色公履,此人带着十二位贴身的护卫,十分高傲,如履平地进入官府,当着当地官府大人以及众多官人的面,说了句:“不过是两个小孩子之间发生的误会罢了,岑家冯家都互有伤亡,再都下去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无论双方谁胜谁负都对我清秋王国来说是个损失,所以看来本公爵的面子上,放了冯家主吧,事后我来劝解冯家主,岑家那边烦劳告知一声。”
你说,当地官府一看公爵都出面了,人家比自己的身份地位官职大得多的多,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释放了冯雕。
当岑家得知这个消息后,岑家家主岑启达,少家主岑芊懿,岑山杰等人都气坏了。
岑芊懿对岑启达说:“父亲,这艾财本就和冯雕臭味相同,他位高权重,今日他放了冯雕,那就是放虎归山必留后患,危险来临了,我们岑家应当加强戒备了。”
“嗯,女儿说得多,本打算让山杰后天出发去东部找小闲的,如今出了这事,还是先不去为好,毕竟山杰实心眼,恐怕有个闪失。唉呀,冯家与岑家迟早会有一场血战,这段时间尽量注意一点吧。”岑家主发表了几句便唉声叹气。
“都怪我不好,若非山杰替我出头,咱家也不会得罪这冯家。”岑启达与岑芊懿的对话令岑启达的夫人感觉到了内疚。
“娘,这事怎么能怪您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岑家一不惹事二不怕事,冯家虽然与咱们家开始一些明争暗斗的事情,不过他们也不敢和咱们真刀真枪的较量,他知道咱家也不是好惹的。”岑芊懿尽可能安慰她的母亲,毕竟母亲的身体刚有好转,她可不想母亲出事。故此才这般如此。
“也不知道小闲参加青修扫邪大会怎么样了,若是他能来的话,该有多好。”岑芊懿心里暗自发声思念着秋闲。也希望他能听见来自自己的爱人岑芊懿的内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