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镇。
华耀东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张藤椅上。
他一件一件拆卸着m99狙击步枪,用一块软布,仔细擦拭着大狙的每个零件。
旁边,华铁树蹲坐在屋门口,仰望着37年的蓝天白云,
嘴里叼着从鬼子身上搜来的烟卷,吧嗒吧嗒冒着缭绕的烟雾。
“老爹,我想妈妈了,你找根绳子赶紧上吊吧。”
华耀东左手握着16倍镜,在镜片上哈出一口雾气,仔细擦拭,头也不抬说道:
“你死过去,让俺妈穿过来,我想吃她炒的土豆丝了。”
华铁树:......
华团长,你可真是十里八乡的大孝子啊!
“东子,你这满口死啊死啊,老爹听着别扭!”
华铁树脸色难看,闷头吸了一口气,喃喃道:
“等老子吸完这支烟,就去上吊,然后,让你妈穿过来!”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鬼子打死痛快!
特么自己吊死自己,就很离谱!
华铁树没办法,丢掉手中的烟头,起身找来一根麻绳。
一挂解千愁。
...
几分钟后。
一位穿着碎花围裙的妇女,突兀地出现在华铁树原来的门口位置。
妇女不是别人,正是华耀东的妈妈冯开花。
她环顾四周,一脸懵逼地站在了儿子面前。
“耀东,哎呀!真是太神奇了,俺滴大儿子啊!你没死!好歹见面了,真好啊......”
冯开花第一次穿越进亮剑世界,见到儿子激动的直落泪。
忍不住一把将华耀东拥抱进怀里,摸索着他的身体。
结结实实的,跟钢铁一般。
“妈,别激动了,我现在活得比2023年都潇洒,我想吃你做的土豆丝了...”
华耀东轻轻推开了母亲,伸出大手,擦拭着母亲脸颊的残泪。
“好好好,俺这就去做你爱吃的酸辣土豆丝。”
说着,又撩起衣角擦了擦泪,朝伙房走去。
冯开花在农村生活习惯了,见了这土屋茅房,显得格外亲切。
时间不长,伙房内传来爆炒土豆丝的刺啦声。
饭菜的香气,隐隐约约飘进了院落。
......
现如今。
晋西北的局势正在扭转。
中部地区,可以说已经完全掌握在华耀东的手里。
接下来的目标,那就是——娘子关。
自己和其他穿越者一样,可以无限制地穿越。
死来死去,反正永远死不了。
没有死亡的威胁后,华耀东就想躺平。
但是,这是战争年代,躺平是不可能躺平的。
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先辈们牺牲,除非把上百万的小鬼杂全部消灭掉。
不过 。
华耀东想玩点新花样。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将目光投向了系统商城。
在茫茫雾气的系统商城中,他见到了一件‘神器’。
神器名称:神级夺舍符箓
使用效果:使用后,可以夺舍任何人。(宿主的原身寄存在系统空间,永久保鲜,请放心!)
兑换价格:银元100万\/每张
......
不得不说。
只想说卧槽!
系统商城,没有你买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真是越来越玄幻了。
...
华耀东瞥了一眼,系统空间银元总数,早已超过一千万。
还犹豫什么,直接兑换。
唰!
100万银元消失不见,像一个屁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手中多出了一张——金光灿烂的黄金符箓——神级夺舍符。
华耀东手指刚碰触到金色符箓,脑海中便出现一段神秘简洁的咒语——
“咦哈!你的身躯是老子的,老子的身躯还是老子的!你滴灵魂封进符箓!”
当收好‘神级夺舍符箓’后,华耀东想到的第一个夺舍之人,便是川岸武三郎。
中午,吃过酸辣土豆丝后。
华耀东安排好防御工事,带着和尚,踏上了去娘子关的征途。
......
娘子关。
鬼军军事训练场。
川岸五三郎伸出粗壮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中年男子的耳朵,往外一拉。
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松向着耳朵根砍去。
“啊!呸!小鬼子!我日你祖宗!”
中年男人狂喊不止。
熏臭的屎尿,从两腿之间刺啦刺啦窜了出来。
右耳朵根部,鲜血汩汩流出,淌过了脸颊,顺着脖颈,浸湿了胸前一片衣襟。
身后有百姓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
不少人,在恐惧中,止不住地身躯哆嗦。
那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女保镖,手里端着一个蓝底白瓷碗,站在川岸身旁。
川岸武三郎血淋淋的手指一松,那只肥大的耳朵丢进了碗里。
耳朵在碗里蹦来蹦去,像是一只脱离河水的鱼儿。
“爸爸!!!”
“罗雷!!!”
旁边的十五六岁的女儿,和风韵犹存的少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们匍匐着,怕到罗雷的身旁,撕心裂肺的呐喊。
“畜生!畜生!不要伤害我丈夫!”
少妇猛然站起身,刚要厮打川岸武三郎,却被旁边的女保镖死死地按压在地。
“囡囡!不要哭!咱们不怕!”
罗雷忍着剧痛,几句简单的话,从牙缝里蹦出来:
“小鬼子早晚会遭报应的!八路军会为咱们报仇!华夏子民万岁!!”
血脉沸腾,又是一股鲜血涌出了耳根。
“你是魔鬼!魔鬼!我要杀了你!!”
叫囡囡的小女孩,攥起小拳头,疯狂踢打着川岸武三郎。
川岸武三郎朝旁边的翻译官,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那小平头翻译官,找来一根麻绳,将少女囡囡五花大绑,笑吟吟道:
“不要着急,太君说了,一会儿割你的耳朵!”
“疯子!魔鬼!!”
听到翻译的话,身为母亲的少妇,直接吓得晕死了过去。
“噗!”
一盆子凉水,浇灌在风韵少妇的头顶,少妇又悠悠地醒来。
“割吧!我操你仙人!割吧!”
罗雷豪迈大喊,还是忍不住割耳的剧痛。
“啊!”
随着一声惨叫,罗雷肥大的左耳掉落,在川岸的手中捏着,滴答滴答鲜血直流。
中年的罗雷,发际线很靠后,失去了双耳的脑袋,显得像个长方体——
一个染满鲜血的长方体脑袋!
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川岸武三郎面孔狰狞,没有继续折磨罗雷。
而是脚步侧移,提着血淋淋的匕首,来到囡囡少女的面前。
它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了十五六岁囡囡的小耳朵。
阳光下。
囡囡的小耳朵,白嫩细薄,小巧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