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柒这天学仙术之余,忽然想到她那个糟心女儿,掏出观测下界的宝物瞅了瞅,发现她还在谈恋爱不肯上来。
当即气得弄了个雷,往她身上狠狠劈了一下。
木惜一猛然被劈,头发都被炸起,懵逼了好一会抬头看天,搞不明白情况。
老天怎么突然劈她?她也没做错什么事啊。
虽然这雷杀伤力不大,但是看她对面的小师弟正瞪大眼看她,扭头就走。
她简直气死了!
她刚刚还在对这小师弟说,若辜负你天打雷劈,她立马就被雷劈了。
这让小师弟还怎么信她!
她朝天上看去,脸黑了下来!
这糟心的老天!什么时候不劈非得她刚刚发誓的时候劈。
木柒劈完女儿心情舒爽了,抬头看到靠着栏杆看风景的帝君,忽然想到什么。
她狐疑瞅着他,“帝君,我当初在下界是不是你时不时劈的我?”
须华一顿,心底有点虚。
当年难得挑中各方面都符合的木柒,这么多人里他对她抱了极大期待,她干了坏事他当然要劈她了。
后面她干得好了做了这么多好事,他不是劈得都轻了吗,还弄个大笑脸夸她,这还不行吗。
他反问,“你就说你该不该劈吧?”
木柒:“……”
“看招!”
木柒忽然朝须华使出冰刺,铺天盖地而去,须华反应也快,迅速抵挡。
眨眼的功夫两人过了十几招。
木柒边打边笑嘻嘻道,“帝君,你应该想得到的吧,我现在翅膀硬了,你当初拿我男人威胁我要把他们嫁出去的仇我不亲自报我就不舒服。”
须华暗暗抚着闷疼的胸口,尽量表现得云淡风轻不让她看出不对。
只是她如今果真是翅膀硬了,招招利落,高阶仙术一个接着一个。
他一个抵挡不及,猝然被打中倒飞出去,撞到后面的山石上。
山石“砰”地碎裂,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控制住闷咳出一个血来,垂到雪白的衣衫上当即化出鲜艳的颜色。
木柒见到这一幕瞳孔微颤,“帝君!”
她慌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迅速过去把他扶坐起。
“帝君你怎么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无措看着他,终于想起来给他喂上仙丹。
须华艰难维持坐姿,一手抹掉嘴角的鲜血,扯着因为血的晕染艳红的唇笑道,“紧张什么,不过一点小伤,不过就是太久没人和我打生疏了,一时不察被你偷袭成功罢了。”
木柒看他瞬间苍白不少的脸色都快哭了,“如果只是小伤,仙丹下去你就该好了。”
她虽然研究仙丹没多少时日,但仙界现有的疗伤丹她都会炼制,她刚刚给的已经是她能炼制的最好的疗伤丹了,帝君他到底伤得多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此刻一点不为自己变强而欣喜,反倒懊恼至极。
帝君再怎么样,也给了她足够多的体面,他还尽他所能把能教她的仙术都教了,作为天帝该学的也一点不落把她教会。
除了没拜师,帝君在她心里早已是如师尊一般的角色!
如今她竟然把他打伤了。
“对不起……”木柒抿着唇眼眶红彤彤的。
“切磋本就默认可能会受伤,你怎么这么玩不起,行了,还不把本帝座扶回去,坐这多丢脸。”须华语气一点没责怪。
木柒沉默着扶住他,看着高高山脚下他的宫殿,“得罪了帝君。”搂住他腰飞身就把他带了下去。
带回到他屋里,扫视一圈,帝君的房间宽敞而低调奢华。
她把他放到床上,掐了仙术把他弄整洁,他唇瓣没了血的晕染更苍白了。
木柒坐在床边蔫巴巴的,“帝君,该怎么才能治好你?”
须华摇摇头,“行了,回去吧,我调理几天就好了。”
木柒看着虚弱的他,哪里愿走,自责道,“都怪我气性大,帝君对我这么好还要同您打,是我不对,等你好了你打回来,我绝对不还手。”
须华心底一叹,就知道会这样。
“没怪你,这段时间的宫务你上点心。”须华道。
“我知道的帝君,您别操心了,好好休息吧。”
木柒干坐一会,起身道,“帝君我泡茶给你喝。”
她走到那边的桌旁放好杯子,随后意念一动,一下从丹田里的菩提树上摘下3张叶子,扯痛得她轻“嘶”了声,不过这点痛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再大的痛都经受过了。
待木柒端来泛着清香的菩提茶,须华眼眸微微一动,失笑道,“要是让那无量知道你这样浪费茶叶,估计要气死了。”
木柒端茶杯的手一顿,果真是无量佛赠她的菩提树?
她应道,“我知道它主要用途该是净化浊气,但多少也能净化躯体回升元气,在我看来给帝君用是值的。”
她把茶杯放到床头柜,没等把人扶起须华已经撑着自己坐起,“你有心了,我自己来吧。”
木柒于是小心把茶杯放到他手上,虚扶着生怕他拿不稳。
须华把茶喝下,确实缓了不少。
没一会木柒就忙起了宫务,没有帝君的帮忙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夜幕降临,木柒终于被帝君催着回去。
第二天木柒早早又来了,缓过昨天伤了帝君的愧疚后她纳闷极了。
她站在床边瞅着依旧脸色苍白的帝君,表情纠结道,“帝君您也太弱了,我昨天那招应该不至于这么厉害才对。”
须华转过身背对她,“走走走,别来烦我。”
木柒叹口气,“唉,幸好昨天没用更强的招数,不然帝君岂不是要没了。那你的遗产不都得是我的了,想想就很高兴呢。”
须华:“……”
烦死了她,天天惦记他的好东西。
皮了一下木柒又忙起宫务来,还得抽空练习仙术。
一连几日,木柒天天待在华宜殿从早到晚忙着,顺便看看帝君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历钺郁闷坏了,本以为让那四人忙得脱不开身自己就有机会,结果更见不着人影了。
这天,木柒忙着宫务忽然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