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不起,我给隐道阁丢人现眼了。”闻等魏衡这一失败而归,这一排的几位嘉宾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在了隐道阁副阁主魏哲的身上。
只见这魏哲,满脸气性,冲着魏衡怒声道:“废物,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太给为父丢人了,你还把咱们隐道阁的珍藏修术给了旁人,你对得起隐道阁的栽培吗?”
魏衡自知理亏,低头不语一句话都没说,乖乖地听着自己父亲的训斥。
擂台之上,秋闲连胜三场,力战强敌,体力消耗很大,就打算回看台休息。
这时,一缕翠绿色的光芒,向一颗发射而出的导弹一般,从天而降,落在了擂台上,闻等秋闲看清楚眼前之人时,马上如临大敌,集中注意力,
那位说,来着是谁,来者非别,此人正是隐道阁副阁主-魏哲,只见这魏哲直接破口大骂道:“混账小子,赶紧把我隐道阁的修术交出来,别逼我亲自动手摘你的项上人头。”
秋闲见魏哲如此态度,面无表情的道:“魏副阁主。有得者居之,无得者失之。这是我和魏衡的赌约,和你没什么关系。”
“好啊,牙尖嘴利,看招。”魏哲气坏了,不容分说,正手一抬,掌心中凝聚出一道翠绿色的光束,迅速地向秋闲的心口窝直击而去。
就在秋闲准备防御时,有一女子从阎弑宗看台上,飞身一跃,翻身而下,挡在了秋闲的面前,一扬手,一记黑玉色半月形护壁出现在掌心之中,为秋闲挡住了这为渡劫修修士的一击。
众人一看,眼前一亮,这位女子乃是天勇者大将军秋闲的亲生母亲,阎弑宗副宗主-阎岚靖,只听阎岚靖冷笑了几声:“啊,哈哈哈哈,魏哲,你堂堂的渡劫修修士,一把年纪了,怎么欺负一个小孩呀,儿子,闪退一旁把这老小子交给我了。”
阎岚靖的这几句话,在场之人,听得是真而且真,原来秋闲是阎岚靖的儿子,阎岚靖是秋闲的母亲,顿时,无不吃惊。
“阎副宗主,你说什么,秋闲是你的儿子?”魏哲对此也表示怀疑。
“没错,怎么了?”阎岚靖大方承认,说着既看了魏哲一眼,又看了眼隐道阁看台上哪几个秋家的年轻人。
“那就请你让你的儿子把炎凰盾交出来,你应该知道紫品修术的价值吧。”
魏哲的蛮不讲理令阎岚靖非常的反感,只听阎岚靖哈哈一阵冷笑反击道:“魏哲,你应该还没老糊涂吧,你儿子技不如人,输给了我的儿子,如今胜负已分,愿赌服输,难不成你儿子的命,还不如一卷紫品修术两年的学习与使用的价值,还是说你们隐道阁输不起呀?”
魏哲被阎岚靖这句话说得瞪眼没词了,“啊!阎岚靖,你别得寸进尺。”
“哼,你要是不服的话,咱两打一场,如果你赢了我,阎弑宗立刻认输,反之则是你们隐道阁认输,一局定胜负,你敢不敢。”
“我…”
当着成百上千人的面,阎岚靖用话一将魏哲,魏哲一时间也一阵头疼,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不见得是人家阎岚靖的对手,尤其是阎岚靖那一手神出鬼没的毒术令人防不胜防。故此两人就僵持在这里了。
正在这时,隐道阁看台上的阁主唐江站起身来,刚想登台,
一道小型白色龙卷浮现在秋闲的近前,一道冰冷女性声音从中传来道:“等一下,华龙战国三品参将金兰将军袁凤奉命支援阎弑宗。”
只见,身穿一身青白色紧身战铠的袁凤,腰中挎着一柄白色神鹰雕纹的利刃钩刃刀,往这一戳一站,英姿飒爽,精气十足。
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架高大的火炮和一架强弩炮,以及五名天戟卫。
“袁凤,又一位来自华龙战国的将军,此人一到,我们隐道阁此次阎罗山擂台败北了。”隐道阁阁主唐江一看是袁凤,紧锁双眉,唉声叹气。
那位说,为什么袁凤这一到,隐道阁与沙丘帮全部黯然失色了,其实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隐道阁,沙丘帮两大势力加在一起只有两名渡劫修修士,尽管唐江唐阁主的底蕴深厚修气特殊,可是阎弑宗宗主阎章,副宗主阎岚靖同样都是渡劫修修士,那也不是等闲之辈。
如今再加上一位同样是拥有渡劫修修为的袁凤,这就是三名渡劫修了,令阎弑宗如虎添翼了。
而且袁凤这一到,这一亮身份,令隐道阁和沙丘帮前来参加阎罗山擂台的人们误以为华龙战国也来支持阎弑宗了,故此胆战心惊。
这时,袁凤来到秋闲的面前,朝着他眨了下眼,那意思示意秋闲,自己要演戏了,于是她对秋闲,躬身施礼道:“大将军,卑职领命已率领天戟卫成功拿下沙丘帮,请指示。”
秋闲看着袁凤正颜厉色的演戏,也不敢乐,只好绷着脸,冷声道:“袁将军辛苦了,把火炮与强弩炮就给我架在这擂台上,给我对准隐道阁与沙丘帮,省得有人难为我的家人。”
袁凤领命道:“是!卑职遵命。”随即天戟卫将火炮对准了隐道阁,将强弩炮对准了沙丘帮。
顿时,这两大势力实力低微的年轻一辈们无不惊慌失措,这时,袁凤开口道:“隐道阁的两位阁主,沙丘帮的帮主,如今这西部四大势力已去其一了,沙丘帮已经不复存在了,你们若是现在认输,并遵守规定,我们也不会太难为你们。不然就算我们将你们这些人一网打尽,你们的上面,天道宗宗主君天临也不敢真向我们华龙战国开战。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一试。”
袁凤一字一句,正颜厉色,把沙丘帮的帮主吴赢,顿时气的急火攻心,口吐鲜血,昏倒在地。令隐道阁的两位阁主以及在场的嘉宾们,倍感压力。
这时,隐道阁看台上,第一排的嘉宾,来自秋世家族的肖采与肖文,本来是跟着天道宗的人来这里游历看热闹长见识的,一看事态严重,自己的性命也不保了,秋文立刻站起身来,开口道:“秋闲,各位既然是擂台赌斗,咱们按照赌斗流程来嘛,何必大动干戈呢,在下秋文,看在我秋氏家族的面子上,还请将你的部下都撤回吧。”
秋闲冷哼一声:“哼,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你和那个姑娘在看台说了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本大将军不吃你这一套,有本事你下来,咱两打一场,要是不敢就老老实实地滚回你引以为傲的秋家,别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秋文一听火冒三丈:“你敢小瞧我秋家。”
秋闲淡笑一声:“我字字未提小瞧秋家这四个字,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休要胡搅蛮缠血口喷人。另外我告诉你,秋家我迟早是要回去的,我还有笔账要跟你们算呢!如果你们想来,我也随时恭候。”
“这家伙,果然是秋守之子,秋文哥,你不是他的对手,别自讨苦吃,快坐下,唐阁主才是这座看台的主人,一切听他的吧。”这秋采一开口,挺狡猾,把这难题又推给了唐江。
唐江一看这局势,再想动横的,那就是自讨没趣了,故此,唐江缓慢的开口道:“罢了,此次阎罗山擂台,我们隐道阁与沙丘帮认输了,三日后,隐道阁会按照赌约赔偿的,请天勇者大将军在这里做个见证,本阁主说话算数。”
唐江说完,率领隐道阁与沙丘帮众人就离开了阎罗山。
阎弑宗的,阎罗山的,一看秋闲与袁凤强势逼退了两大势力,无不欢呼雀跃,欢庆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