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耀东拍了拍李二狗的狗脸,微微冷笑:
“二狗子,你想走,往哪里走?”
李二狗一愣,旋即笑道:“太君,真幽默,咱们不回娘子关大本营吗?要不就去抓花姑娘?太君,你放心......”
不等李二狗说完。
川岸躯壳的华耀东,跟李云龙打了个招呼,道:
“李团长,交换的高粱给那些少女吧。
“咱们之间的交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些伪军,你看......”
李云龙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川岸的意思。
“张大彪,这些伪军处理一下。”
张大彪抽出红缨大刀,大喊一声:“是!”
“特一营兄弟,拿上大刀,跟我来!”
时间不长。
北鱼镇后山,传来一声声杀狗般的嚎叫声。
李二狗到死都没想明白,他们为啥要来送死。
本以为抓了那么多花姑娘,可以提升小队长的。
川岸中将不仅没有提拔他,还命丧北鱼镇。
......
李云龙送川岸躯壳的华耀东上车。
又目送他的深绿色的汽车,消失在马路的尽头,这才返回北鱼镇。
等川岸躯壳的华耀东走后。
李云龙仍旧没有放松警惕。
他亲自率领独立团,在北鱼镇四周侦查了一番。
确定没有任何埋伏时,李云龙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
“张大彪,晚上加强警备!”
“是!团长!团长放心,一只鸟也飞不过去!”
...
土屋内。
“老赵,你给咱老李分析一下,川岸这老贼是不是变性了?”
李云龙心情不错。
今天起码缴获了一批伪军的武器弹药,还将一批少女安全送回家。
“谁知道呢?两辆97式中型坦克送给咱们,真是离了个大谱!”
赵刚同样没想到,今日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我看人家川岸武三郎,这是真心实意跟咱做买卖,或许怕了咱们八路军也是有可能的。”
李云龙乐呵呵一声,十分乐观地说道:
“三天后,若是川岸武三郎真给咱送来‘铁王八’,闹上特娘的两辆铁疙瘩,那咱们就是晋西北妥妥的主力,哈哈哈哈......”
......
另一边。
川岸躯壳的华耀东,直接命令司机开车去了娘子关军用训练场。
远远地,听到了哀嚎惨叫的声音。
训练场。
一排排无辜的老百姓,有男有女,用麻绳捆绑在十字木架上。
小鬼子们,手里端着刺刀,正在利用活人练习刺杀技术。
“八嘎!!”
一个小鬼子,挥舞着刺刀,狠狠地插入了一名中年妇女的小腹。
“啊!噗噗!”
随着一声惨叫,中年妇女口吐鲜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青色的肠子,滑落出了肚子。
剧烈地疼痛传来,中年妇女几乎要晕厥。
“小鬼子,你不得好死,你......”
“杀啊!”
那小鬼子又刺出一刀,尖锐的刺刀恶狠狠地插入妇女心脏。
刺刀抽出,鲜血沿着伤口,喷溅出一米多远。
刺刀上的血液,沿着刀身,滴滴答答,连线似的往下落。
血腥味四处弥漫。
“啊额!”
一声惨叫后。
中年妇女的头颅耷拉下来,那小鬼子仍在她的尸体上练习刺杀。
妇女,却没有任何反应。
“小鬼子,我日你祖宗!”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拼命在木桩上挣扎。
然而!
两条手臂横在木片上,手腕被麻绳死死捆着。
双脚并拢着,同样用麻绳困得死死的。
纵使再强壮的男人,全身迸发出无限的力量,仍旧无济于事。
上百位无辜的百姓,宛如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来呀!小鬼子!十八年以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我呸!”
那中年男子,狠狠地朝要刺杀他的小鬼子,吐了一口浓痰。
痰液恰好吐在小鬼子的狰狞的脸上,往下滑落,过了嘴角。
“八嘎!死啦啦滴!”
那小鬼子抹了一把脸,恶心的要呕吐!
端着刺刀,怒气冲冲朝那中年男子刺去。
“砰!”
枪响了。
就在刺刀距离那中年男子心脏仅剩1毫米时。
那小鬼子头部中弹,一团黑色的血花绽放。
身体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软绵绵地躺进血泊之中。
“八嘎!有敌军!隐蔽!”
训练场教练官井野浓浓,四处张望,大声吼道。
...
就在这时,川岸躯壳的华耀东朝鬼子教练官井野走了过去。
他手中的王八盒子,黑黝黝的枪口,硝烟未完全散尽。
“川岸中将,属下不知您的到来,请赎罪!”
井野教练官见川岸武三郎走了过来,忙小跑上去,低头哈药打了个敬礼。
“中将,附近有敌军的狙击手,请川岸中将移步大本营。”
啪啪啪!
川岸躯壳的华耀东,反手就是几个耳光。
打得井野教练官,一阵懵逼。
井野教练官稍息立正,大声回应道:“嗨衣!请川岸中将多多指教!”
“八嘎!谁下的命令,让你们用活人练习刺杀?”
井野教练官更加懵逼了,又不得不回复:
“中将,我们的训练向来如此,拿着支那猪练习,才能让士兵体验到真实的刺杀感。”
华耀东微微一笑,淡淡问道:“那绑在木桩上的老百姓,刺杀他们,他们不疼吗?”
“疼?”
教练官井野浓浓,很是摸不着头脑。
“报告中将,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它们是猪,宰猪是我们的职责!”
华耀东掏出了匕首,粲然一笑:“井野君的回答,真的很有意思。”
话音未落。
匕首狠狠地插入井野浓浓的大臂三角肌。
“井野君!疼不疼?”
突如其来的一刀。
井野君被川岸躯壳的华耀东,给搞懵逼了。
“报告中将,疼!”
华耀东:“呵呵呵~~就是吗?你挨刀疼,他们挨刀不疼吗?”
话音未落。
噗!
又是一刀,狠狠地插入了井野浓浓的腹部。
“川岸中将,你......”
井野浓浓身子晃动,手掌死死地捂着腹部伤口。
黑血顺着指缝直流。
华耀东抽出匕首,又是一刀插进井野浓浓的腰子。
“你什么你,听好喽我只是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