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之后,他们才终于反应过来,但一个一个都是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了,天呐,这天玄宗的人居然如此强横,一拳打爆了天龙宗,这一切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他们每一个人的小心脏都在颤抖,匪夷所思,难以接受。
不过这场面很快就被一个白衣男子给取代了,天边飞来一道白光,正是昨天那个白衣弟子,他手掌一挥,顿时面前出现了一张桌子,以及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纸张,他手中也出现一支笔,坐了下去。
随后说道:“一个一个都前来测试吧。”
太初圣地的测试很简单,并不像头一次拜山一样复杂无比,要知道寻常的拜入宗门都是十分复杂的,不但要检测天赋,还要检测根骨等等之类,甚至还要检测人品,有些苛刻的还要求检测外貌,但在这里都不怎么存在,这里都是各个宗门来的天骄,基本上都是尖子生,因此只用看一下实力是否合格,天赋是否合格,这就差不多oK了。
检测进行的飞快,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没过多久就足足检测了上百个人。
要知道,若是寻常情况下,检测的速度虽然不说慢了,但是也远远快不到这种地步,那白衣弟子不知修炼的什么功法,双眼之中,居然散发出红色的光芒,扫全场所有人一眼就把他们给看穿了,因此,那些人就全部过了,只有一两个稀稀拉拉的被刷了下来,这些都是资质不过关的,因此,太初圣地让他们返回去。
也不是说不要,而是明年的时候还可以再过来碰运气,但是如果明年圣地没有新的名额,那么明年也不一定会再一次招人。
将目光放在姜太王身上之时,白衣弟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眉头一皱,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看穿姜太王的修为,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修炼的什么功法,还是对方是否有什么极其强横,玄妙莫测的体质。
反正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之时,简直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自己行走在茫茫大海上,漫无天际,找不着方向,迷茫无比。
他心中奇怪,但是坐到他这个位置上,自然是见多识广之人,不会流露出窘态,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你先站一边去。”
姜太王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站到了一边。
白衣弟子让他站到一边,并不是说他过了,但是也并不是说他没过,而是留着等会再检测一遍,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接着,他目光扫在了雪儿身上,端详了片刻之后,他惊讶了,没想到这位居然是圣境,这比他的修为都要高啊。
他难以置信,暗道怪不得天玄宗这么厉害,原来光是弟子,都是圣人,怪不得能够一拳打爆天龙宗这样的强者,天龙宗就算来几个也死了。
要知道现场这些人中没有一人是圣境,哪怕一些宗门的宗主也是,但是人家天玄宗居然有圣人,这可真是出其意料啊。
白衣弟子越是越想越是吃惊,难以置信,要知道,他自己也才刚刚迈入圣境而已,修为还并不怎么稳固,因此才被派来主持这场大会,但是,眼前这一个女子居然修为比他还要高,还要深邃,这样的人居然让他来检测,他都感觉自己有点不敢检测了。
不过终究是这个位子上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笑着对雪儿说道:“这位师姐,你过了,请你现在手持这道令牌,直接去圣地大殿向圣主报到吧。”
顿时,现场所有人哗啦一大片,人人都是唏嘘无比,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任谁都没有想到,天玄宗居然有人一下子就过了,并且还接受到了圣主的觐见,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他们这些人自然感知不到雪儿身上的修为,因此还以为她没有修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白衣弟子居然给了她进见圣主的机会,这简直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莫名其妙。
不过虽然他们心里面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也并没有说出来,不管怎样,这都是人家太初圣地的事,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难不成还要站出来左右不成。
因此,雪儿一路无人可挡,接过这令牌之后,朝着圣地大殿快步走去了。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转头看了一眼姜太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留在这里,过也不是,不过也不是,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不成?
她眼睛转了转,开口问那白衣弟子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弟子连忙对着笑脸说道:“他的修为连我都看不透,天赋,根骨,还有其他等等之类,哪怕我将这门秘法催动到极致,居然也看不透,因此我才让他立在那里,稍等片刻。”
什么?
全场所有人全都伸长了脖子,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这听到的简直就如同天方夜谭。
还有太初圣地的弟子看不出来的东西?
顿时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目光瞪大,难以置信。
要知道,太初圣地的弟子那是何等强横,可是却连一个小小的天玄宗弟子都看不透,这未免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吧,一个个人全都是惊掉了下巴,呆呆的看着姜太王。
不过很快就有人面露冷笑,觉得不过如此,他心中觉得姜太王应该是耍了什么小心机,或者说有什么问题,而看在那位雪儿的面子上,太出生地的这位弟子才没有跟他计较,要不然他早就被撵回去了。
这样想着,这人流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觉得不过如此而已。
姜太王这时候摆了摆手,说道:“雪儿,你不用管我,你先走吧。”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特殊性,这位白衣弟子看不穿自己,需要更强的人来看,因此先把自己放在这里。
白衣弟子也恭敬的说道:“还望这位师姐不要误会,实在是您带来的这位师兄比较特殊,我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望您不要跟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