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木柒迷迷糊糊醒来。
她有些难受,身旁有个身躯滚烫。
她触手过去,迷迷糊糊想,在公主府的都是她的男人。
那她就不客气啦~
……
木柒早已从困倦到不困倦。
当扭头看到男人那张妖异的脸,从瞳孔地震到目光呆滞,再到摆烂。
他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眼神一番转换后变为享受,心中隐隐欢喜。
他什么都没做,是她,硬拉着他……
他昨晚也喝醉了,可他喝醉后虚软无力什么也不能做。
等他早上酒醒恢复,是她干的,不关他事。
木柒受不了他这样久,泪汪汪瞪了他许久,他终于不情不愿结束。
两人相依躺着,整个小空间都安静下来。
缓了缓,他唤来丫鬟送水,抱着她洗得干干净净,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乖巧。
再次躺回去后他轻声道,“殿下,都是柒泽的错,你若是不想负责,柒泽也毫无怨言。”
就听木柒重重叹了声,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快要泪奔了。
等回了天上,让她怎么跟血艳花交代。
她说把下凡的他带回府只是想一起玩他信吗,玩着玩着玩到了床上他信吗。
唉。
她带着记忆她都不好意思把责任推给他,她太难了。
算了,到时候她脸皮厚一些,就说凡人的身体老了死了都和神仙无关,只是短短几十年,睡了就睡了,不要太计较。
指不定血艳花听了要揍死她。
唉,她真的太难了。
为什么总是这样。
修仙时喝酒误事就算了,下凡了还这样。
只是那些丫鬟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说柒泽不是驸马,他们为何不拦着?
“殿下,若殿下不愿意请直言,柒泽可以立刻离开公主府。”他看着她,难过得眼泪快溢出来。
她回过神来真的就这么不能接受吗?
她就这么为难么?
木柒看着他有些懵,“不要哭啊,我不会不负责的。”
“可你看起来很为难。”
木柒摇头,“我没有。”
她冲门外喊道,“杜鹃,杜鹃可在?”
“殿下,杜鹃在。”
“去,派人加急再做一套驸马婚服。”
“是。”
听着脚步声远去,木柒回过头看向眼底终于藏了丝喜悦的男人,叹出声,“你现在这副样子你给我记得了,是你自己愿意的,回头别来找我打架。”
柒泽眸光闪了闪,垂眸道,“柒泽怎会同殿下打架,柒泽当然愿意。”
“好,这可是你说的。”
“是,柒泽说的。”
当景厄一群17人得知她添了第18位驸马都没说什么,她早就说过要18位的,正好补齐了。
很快到了婚礼这天,木柒从公主府出发,去驿馆接了三个驸马,又跑安国公府接了闵昊玦,又回公主府接上已经在公主府穿上驸马婚服的14个男人。
每个男人坐上一顶豪华轿子,以扇遮面。
原本是不用扇子的,但落泫当初从城门一路送到刑部牢房,说不定有不少人认出,只能以扇子掩一掩。
还别说,以扇遮面的身穿红色婚服的男人,个个看着风流倜傥俊美至极。
一路晃晃荡荡绕了半座城,再次回到公主府。
木承安坐在上座,今日他是圣上,也是木柒的弟弟。
好在木柒不是嫁出去,而是娶回来,不然他脸就要黑一天了,如今还能勉强保持帝王微笑。
木柒站在前方,身后18位驸马站了三排,忽略方才14岁矮了众人一个头的云隶,个个身姿挺拔风华万千。
“一拜天地~”
“二拜圣上~”
“夫妻对拜~”
木柒同18位驸马面对面拜完,特意扫了眼落泫、江霁、柒泽,唇角勾了勾,这次补上了,往后可不能说她偏颇。
凳子角下,一只老鼠皱着眉头瞅着中间的一群人,他们好欢乐啊,为何人就能这么欢乐。
刚这么想完不知是谁不小心踩了一脚,刚好踩到老鼠脑袋上,老鼠当即挂了。
龙策再次回到仙界沉默了,这次怎么投胎成了老鼠,烦死了。
想投胎成人去陪又担心成了儿子辈,万一和他们碰上还得喊他们叔叔,多憋屈。
想到刚刚看到的成了驸马的柒泽,他叹了口气,算了,也就是多一个争宠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