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邬如愿以偿让大家接受他跟着,一行六人开始四处寻找机缘。
一路上,被群狼追、掉进蛇窟、被大鸟啄,甚至被鸟报复性地在几人头上拉屎,木柒觉得每次和三师兄一起都格外地惊险刺激,让历练变得格外地——有意义!
嗯,幸好月攸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是三师兄带来的。
好在惊险刺激之外也收获满满,危险地方的天材地宝总是比较让人眼前一亮。
六人一起历练的第一个夜晚真让人发愁。
木柒斜躺在山洞里,身下躺着月攸铺的毯子,发饰有南阙负责拆解,旁边有长邬泡好的灵茶备着,跑了一天的腿有杜川庭给她按摩,闵昊玦在旁边给她介绍今天的收获。
“柒柒,这个疏影草有3棵,可以炼制回元丹,还有这个,霸皇花,可以炼制清心丹……”
木柒听得点头,旁边忙完了的男人掏着玉牌发群聊消息。
月攸:今晚我来。
杜川庭:凭什么又是你!不行,今晚我来。
南阙:别怪我没提醒你月攸,木柒是个花心萝卜,整天都是你你你她会腻的,她对你腻不要紧,她腻了又找别人怎么办?
月攸:……
暗下眼眸瞅了木柒一眼,妥协了:今晚我修炼。
南阙:这还差不多。
杜川庭:我说,偶尔也让阿玦一次,没有他的清汤寡水对比怎么突出你们的花儿,怎么让柒柒对比出你们的好来。
南阙:有道理,今晚让给阿玦吧。
杜川庭:行,明晚归我。
南阙:明晚我也要……
杜川庭:呵,不自卑你就一起来。
南阙:自卑个毛!老子技术比你好!
杜川庭:呵~
月攸眼眸凉凉,发了句:大后天我。
南阙、杜川庭:行。
长邬看他们捧着玉牌插不进话,微拧了拧眉又松开。
很快,月攸四人直直瞅着他,就连木柒也朝他挑了挑眉,长邬自觉出了山洞。
他一脸纠结,他们四个一起?
从现在到天亮也就只有4个时辰了,一人一个时辰?
太快了吧?
他嘴角带了笑,哎呀,他还是厉害的!
山洞里落了结界,修炼的几人进了空间,只留下闵昊玦在偷笑。
“柒柒,今夜独享我一人,开心吗?”
“开心……唔……”
小玦玦真是心急。
第二天一早,修炼的人从空间出来,木柒被闵昊玦收拾好,给她束了发,这些年他早已学会给她束发。
五人出了山洞,长邬这才从打坐里醒来,收起他独自一人的防御阵,连这么个小防御阵都显得孤零零。
几人再次出发。
长邬在第三天的上午才找到机会,彼时其他男人在不远的各个方向和妖兽争夺护着的天材地宝,都是木柒看到光亮指挥给他们的方向。
长邬把人带到一个空空的树洞,刚好能容纳两人。
他喘着气,“小师妹,这次依旧顺呢~”
有东西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溅起些许尘土。
半个月时间,长邬固定守在他们的山洞外,却总能在其他地方和木柒找到快乐。
这天,六人刚走到一处地面,忽然响起“轰隆”一声。
要不是木柒拉住,长邬就从地上掉了下去。
几人仔细一看,长邬刚刚走过的地面开了个大口子,有阶梯延伸而下。
几人互相对视了下,这种时候就没有怕的道理。
月攸率先往下走去,木柒紧跟而下,其他人依次跟在后面。
下去后,这里就像个迷宫,走了许久依旧只能看到一条条小路。
又继续弯弯绕绕走了会,忽然身后没了声音。
木柒回头一看,五个男人全都不见了。
她心忽然有些慌,和那年感应到月攸和杜川庭有危险那样的慌。
迅速把木白白抱了出来,“白白,你能闻到他们在哪吗?”
木白白动了动鼻子,“那边主人。”
木柒迅速朝木白白说的方向跑去。
路上碰到关闭的石门,她眼瞬间眯了起来,一定是有人搞事,如果是什么妖兽不会还弄什么石门。
她找了会,很快找到开口。
石门挪动的刺耳声音响起,刚开了个口木柒等不及钻了进去。
路上又经过两个石门耽误了些时间,待木柒来到地方,眼前是个极为空旷的山洞。
五个男人表情痛苦背对背挨着坐,而他们旁边站着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他的手正控制在月攸上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在木柒脚刚踏入这个山洞时老头眼神一厉横了过来,随即眼眸一眯收回手。
“你这小丫头,找来的倒是快。”
月攸几人扭头看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很是痛苦的模样。
“你把他们掳来做什么?”木柒眼神冰冷问道。
“这几个小子天赋都极好,这两个更是极品天灵根。”他喃喃着,手点在月攸和杜川庭脑袋上方,忽然哈哈大笑,“好极了!”
木柒看着老头癫狂的模样脸色难看,找资质好的?
他这是,要夺舍?
天眼一扫,这老头竟是大乘境初期!
“你是明玉宫大乘境那个老祖宗?”木柒惊呼。
“知道就别做无谓的反抗。哎呀,快死的老头就是不如这些小年轻。”老头瞅着月攸和杜川庭眼里极为满意,“不说飞升,怎么也能活个几千年吧,好啊,好啊!”
木柒迅速判断局势,如今,只有趁那老头不备把月攸他们带到她空间才能逃过一劫了。
她缓缓走近,那老头像是没把她看来眼里,根本不予理会。
“前辈,你别冲动,夺舍很危险,对方灵魂若强过你你会被吞噬的。”
“呵,老夫已掌握秘法,自是有了把握才会去做。该夺舍谁好呢?”老头面容纠结,他看向木柒,“你是他们道侣?那你选一个,是要我夺舍这个?还是夺舍那个?”
老头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
木柒脸色难看,越走越近。
老头没多少耐心,“选一个!不然我把其他三个都杀了!”
木柒抖着手,指指月攸,又指指杜川庭,像是很难抉择。
她手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