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晋凝,你这糗大了啊!”
“华姑娘不要你多管闲事!”
段正勤、广晗玄等六人,顿时忍不住爆笑起来,他们估计也没想到,晋凝英雄救美,居然会被倒打一把。
“唉!你这人真够刁啊。我帮你还遭嫌弃?”晋凝摆出一脸委屈,心里有点不乐意,但是他没动怒,因为晋凝觉得,像华芙朵这样心高气傲不谙世事的掌门千金,脾气不好是正常,他只需顺着她,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华芙朵就会瞬间沦陷、爱上他。
“华姑娘是我未婚妻,她嫌弃你怎么了!”裘志平迅速回敬晋凝一掌。
当华芙朵攻击晋凝的时候,裘志平挺意外、挺惊喜的,她对他的态度,难道是口是心非?明明看似讨厌他,结果却帮着他。
不过,裘志平来不及多想,晋凝猛烈地拳掌,就朝他呼脸而袭来。
江南七大武林世家,晋家庙的拳掌闻名天下,裘志平可不敢疏忽大意。
裘志平现在是以己之短搏人之长,和晋凝赤手空拳较量,他若是掉以轻心,就会在众人面前出洋相。
只是,晋家的拳掌功夫确实了得,攻势连绵招招凶险,裘志平仅仅与晋凝对了几拳,就显得力不从心。
虽然不至于落败,但裘志平被晋凝的快拳,压制到无法还手。
“裘少盟主的拳掌功夫,根本不是晋少的敌手呀。”天下会的女弟子有感而发。
“那是当然的,只轮拳掌功夫,江湖协会的少侠级武者里面,没人是晋凝的对手。”关围鹰稍稍顿了顿,不由损伤一句:“他就这点比我强。”
天下会女弟子和关围鹰的话,传入了裘志平耳中,这就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关围鹰也就算了,怎么连天下会的人,都帮着晋凝等人说话?
裘志平气得不打一处来,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华芙朵恐怕也会嘲笑他不如晋凝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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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扭转局势,其实很简单,裘志平只须拔剑就好。 feisuz
虽说拔剑有伤和气,会让人觉得很没风度,但裘志平不想在华芙朵面前丢人,他只能这样做了……
裘志平准备拔剑迎战晋凝,本该是这样的,可就在他动手刹那,局势发生了变化。
华芙朵趁他和晋凝交手之际,见缝插针的袭击了晋凝。
确凿的说,华芙朵就像与唐远盈、轩辕风雪交手时那样,同时攻击裘志平和晋凝,扰乱两人的进攻节奏。
一般的二流武者,是无法做到这一点。
华芙朵天资聪慧,武学意境极高,方能在两位极峰武者交手时,抓准契机攻向他们。
当然,由于华芙朵的内力浅薄,导致她的攻击,无法对裘志平和晋凝造成伤害。
不过,华芙朵却能扰乱两人的攻势,在晋凝逼得裘志平毫无还手之力时,一剑刺向他的破绽,逼得晋凝不得已调转内息防范华芙朵。
裘志平瞧晋凝攻势一缓,马上就抢攻反击,不料华芙朵反手就给他一剑,迫使裘志平攻向晋凝的同时,也得御气招架华芙朵的剑劈。
裘志平抢攻失败(受华芙朵的攻击慢了半拍),晋凝顿时就欺身而上,心想继续压制裘志平,好在华芙朵面前表现一番。
不料,华芙朵唰滴又一剑挥来,促使晋凝的连环拳相接脱轨,被裘志平拆招反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这样,华芙朵以神奇的剑技,扰乱了两位极峰武者的攻势。
在外人眼中,华芙朵仿佛能与晋凝和裘志平一战,三人以三足鼎立之势,噼里啪啦的战成一团。
“不愧是华掌门的千金,武道境界虽弱,剑法却非同凡响。”田家冢的少爷田亢,已经看出华芙朵利用一手华丽的剑招,掌控了战局走向。
“她的剑法真有那么厉害吗?”广晗玄惊讶的追问。田家冢的剑诀,和晋家庙的拳掌一样,皆是江湖闻名的武技,如今田家大少都夸奖华芙朵的剑法,那她肯定有独到之处。
“真有那么厉害。”田亢千真万确的点头笑道:“如果晋凝和裘志平执迷不悟,最后的胜者,或许会让人大跌眼镜。”
没错,现在掌控局势的人,亦非晋凝、也非裘志平,而是武道境界极弱的华芙朵。
华芙朵的辅助攻击和诱导攻击,无形中引导着晋凝和裘志平,让他俩按照她的进攻节奏,战成平手。
可以这样说,华芙朵若是帮晋凝,晋凝就能击败裘志平。华芙朵若是帮裘志平,裘志平就能击败晋凝。
身为一个二流武者,却能主宰两名极峰武者的胜负,那真是了不起啊。
而且,如今晋凝和裘志平均没注意到,他们正受华芙朵的剑招诱惑,不知不觉的掉入了她陷阱。
假如晋凝和裘志平,一直不把华芙朵放眼里,一直放任华芙朵不管,一直在华芙朵的剑招的诱导下互殴……他们两人最后就会两败俱伤,让华芙朵捡便宜。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华芙朵、裘志平、晋凝三人在南厢庭院打得不可开交,惊动到天龙庄的仆人,仆人担心事态越演越烈,匆匆忙忙就跑到堂厅,向庄主令狐飞龙汇报。
得知年轻武者在庄园内私斗,鳌棕、裘震西、华禹孟一众江湖协会的高层,立马就赶来南厢看情况,瞧瞧是谁在这节骨眼上闹事。
结果,当大家进入南厢庭院,就看到华芙朵、裘志平、晋凝三人战成一团、
“朵儿!怎么又是你!”华禹孟怒不可歇的瞪着华芙朵。
“志平,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和华姑娘、晋家公子打起来了?”裘震西愁着眉头询问,尽管他知道自家儿子,和江南七少合不来,但还不至于撕破脸。
然而,不等裘志平开口说话,华芙朵便厉色剑指裘志平,嫉恶如仇的呵斥……
“裘志平非礼我。”
华芙朵此话一出,顿时就在南厢庭院掀起轩然大波
,无论在场的年轻武者,还是各大门派的尊长,都以愤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裘志平。
“不!我没有!”裘志平慌忙摇头,敢情没有想到,华芙朵居然那么狠,直接污蔑他非礼她。
“荒唐!”华禹孟在众目睽睽下,抬手就扇了华芙朵一记响亮耳光,并振振有词的怒斥:“裘贤侄是你的未婚夫!何来非礼一说!”
华禹孟心中其实挺惊骇的,因为华芙朵来天龙庄之前,他曾对裘志平说过一些,因为他是华芙朵的未婚夫,所以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也无所谓……之类的话。
不过,华禹孟没有料到,裘志平那么猴急,华芙朵来天龙庄的第一天,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想对华芙朵下手。
“荒唐的人是你!”华芙朵挥袖抹去嘴角边的鲜血,倔强的怒瞪着华禹孟,不遑多让的反驳:“既然我未过门嫁给他!他凭什么对我无礼!”
“你还敢跟我顶嘴!”华禹孟自知理亏,不由再次抬起手,准备扇华芙朵第二记耳光,想用强硬的手段恐吓华芙朵,让她闭嘴。
不过,就在华禹孟挥手抽打华芙朵之际,鹫峰尚云宫的鳌棕长老,却猛地抓住了他手臂:“华掌门请息怒,令千金说的没错,她是个黄花闺女,既未过门,裘贤侄便不得对她无礼。”
“志平!你到底对华姑娘做了什么!”裘震西看似愤怒的大喝,表面上看似在帮华芙朵出头,实际上,他是帮裘志平开罪。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华芙朵衣冠整洁,根本没有受人非礼的迹象。
“爹!我并没有对华姑娘做什么!”裘志平连忙解释道:“我住在鹊桥阁的甲字厢房,看到华姑娘住进乙字厢房,就迫不及待从二楼的过道桥梁,去向她问好。这是一场误会!”
“裘贤侄只是向你问好!你怎么能恶意中伤他!”华禹孟赶紧顺着裘志平的发言,将责任归罪于华芙朵身上。
“那是我的卧房!”华芙朵义正辞严说道:“我长途跋涉来到天龙庄,当时正收拾行囊,准备换便服休息,姓裘的登徒浪子,一声不响就闯进来,我让他出去,他不肯,他还说我是她未婚妻,不需要那么见外!我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误会!当时我并不知道华姑娘正准备休息!我看她初到天龙庄,正在收拾行李,就是想问问她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我说的不用见外,指的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吩咐我,没有别的意思!”
裘志平心虚了,不由得拼命辩解,因为华芙朵说的无不道理。
“裘贤侄为人耿直可靠,我坚信你是无辜的,这事情皆因小女过于鲁莽,才导致大家误会。”华禹孟看似不偏不倚的说道:“朵儿的武道境界,只有二流水平,裘贤侄若真非礼她,她岂能像现在这般衣冠整洁毫发无损?都怪我养女无方,教出了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害得裘贤侄名誉受损。”
华禹孟这么替裘志平一辩解,在场的正道武者们,顿时就释然了。
正如华禹孟所言,华芙朵只是个二流武者,假如裘志平真想非礼她,她恐怕连一丝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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