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也说道:“公子,等今天晚上你指导完雨凝,可否也指导一下我。”
许千琴从几人身后冒出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好弟弟,你们来自平云城是不是?”
原来这些天众人一路同行,叶枫和夏雨凝两人的名字早就被许千琴知晓了,当然,她知晓的是叶枫故意说给她听得“季风”这个名字,夏雨凝倒是没有任何隐藏。
齐家除了齐钰,所有人都认为“叶枫”是叶枫的化名,而“季风”才是叶枫的真名。因此也都改口称呼叶枫为“季风”。
叶枫点头道:“你想知道蔡天逸的死因对不对?”
许千琴道:“好弟弟你知道是不是?”
叶枫尚未说话,夏雨凝道:“千琴姐姐,我如果告诉你杀死蔡天逸的是一位很英俊的好哥哥,你会不会以身相许啊!”
许千琴偷瞄一眼叶枫,道:“自然不会!”
夏雨凝嘻嘻一笑,道:“我就知道千琴姐姐心里已经有了陆神捕,自是不会再轻易嫁给别人了。”
许千琴没有回应她这句话,反问道:“你知道蔡天逸是怎么死的?”
夏雨凝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齐城主说蔡天逸是死在四年前,那时候我才多大,又怎么会知道真相。”
又道:“其实千寻姐姐想知道真相倒也不难,只需要去平云城住上一段时间,打听打听,或许就可以知晓了。”
许千琴道:“即使如此,你们为何会不知道?”
夏雨凝道:“那都是多久的事了,他蔡天逸又不是什么大英雄,我们打听他干什么?”
许千琴微微一愣,但转念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心道:“等这次比武结束,我就去平云城走一趟,他害我小姨自尽,如今死了,若能够将这个消息烧给小姨,想来她也能安息了。”
距离比武的时间还有三天,但参加比武的队伍,大都已经来到卢阳城中,叶枫本想晚上就去徐家的住处将徐子墨给杀了,但夏雨凝和齐钰两人一直都缠着自己,抽不了身。
三人在院子里修练,叶枫先指导夏雨凝修炼剑术,然后再指导齐钰修炼掌法,但每当叶枫说一声让他们自己修炼的时候,两人都会找借口不让叶枫离开。
叶枫抓起夏雨凝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又抓起齐钰准备打屁股,忽的想起这里不是圣德山脉,齐钰也不是夏雨凝,早被自己打习惯了。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最终放开了齐钰,道:“对不起钰儿姐姐,我……我失态了。”但见齐钰早已娇羞无限,哪里能够听得进去他半句话。
却听夏雨凝道:“叶枫哥哥偏心,舍不得打钰儿姐姐!”
叶枫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又想将她抱起来亲上两口,但想这里毕竟不是平云城,不仅有镇阳国国主葛景明这位早就踏入启灵境的武者坐镇,更有镇阳国两万军队驻守,想要在比武当天光明正大的斩杀徐子墨,根本不可能。
最好的机会,便是在比武开始之前,将徐子墨给杀了,但看齐钰和夏雨凝两人今天异常的表现,显然是不希望自己现在就去冒险。
叶枫道:“好了,别闹了,我们办点正事!”
夏雨凝和齐钰顿时一愣,心想:“他果然还是要去么?”
夏雨凝道:“叶枫哥哥,我们不是正在办正事么?”
叶枫忽的将齐钰搂在怀中,又将夏雨凝抱起,道:“这算什么正事,我们去房间好好办办正事。”
齐钰是第一次被叶枫这样抱着,只觉天旋地转,大脑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夏雨凝一双美眸盯着叶枫,不知道叶枫想要做什么?
只见叶枫抱起两人,迅速来到房间之中,将两人放在床上,道:“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给我暖床!”
说话间,他不等两人反应,已经开始脱起衣服来。
两人看见这一幕,都将脸羞的红了,拉开被子钻入其中,根本不敢去看叶枫。
叶枫却微微一笑,心道:“连你们两个小丫头都制服不了,我还如何去杀徐子墨?”于是拿起一身夜行衣悄然穿好,离开房间,往徐家住处而去。
叶枫的房间中,两女度时如年,但根本不敢掀开被子去看叶枫。哪料到叶枫早就已经离开了房间。
叶枫出了房门,并不往自己庭院大门而去,翻身跳上房顶,在周围负责保护参赛武者的护卫换班之际,瞬间跃了出去。
他知晓,今天不管自己能不能成功,明天整个卢阳城定然会严查凶手,而四大家族向来有利益纠葛,因此便是最容易被怀疑的对象。
徐家住处,一个房间中,徐子墨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笑眯眯盯着眼前八个女子吹拉弹唱,翩然起舞。在他身边,更有两个女子伴身服侍,斟酒喂果,希宠市爱。
一个女子给徐子墨斟了一杯酒,双手奉上,就在徐子墨准备接酒的时候,却将酒杯往后倾斜,全都从自己胸口灌了下去。
鲛绡纱衣被酒水浸透,贴着白皙的肌肤显出无穷诱惑,但徐子墨除了偶尔用手抓胸外,对他毫无兴趣,目光一直盯着场中跳舞的其中一个女子。
忽的一道轻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徐城主好雅兴!”
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之中,又道:“令翠当真是好福气,竟然被你从长州城带到了这里。”
徐子墨哈哈一笑,将自己身边的一个女子推向了那人,指了指场中跳舞的那个女子,道:“除了她,谢兄今天晚上可随意挑选,不必客气!”
那来人倒也不客气,将徐子墨推过来的女子抱在怀中,先在嘴上亲了两口,然后与她在一把太师椅上并肩叠股而坐,笑道:“三天后的比武,还请许老兄手下留情了!”
徐子墨笑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还怕我不给你机会么?这样吧,三天后的比赛,我们各取一半,五胜五败,够公平了吧!”
那人同样哈哈一笑,已经与那女子做在一处,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