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市长,我是邱康亮!”。电话那头传来省长邱康亮的声音。
“省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市长梦远芳装着很高兴的说道。心里却想着,“这老家伙不会闻到点什么了吧!消息不会不么快吧!”。
“呵呵。。。,那有什么指示,你们不是刚结结市委常委会吗?我就打个电话关心一下,毕竟,东恒书记是刚来来吗!你们要多多支持他的工作!”。电话一头的邱康亮摆着他一省之长的风范。
“这老家伙消息真是快!估计没安什么好心吧!”市长梦远芳心想着,于是回答道,“挺好的,各常委都很支持楚书记的工作,也很畅所欲言!”。
梦远方作为一市之长,回答这些套话,自然不在话下,就挑让别人挑不出毛病的话来回答。
“听说你们常委会形成决议,拟以冷晓笃为市政府副市长兼蓝边区委书记,意见统一吗?”。
省长邱康亮听到梦远方没有主动说刚结束常委会的结果,于是主动询问。
“这事是真的,昨天冷晓笃博士不是找上楚东恒了嘛!楚书记不太了解冷晓笃的情况,就拿到常委会上讨论;
楚书记的意见是,冷晓笃的事都拖两年了,再不解决,会影响省委的声誉,于是让同志们对这事进行表决,上报省委!”。
梦远芳笑笑的说道,而且话说也很得体,话语间淡化这事的高度及严肃性,把冷晓笃拟以市政府副市长兼蓝区委书记这事,归类于一般的市委人事任免。
梦远芳可是个聪明人,即使邱康亮没有说出不友善的话,梦远方也闻出点问题来,结议很快就会上报省委,邱康亮不应该心急打听。
冷晓笃的事由原来省委的的事,现在楚东恒把其变成了蓝江市委的事,经市常委会讨论决议后,上报省委,省委批与不批、是远江省委的事。
“东恒书记怎么说也是年轻人,做事还是比较活脱,听说他主持的市委会挺别开生面,会议的常委畅言气氛很浓、很团结嘛!一致同意冷晓笃作为副市长兼区委书记人选!”。邱康亮呵呵的说道。
梦远芳听出其中的味道。
冷晓笃这事原来就是省长邱康亮一手推动的,两年多没有弄成,两年后,邱康亮未必希望别人能成功。
如果此事是别的市委书记推动或者是市长梦远芳推动的,恐怕现在省委某些人打电话过来、不是呵呵的询问,而是呵斥了。
“哦!团结谈不上吧!只不过大伙看到蓝边区委两年多都没有区书记,也不是个事,也就都同意了,这也再正常不过了!”。梦远芳笑笑的说产道。
同一时间。
远江省政府常务副省长司徒免办公室。
“司徒省长,蓝江市委常委会已经结束,会议还做了一个决议,就是同意冷晓笃作为蓝边区委书记的唯一人选;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咱们的东恒书记还企图给蓝江市政府增编两个副市长,也就是冷晓笃是蓝江市政府副市长兼蓝边区委书记人选!”。
副省长兼公安厅长吕韦平看着司徒免说道,脸上的表情很是淡然,然而语气却出卖了他,他是着急的,因为他的语气很快。
“哦!东恒同志刚才,他不一定了解这个冷晓笃的事;蓝江市委的决议,不也得通过省委常委会讨论嘛!”。司徒免笑了笑说道。
司徒免的话是在安慰吕韦平,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徒免在行政级别上,他和楚东恒都是一样的,但政治地位,他更是低一点,当然,这没有明文规定,这是官场上久而久之形成的一种规则,省委副书记排第三、常务副省长排第四。
司徒免跟楚东恒的前任、省委副书记金华能制衡省委书记番永亁和省长邱康亮,是靠他们跟其他常委联手,在常委会上才能获得话语权,但并非真的掌控常委会。
“司徒省长,要是咱们常委会出了意外,通过了呢!”。吕韦平松了口气说道。
“东恒书记刚来远江省,连省委常都不定认全,你觉得那些老家伙会不会给他面子?”。司徒免说着,语气有点不屑。
但此时的司徒免,心里也是有点虚,如果省委书记、省长、加上这个变数的省委副书记楚东恒,说不定省委贫困户委会上还是有机会通过的。
“现在金华同志已经到人大了,其他同志的立场是不是跟当时一样,恐怕得另说啊!”。吕韦平提心的说道。
“韦平同志,你就把心把肚子里好了,省长也未必喜欢别人成功!”。。。。
人大副主任金华办公室。
人大副主任金华,点了一根烟,心里很是不个味,他刚得到消息,冷晓笃在刚结束的蓝江市委常委会,形成了冷晓笃为蓝江市政府副市长兼蓝区委书记人选的决议。
这个决议换了别人,那就是个笑话,如果市长书记是别人,金华没什么可担心的,但蓝江市这个市委书记,偏偏是省委副书记楚东恒兼任的,那就不一样了。
“早知道如此,就不掺和司徒免的事了!”。金华不由的叹气,之后,喃喃的说道。
金华拿起办公桌的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
“喂!那位?”。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海院长吗?我是金华!”。金华笑着跟电话那头打招呼。
“哦!是金华主任呀!我是海纳川,请问金华主任有什么事吗?”。省高院长海纳川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事,想问你点事情!”。金华笑着说道。
要知道,法院自己的主要上级是最高院,工作上跟省委没多少联系,省高院的业务也不属于省委负责,人大副主任给他打电话,他肯定好奇金华这个电话。
“哦!只要我知道的,且可以告诉你的,我一能告诉你!”。海纳川打哈哈的说道。
“是这样!两年前公务员考试,那个陆以啸考生的‘冤枉案’,二审的判决,是否可靠?”。金华缓缓的说道,尽量边说边调节他的情绪。
“哦!你说那个案子,有印象,这么久了,也记不清了;法官判案了,我作为院长的,也不可能去干涉,”;
海纳川边回忆边说道,“要不是当时法院在一个省高院巡回庭活动的话,此类案子,也上不到高院,更轮不到冷晓笃这个博士庭长审判;
二审我的也没有看那判决书,主要的精力都应付冷晓笃的事上了;
怎么啦、金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