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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两个出了房门之后,陈玉楼才扭扭捏捏地跟小鸡啄米一样在元宁脸上亲了回去。

元宁本觉得陈玉楼好歹是卸岭总把头,这些年走南闯北,虽说因为身上有门婚事,没有正儿八经的成婚,但是身边的莺莺燕燕应该也没断过。

但是看他现在这顺毛小狗的样子,元宁觉得,恐怕自己高估他了。

“等草药找回来了,我和你们一块儿下墓。”

元宁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把还沉浸在粉色泡泡气氛中的陈玉楼一下子给惊醒了。

他陈玉楼走南闯北那么些年,下过不知道多少墓,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从墓里面全身而退。

他受点伤没什么,可怎么能让他刚刚相认没多久的宝贝未婚妻受这个苦。

“哎呦我的祭司大人,这种苦差事就交给我去得了,下面的东西等我带上来,你看你有什么看上的直接开口,哪儿用你自己下去一趟啊?”

元宁的柔弱无骨的手在陈玉楼的胸口处轻轻一推,眼波流转见端的是风情万种,无限风流。

“怎么,总把头担心我实力不够,给您添乱子?”

虽说陈玉楼没吃过猪肉,但总不见得没见过猪跑。

宁宁虽然是戏谑的语气,可眼底的警告可做不得假。

知道老婆快生气了还不哄,那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况且,宁宁的武力值,他可是领略过一二的,打自己十个恐怕都不成问题。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墓里面瘴气弥漫,蛇虫鼠蚁乱作一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元宁轻哼一声,陈玉楼难不成是失心疯了不成?竟然会觉得她会害怕蛇虫鼠蚁?

“担心吧我的未婚夫,就算你在下头被虫子咬成了筛子,我身上也不会沾染上半点尘埃。行了,我怕红姑娘他们找不到我想要的草药,我得亲自去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总把头?”

陈玉楼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话,自己的这位脾气看上去不算怎么太好的未婚妻恐怕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罢了罢了,老婆喜欢,他在下面多护着些宁宁就好了。

此刻的陈玉楼,还不知道苗疆祭司在云南虫谷是多么开挂的存在。

因为刚才得罪了祭司大人,出门陪老婆找草药的陈玉楼非常老实的跟个小厮一样跟在老婆后头,生怕自己因为先踏了左脚被老婆骂。

此处正在瓶山周围,四周除了毒蛇爬行的婆娑声之外只有几声清脆的鸟鸣。

元宁摘草药的手一顿,似乎有人来了。

陈玉楼虽然五感过人,可到底还是凡人身躯。

可元宁神识强大,自非常人能及。

“宁宁……”

陈玉楼还想和未婚妻说两句话,元宁立刻对陈玉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陈玉楼还以为是宁宁嫌弃自己吵,委委屈屈地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蹲在元宁三步开外的地方一边生胖气一边采草药。

瓶山附近多山匪,虽说最大的常胜山总把头就在自己旁边蹲着,可防范之心不能丢。

不过,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元宁的警惕之心却消散了许多,是降真香的气味,来着是几个道人,这气味,似乎还有些熟悉,想来怕是熟人。

“既是旧相识,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元宁开口,陈玉楼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宁宁让他噤声,原来是四周有人。

安全起见,他立刻起身把元宁揽到身后。

元宁作为苗族祭司,在族人面前一直都是是保护者的姿态,看一个比自己武力值低那么多的陈玉楼巴巴的挡在自己面前,元宁有些无奈。

“没事,是熟人,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

鹧鸪哨预料到那夜见到祭司,恐怕不久之后还有相见之日。

只是没有想到两人没在墓里面见到,反而是在瓶山外面见着了。

“好久不见,祭司大人。”

陈玉楼仔细打量着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一身道袍,五官虽然锐利深刻,但气质却出尘淡漠,看着不像俗世中人,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关键是,这人跟他老婆好像还蛮熟的耶!

“夫人,他是?”

元宁对于陈玉楼暗戳戳的小心思没有点破的意思,鹧鸪哨听见前两天看见的这个被祭司大人救下的男人对苗疆祭司的称呼是“夫人”,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此人。

“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这是绿林中的隐语,这人自报山门,陈玉楼这才明白眼前这人就是传闻中的搬山魁首——鹧鸪哨。

“原来是搬山魁首。”

卸岭和搬山同为盗墓四大流派,两人虽从前没有见过彼此,但对于对方的名号和本事却是了如指掌。

都说搬山神龙见首不见尾,陈玉楼有些纳闷,鹧鸪哨怎么比他还先认识他未婚妻?

元宁看出陈玉楼的好奇,为了不让他把自己给气死,就解释了两句她和鹧鸪哨的关系。

“鹧鸪哨,我的旧友,他来苗疆求过药,他的小师妹花灵,娘亲是苗人,也是我的表姐,我们认识有些年头了。”

陈玉楼见宁宁这样坦荡,也明白两人只是单纯的好友,心里那点儿酸意也就没了。

宁宁就是厉害,搬山魁首也认识。

“常胜山上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在下卸岭陈玉楼。”

鹧鸪哨知道陈玉楼的身份后,虽嘴上不显,但心里也略微有些讶异。

元宁怎么和卸岭魁首搅和到一块去了,苗疆祭司不是向来与世无争,奉行绝不入世的吗?

元宁现在对于陈玉楼未婚妻这个身份接受度良好,“这是我未婚夫,我没出生的时候爹娘就定下的。花灵,过来,这是小姨夫,来见一见。”

小姑娘花灵显然不太满意这个新鲜出炉的小姨夫,本来以为师兄能争气点当上她的小姨夫,唉,还是不争气啊。

“小姨……”

元宁在一众小辈里最喜欢的就是只比她小几岁的花灵,她天资聪颖,性格也讨喜。

要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扎格拉玛族部落的族人,生来就背负着诅咒,也不至于让她小小年纪就离开苗疆,跟着鹧鸪哨去找那什么破珠子。

元宁捏了捏她们家小花灵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可怜见的,跟着鹧鸪哨下了几年墓,雪媚娘都快成脏脏包了。

“去年一整年都没回族里,鹧鸪哨天天带你东南西北的下墓,小姨想找你都找不到,瞧瞧你这小脸都瘦成什么样了。鹧鸪哨,你是不是没给我们家花灵吃饱饭啊?”

老洋人平时和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花灵关系最好,看大祭司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花灵瘦了,立刻第一个反驳。

“小姨,您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花灵一顿能吃三个烧饼,欺负我的时候可有劲了,我和师兄吃不饱饭也不能让师妹吃不饱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