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金碧辉煌的大门,贵宾厅里小了很多,但是装修更加的奢华,起码雷藏觉得屁股底下的沙发就更大更舒服,这让他来回活动了一下体验一下屁股传过来的包裹感。
“最近很牛的浅绿头发的黑道大姐,我们今天终于见面了。”红花叫人送来酒水。
“好说!”浅草得意的笑了笑,她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示意再满上一杯。
“请问你们来有什么事吗?”她用纤细修长的烟嘴吸着黑色的细雪茄,吐出的烟雾迷蒙了她的眼睛。
“给你送钱呀!刚刚就送给你了一百万,礼物不算太轻吧?”雷藏笑了笑。他把自己的银质烟盒给拿出来,拿出一根香烟再用银质的打火机给点燃。
浅草本想去抢他嘴上的香烟,想想这里还有外人就算了。她也给自己点上,又把打火机压在烟盒上面。
“太谢谢了,你们真好心。我想你们的胃口不会有这么大吧?这才几天呀就看上了我们的场子?”红花看着打火机和烟盒说道,她看的出来这两样东西上有繁复的掐丝镶嵌,一看就很名贵,并且低调。
“呵呵!时间很宝贵呀!宝岛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我可不想耽误我的时间,目光要放的长远一些。”雷藏道。
“胃口好,也要消化能力强才行。”她也在暧昧的笑着,她的笑容就是最强大的武器,以往有多少达官贵人不都是被她轻松的拿下。
“你看看这个。”雷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丢在桌子上滚到她的面前。
“他!”红花摸着这个戒指仔细的观看,她确定就是老板手上的那颗。老板今天出去一直没有回来,他身边的人也联系不上,她就一直很担心,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他怎么了?”她担心的问道。
“升天了!”浅草盯着她说道,她有些嫉妒红花的气场和风度。
“那么你们想怎么样?”红花脸色几次变化,又忍住悲伤问道。
“接手红楼呀!还能干什么?据说这里日进斗金我想见识一下。”雷藏道。
“没那么简单,这里的大佬可不止他一个,还有他的老婆和两个儿子。”红花道,现在她的头脑里很乱,几乎不能理性的思考。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只需要你,因为我不懂这些,也不想懂。”雷藏道。
“好厉害的手段,昨天我们还在一起说到你们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动手了。”红花道,她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应付。
“我说了我的时间很宝贵。”雷藏把手边的酒杯扔了出去,打破一块珐琅的屏风,把里面躲着的抢手的头给打破,他跌倒了出来。浅草快步上前,一剑割断他的脖子再返回座位,把他的手枪和自己的短剑都放到桌子上。
“无声手枪!”雷藏握着手枪说道:“你们还能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这把是‘村妖’?”红花确问道。
“你倒是识货,杀人不见血!”浅草道。
“快点说正经事吧!我说了我的时间很紧张。”雷藏提醒道。
“干掉四个人,然后扶我上位,我三你七。”红花终于说道。
“好!快人快语,条件合理。但是那个七是她的,我只是个看客。”边雷道。
“好!你想隐藏在黑暗里?”红花问道。
“我这个人没有安全感,喜欢暗一点的地方。”雷藏笑道。
看着雷藏和浅草就要走,她喊道:“等一等!”她仰头喝下一大杯酒,说道:“可以把他的尸体给我吗?我跟了他十几年,想为他最后做点事。”
“都是外面混的,不必了吧?”雷藏道。
“不瞒你们说,我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他。虽然他一直把我当工具,但是对我很好也教会我很多很多。我一步一步从街边的小妹,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有他的功劳。”红花道。
“算了吧!按身毒人的习惯我估计剁的很碎丢海里喂鱼了。我看的出来你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现在的情况对你很好呀!我估计就是我不动手,几年以后你也会动手,毕竟他太老已经限制你了。”雷藏停下来说道。
红花愣了一下,然后又变的笑靥如花,说道:“到了我这里怎么也要吃一顿饭再走,我们这里很出名的连位置都不好订。”
“你不需要休息,调整一下?”雷藏诧异的问道,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这么好。
“不用了,再说那些事夜深人静的时候有的是时间。”她过来亲昵的拉住两人的手道,就像最亲密的朋友。
“看到没有,这就是深度!”雷藏对浅草道。
“真他妈的厉害!姐姐我佩服你。”浅草道。
去了楼上的顶级包房里,大红色的幔帐隔离出来一个巨大的空间,地面上都是厚厚的纯白色的手工地毯,所有的家具都古朴精致。雷藏盘腿坐在主席台上,这个无腿的金龙圈椅大的吓人,红花则跪在他的身边亲自服伺。由美子也被叫来,她也和红花一样跪在雷藏的另一边。只有浅草还没心没肺的自顾自的大吃特吃。
“您是雷赞吗?”由美子一身白衣,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不是!”雷藏还是冷冰冰的答道。
由美子心里根本就不信,哪里有身形动作都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他不愿意就不要问了。
“雷赞?就是身毒的拜火教神使,正在攻打宝岛的那位?”红花问道,她现在才明白自己进了多大的一场赌局里。
“这对我的老大来说,也不是件什么大事。”雷藏淡淡的说道,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两位大姐的伺候。
“干嘛这样对待他?像皇帝一样。”浅草又吃掉一块鱼肉再开心的喝下一口酒。
“浅草,你太没礼貌了,怎么能这样!”由美子责备道。
“怕什么?我才不怕他呢!我就是要和他斗,一直斗到底。”浅草道。
“你是不是故意派她来折磨我的?”雷藏问道。
“她的确太顽皮了,只有您能制得住她。我是我同母的妹妹,从小就在外国长大。所以拜托你了!”由美子深深的鞠躬道。
“同母的?你爸妈离婚了吗?”雷藏道。
“没有,是婚内的产物。”由美子道。
“你们家够乱的。”雷藏道。
“她从小就很叛逆,自我舅舅死后更是无法无天,妈妈只好让我管着她。”由美子小声的说道,她又给雷藏倒上酒。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红花把菜夹到雷藏的碗里,弯腰的时候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肌。看得雷藏眼睛发晕!
“我更年轻好不好!”浅草用自己的胸部挡住红花的身影。
“小妹妹,成熟的女人才更有味道。”红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