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看了一下时间,那帮畜牲的领头人说的不错,的确没有警察过来,看来已经这帮畜牲和泰洲市公安局都商量好了,不管谁报警,只要涉及到子桌酒店的案件,不出警了。
“看来,赵叔这两年也真不容易啊!”。楚东恒心里满是愤怒之余的无奈。
“叔!您好!”。楚东恒还是决定给赵泽打个电话看看,这北岳省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小楚?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有事?”。赵泽丰好奇的问道。
一般情况下,楚东恒不会打电话跟他闲聊的,每一次给他打电话准有事,或好事或不好的事。
“叔!有事!我现在在北岳!”。楚东恒没有和赵泽丰拉啥家常。
“北岳?你干嘛不提前说一声,我让人去接你!”。赵泽丰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击着他的内心。
他听出楚东恒的声音并不爽朗,有明显的不高兴,而且是在北岳,不会那个不长眼的又惹上他了吧!
“叔!我同学结婚,本想婚宴完后再给你电话,可是喜宴给人砸了,事很大,我报警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没看到一个警察的身影!”。楚东恒语气很平和,赵泽丰是他的恩人、长辈,不是他发泄的对象。
“在哪个地方?”。赵泽丰讪讪的部分道。
“子桌酒店!”。楚东恒现在一个字都不多说。
“小楚阿!这事,恐怕还真的没有警察去了!。。。”。赵泽丰叹了口气,神情有点落漠的说道。
“那武装部、驻市预备役部队呢!”。楚东恒明白了,赵泽丰回北岳并不好过,被人架空了。
“那个是归省常委政委管辖,不是我这条线的!”。赵泽丰也没有隐瞒楚东恒,也没有必要,楚东恒知道的事不比他少。
“叔!你的情况我能理解!”。楚东恒也感同身受的说道。
“你能理解就好!还是叔魄力不够啊!”。赵泽丰自叹道。
“叔!不要妄自菲薄;我现在需要你帮一个忙!”。楚东恒平静的说道。
楚东恒心里盘算着,他决定破釜沉舟。
既然赵泽丰这么艰难,就冒险一试,不仅为同学李子桌洗辱,也为赵泽丰扫平一切,大不了被处分,南湖这市长也不干了。
“你说!只要帮得上,叔不会含涂!”。赵泽丰毫不思考的回答。
“带我去见北岳省委常政委!”。楚东恒直接说出他的目的。
“你想借部队的战士?”。赵泽丰吃惊道。他知道楚东恒在仙古的时候,就是借了部队的战士,剿了一群祸害百姓的违法分子。
“没错!现在也只有部队的人,才能解决北岳的问题!”。楚东恒明确他的判断。
“去了恐怕也是白去,北岳省委政委是大家族的人,对于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一般不搭理的!”。赵泽丰叹气道。
“叔!您只要让我见到军区政委就行,其他的你就甭管了。”。楚东恒口气很是坚定。
楚东恒已经打定主意了,如果不是吕家的人,他直接借兵,大不了拿出当时任天雷给他的副参谋的身份证件,反正对方打电话给任天雷或者叶天明,这两人不会拆他的台。
要是与吕家有关的人任政委,他就直接打电话给步统领,不管怎样,他非灭这帮人不可。
“可以!那你到省委来,我也只能带你去见军区政委,其他的、叔真的无能为力!”。赵泽丰听到楚东恒那决定的语气,只好答应。
楚东恒在上面还是有点关系,说不定借上面的关系压力,能让军区政委借点兵力给他。
“一会见!”。楚东恒说完便挂了电话。
“东恒你要是有事去办,那你先去吧!”。李子桌刚才听到楚东恒打电话,知道楚东恒有事要办。
“有可以开的车吧!还有,你们跟我一块走,你们在这不安全!”。楚东恒对李子桌说道。
“有!车没有被弄坏,给你开去办事,我们在这里等你就行!”。李明修替儿子李子桌回答道。
“你们在这里?你们知道刚才我打电话给谁吗?”。楚东恒淡淡的说道。
“谁?”。李明修好奇道。
“赵泽丰!”。楚东恒回答道。
“北岳省长!”。李明修惊叫道。他在北岳做这么大的生意,不可能不知道,北岳省省长是谁。
“没错!我刚才就是打电话给北岳省省长赵泽丰,他都解决不了,你觉得你们在这里安全吗?”。楚东恒无奈的说道。
“也是那就麻烦你了!李明修叹气道。他神情落漠,不再有昔日在商场上的那种意气风发。
“走吧!你们都受伤不轻,但现在还不能去医院,不安全,等收拾这帮畜牲再去!”。楚东恒说着往门外走去。
楚东恒负责开车,李子桌、王春月和他们的父母身上都有伤。王春月家里那边的人,楚东恒让他们先回去,但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楚东恒车一进入北岳省委大院,就看到赵泽丰在门口处等着。
楚东恒把车开进省委大院后,不给李明修他们下车,让李子桌坐驾驶位置上。
“胖子,你们把车门锁好,不管是谁过来,都不要开车门,等我回来,车不要熄火,我很快就会回来!”楚东恒交代李子桌道。
“好的,东恒,你放心吧!”。李子桌坐到驾驶位置上。
“要是有谁过来对你们不利的,直接开车撞,有事我负责!”。楚东恒说完转头对赵泽丰说道,“叔,咱们走!”。
楚东恒看着赵泽丰才五十岁,却一脸桑沧,让人不禁的虚叹。
“东恒,军区政委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楚家人,叫楚长河,待会你说话还是慎重点!”。赵泽丰和楚东恒边走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