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曾如此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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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为你写诗,
描绘天空的颜色,大地的颜色,
嘴唇和亲吻的颜色。
我曾拒绝群山的招引,
只在你的身体下生起火堆,
只为你踮起被爱的脚尖。
..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
探身向河流去汲取不纯洁的水,
不想再吞咽那尘土,苦涩的泥,或疼痛的沙砾,
不想再呼喊,仰起头,或举起手,去迎接你,
就像迎接高空中投掷下的重物。
..
不,不,从未,永不。
我的心不存在。
徒然之路。合欢树僵硬的腿,
或一块冰冷的石头。一个声音,一个动作,
将大地倾倒,翻转,
向光的太阳闭上眼睛,
再朝着一张阴影的面孔张开?
..
是的,我曾如此爱你。
但现在,鲜血的伤口忧郁得像已死的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