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喧嚣的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被林立的摩天大楼勾勒得格外壮观。每一座高楼都像是一座金融堡垒,蕴藏着无尽的财富与权力。
然而,在这看似坚不可摧的金融世界背后,危机却如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出,将一切吞噬。
在其中一座摩天大楼的顶层,奢华的办公室内,一场风暴正在激烈上演。
“都是他妈干什么吃的,两大指数跌了50%,我们公司作为旗下十大控股公司,却跌了将近60%,所有人的身价都没了,你让我怎么向家族交代?真是猪脑子呀,跌了这么多,难道不懂得止损吗?”家族大老板亨利·摩根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cEo杰克·威尔逊颤颤巍巍地站着,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写满了悲哀与无奈,眼眶中隐隐闪烁着泪光,欲哭无泪。“老板,没有办法,我们根本来不及止损。刚刚一开盘就跌幅接近40%,然后疯狂下跌,我们卖出的越多,跌的越快。不只是我们在卖,全球所有的投资者都在抢夺卖出,都在做空。我想着在这个时候再博取一波反弹,市场的恐慌情绪太严重了,公司的价值绝对不止于此,跌了50%根本不足以反映公司的真实价值。我想着马上就会迎来反弹,所以才决定再等一等,等反弹一波我们再卖出去,肯定能减少损失,甚至赚钱的呀。”
亨利听后,怒火中烧,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到杰克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废物!饭桶!做了这么多年的投资,掌管整个财团上万亿的美金,就这么一波让你亏损出去一大半,你简直是整个家族的罪人!自己从这跳下去,要不然我也没办法向家族交代,你谢罪吧!”
这一巴掌打得杰克脑袋偏向一侧,他缓缓转过头来,肥胖的脸上满是崩溃的神情。他紧咬着牙齿,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然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但面对盛怒的亨利,他又丝毫不敢发作。他死死地盯着亨利,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不甘。“老板,我为家族奉献了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足足有40年了。难道我那么长时间的贡献都不足以抵消这一次的失误吗?”
亨利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冬的冷风,刺骨而冰冷。“抵消失误?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次你亏了6千多亿美金,你的一条命值这么多钱吗?全球首富也就这么多身家,除了叶风那个妖孽外,谁的身价值这么多钱?你配得上吗?你自己解决吧,要不然由我出手,你的整个家里都不得安生。如果你自杀谢罪,那么我可以保证,你的媳妇,你的孩子,你家里的资产,除了你名下的,几乎不会被动冻结,你自己选择吧。”
杰克听后,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纽约街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可自己的世界却已崩塌。为集团,为家族奉献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一次失误,就断送了一切。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在不停地反问,那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吗?
突然,杰克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挺直了腰板,转过身,直面亨利,眼神中不再有畏惧,而是充满了决绝。“老板,今天上午做空建峰,收购全球矿业巨头金属市场,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当时各类产品供大于求,价格明显有下跌趋势,是整个财团,是咱们家族的高层决定要做空的。这是受了华尔街其他资本巨头的蛊惑,这能怨得了我吗?而且,命令不都是你下的吗?”
亨利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如同打翻了调色盘。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过了好一会儿,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下午刚开盘,你就应该止损,但是你没有!现在跌了50%,一切都来不及了,这就是你犯下的滔天大罪,你必须以死来谢罪。你不要再狡辩了,我不想再听!”
杰克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扫视着这间曾经属于自己的办公室,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他多年的回忆。办公桌上摆放的精致摆件,是他在各个重要场合获得的纪念品;墙壁上挂着的与美国高层的合照,记录着他曾经的辉煌与荣耀。然而,这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他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世界,阳光依旧灿烂,可他却再也感受不到温暖。没有丝毫犹豫,他双腿一跨,翻过了窗户的栏杆,然后纵身一跃。
“啊——”一声惨叫划破长空,楼下的行人纷纷惊恐地抬头张望。杰克的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快速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溅起一滩鲜血,周围的人群瞬间发出阵阵尖叫,场面一片混乱。
楼下的混乱很快传到了楼上,亨利站在窗前,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尽管他刚刚还在盛怒之下逼迫杰克自杀,但当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心中还是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不安。但很快,他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杰克的死讯如同重磅炸弹,迅速在金融圈传开。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整个华尔街都为之震动。在杰克的葬礼上,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曾经那些与他称兄道弟的商业伙伴,此刻都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这场金融风暴波及。
……
在樱花国冬京最繁华的商业区,一座巍峨耸立的豪华大厦静静矗立,宛如一位沉默的巨人,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荣辱。大厦顶层,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会议室两侧,整齐跪坐着一群身着传统武士服的中年男子,他们神色凝重,大气都不敢出。而在会议室的前方,两位家族高层——佐藤正雄和铃木一郎,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整个会议室一片狼藉,破碎的茶杯、翻倒的桌椅散落一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冲突。
佐藤正雄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他猛地一脚踢翻身旁的椅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你们两个饭桶,漂亮国的那些财团是你爹吗?还是你老祖宗?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全球金属市场暴跌已经是势不可挡,但是你们可以做空呀,为什么要选择做多,这不是找死吗?在期货市场亏了2000亿美金,已经让我们整个财团几十年的心血化为灰烬,一切都完蛋了!但是这样的话,我算你们投资上的过失,怨不了你们。但是谁能想到,在最关键的晚上,漂亮国咱们投了那么多的钱,可以说整个财团一半的资产都在漂亮国的股市,明明预见它要下跌,为什么开盘不出手,不抛出去筹码,反而等到现在开盘低了35%,到现在跌到50%,又是15%的资产化为灰烬了,你们怎么向财团交代,你们这一群饭桶,一群废物!”
被点名的两位高层——田中次郎和山本浩二,低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山本浩二的鼻子还在淌着血,殷红的血迹滴落在洁白的榻榻米上,显得格外刺眼。他们不敢抬头,更不敢吭声,只能任由佐藤正雄的怒火如暴风雨般倾泻。
佐藤正雄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对着田中次郎狠狠一脚踢去。田中次郎那肥胖的身躯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直接飞了出去,撞在旁边的墙上,随后瘫倒在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佐藤正雄紧接着又是两脚,分别踢在另外两名高层的身上,将他们也踢得摔倒在地。
“一群废物,你们还留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死啊?给家族带来这么多的损失,就算是让你们粉身碎骨,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弥补你们的罪行。”佐藤正雄喘着粗气,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就在这时,佐藤正雄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们自裁吧,要不然对不起老祖宗。我们从两百年以前就是超级大家族,是樱花国排名前三的巨头,这一次的损失,让我们回到了一百年前,这需要五代人的努力才积累起来的财富,现在一切都化作了泡沫,你们是家族的罪人,是历史的罪人。”说到这,他恨得咬牙切齿,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来人,把刀拿上来。”佐藤正雄一声令下。
下一刻,一队十几个人的人马从大门里面鱼贯走进来,每个人都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而每一个盘子里面都静静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在樱花国,这是重要人物犯下罪行之后用来自杀切腹的刀具,而此刻,它们却成了摆在这些高层面前的催命符。
看到刀的那一刻,会议室里顿时乱作一团。有的人吓得浑身颤抖,牙齿都在咯咯作响;有的人双腿一软,直接尿湿了裤子,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味;有的人则直接趴到了地上,如同一只可怜的蝼蚁。
“老板,族长,请你饶我一命。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都靠我养活啊。”田中次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满脸泪水,苦苦哀求着。
“族长,请你放我一马,我不想死啊。我保证以后一定为家族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山本浩二也跟着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老板,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亏掉了这些钱我一定赚回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另一位高层也忍不住开口,眼神中满是期盼。
“老板,亏了多少钱,你把我家里的财富都拿走吧,我一分钱都不要了。求求你放我一马,我只想活命。”更多的人纷纷附和,会议室里一片哭喊声和求饶声。
佐藤正雄和铃木一郎听着这些求饶声,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了。铃木一郎猛地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起一把刀,一步跨到一名求饶的高层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起刀落。
“噗”的一声,一股鲜血如喷泉般涌出,那名高层瞪大了双眼,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命丧黄泉,随后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