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本书的内容太多,世界观太过宏大,不只写了明末灭亡的真实原因,还写了世界上关于洋人的事。
所以原本打算只挖掘书中背面的历史,因为光是原文就有六十多万字了,再加上解读恐怕得超过二百万字,这样就有些超出预期篇幅了。
至于从中能悟出什么,就交给读者自己了。因为每个人从中悟出的道理都是不一样的,笔者不希望把它的范围定死。
但是有部分读者还是不太明白,作者把历史写成这样有什么意义,所以这一回,我们以第二十九回举例说明一下,加入一些思考总结性的内容:
上回说到宝玉黛玉走到最后分离之时,双方的心里又放不下对方,这份真情是难以割舍,吵了一架之后又分不出个是非对错来,只能与紫娟,袭人,四个人一起哭,一边哭,一边销毁通灵宝玉。
其实二人为些琐碎之事发生口角,属于难免的内部矛盾,只是宝玉总是因为黛玉自乱阵脚,而黛玉又因为宝玉自失而更自失,这就是作者对崇祯朝廷灭亡部分原因的总结。
就像表面故事上两个人,因为情重,所以在对待对方的时候总是再三斟酌,越斟酌越不能做自己。长时间的不自在,又没有得到对方的理解,就会觉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于是宝玉心灰意冷,导致做事更加再三斟酌起来,我们要看懂作者的隐喻,这里其实就是在反思崇祯皇帝与朝廷失败的原因了。
当然这里也不能怪黛玉小性,无论是表面故事里的宝玉与其他女子的亲近,还是背面历史上的明朝内部,都是有很多问题,包括一些暗中与清军私通的,贪污腐败,通贼卖国的。
总之宝玉的问题有很多,还比如后面第三十回里,宝玉表白金钏却没有担当,这正是作者实写宝玉自身的问题。
黛玉又对宝玉痴心一片,正是因为有如此多的问题,又让黛玉不得不反复进行试探。
但是二人的矛盾只是明朝灭亡的其中一个原因,在元妃省亲时点了四出戏,第一出《豪宴》处有庚辰双行夹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这一段我们在前面134章解析《一捧雪》之迷时初步讲过,即外国人本是贾府门客,却觊觎通灵宝玉的秘密,联合中山狼一起来坑害荣国府,导致贾家失败。
再看上回写明朝灭亡时,对通灵宝玉的描写:
袭人勉强笑向宝玉道:“你不看别的,你看看这玉上穿的穗子,也不该同林姑娘拌嘴。”
林黛玉听了,也不顾病,赶来夺过去,顺手抓起一把剪子来要剪。袭人紫鹃刚要夺,已经剪了几段。
林黛玉哭道:“我也是白效力。他也不希罕,自有别人替他再穿好的去。”
黛玉给玉上面穿的穗子,就是崇祯给华夏文化,或者说华夏文明添加的又一颗明珠。
比如崇祯下令纂修的《崇祯历书》。由于明朝使用的《大统历》承《授时历》,年代久远出现了偏差,已经影响了农业生产。
而修一部更为精准的天文历法,就需要更大范围的天文观测数据与推算。
明朝聘请了耶稣会的意大利人龙华民,葡萄牙人罗雅谷,瑞士人邓玉函,德意志人汤若望等人参与修书。
这部由徐光启主持编修的新历法,一直沿用至今,可惜明朝没有来得及推广,后来清军入关,传教士汤若望将其改名《西洋新法历书》,后清朝将其改名《时宪历》。
黛玉说的“我也是白效力,自然有别人给他穿好的去”,暗示的就是崇祯白白出力修了《崇祯历书》,最后变成了别人修的更好了。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明朝灭亡之后,很多文化与技术成果都被人家拿去了。
而对于这些外国人,《红楼梦》里也有很多描写,书中所表达最重要的一个意思,就是让我们不要轻易相信他们说的话,后面我们会结合原文具体解释。
他们来明朝,包括传教士利玛窦等众多洋人,都希望得到通灵宝玉的秘密,脂批所说的“一捧雪伏贾家之败。”就是指这些人为了得到通灵玉的秘密,而勾结薛家害了贾府。
这个故事里的一捧雪是一个玉杯的名字,这个玉杯最大的秘密是:用它烧开水会发生神奇的事情。
那么,是什么东西在烧开水的时候,会发生神奇的事情呢?大家可以先想一想。
我们再来看宝玉摔通灵宝玉:
袭人忙接了玉道:“何苦来,这是我才多嘴的不是了。”
宝玉向林黛玉道:“你只管剪,我横竖不带他,也没什么。”
这是暗示大明此时要往南京去了,没有带上崇祯朝廷的重要资料。
没有只顾里头闹,谁知那些老婆子们见林黛玉大哭大吐,宝玉又砸玉,惊动了贾母和王夫人。
急的袭人抱怨紫鹃为什么惊动了老太太、太太,紫鹃又只当是袭人去告诉的,也抱怨袭人。
那贾母,王夫人进来看到这样情况,把紫娟袭人教训了一顿,算是替主子受过了,这就是贾府处理问题的方式。
二人都没话,只得听着。还是贾母带出宝玉去了,方才平服。
贾母将宝玉带到南京去了。
过了一日,至初三日,乃是薛蟠生日,家里摆酒唱戏,来请贾府诸人。
宝玉因得罪了林黛玉,二人总未见面,心中正自后悔,无精打采的,那里还有心肠去看戏,因而推病不去。
林黛玉不过前日中了些暑溽之气,本无甚大病,听见他不去,心里想:
“他是好吃酒看戏的,今日反不去,自然是因为昨儿气着了。再不然,他见我不去,他也没心肠去。只是昨儿千不该万不该剪了那玉上的穗子。管定他再不带了,还得我穿了他才带。”因而心中十分后悔。
那贾母见他两个都生了气,只说趁今儿那边看戏,他两个见了也就完了,不想又都不去。
老人家急的抱怨说:“我这老冤家是那世里的孽障,偏生遇见了这么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叫我操心。真是俗语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几时我闭了这眼,断了这口气,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偏又不咽这口气。”自己抱怨着也哭了。
贾母说两个人闹到天上去,也是暗示了此时是崇祯与大明闹到最后,都一起到天上去了。
这话传入宝林二人耳内。原来他二人竟是从未听见过“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这句俗语,如今忽然得了这句话,好似参禅的一般,都低头细嚼此话的滋味,都不觉潸然泣下。虽不曾会面,然一个在潇湘馆临风洒泪,一个在怡红院对月长吁,却不是人居两地,情发一心!
薛蟠过生日以后,宝玉所在的怡红院就只在南方了,崇祯皇帝则长眠于北方,这就是一个在潇湘馆,一个在怡红院。
在这一回里作者还进行了一个对比,就是享福人福深还祷福,这个享福人就是贾母,她代表大明的列祖列宗,去清虚观打醮就是为贾府求福,那么贾母为什么能享福?
作者特别用撞见小道士一段进行了对比,王熙凤对他是又打又骂,众婆娘媳妇也是齐呼“拿,拿拿!打,打,打!”
这其实体现了王熙凤与贾府众媳妇代表的明末统治阶级,对底层人物的欺压与蔑视。在书中,王熙凤还干了很多坏事,路过乡下把人家都赶出去自己住,收银子害死人,克扣月例银子放高利贷……
相比较的,是贾母对待底层人物的完全不同。
贾母得知此事后,则是连说可怜见的,让贾珍给些钱与他买叫人别为难他。
这其实可以理解为明朝祖上为什么能享福国泰民安,因为他们至少还知道不能太欺压百姓,要给一些钱买果子吃。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你把福分一些出去,才能有更多的福进来。如果你如王熙凤一样,把福一直往里装,最后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包括秦可卿的病在内的其他原因,这些作者都不会直白的告诉后人,而是要读者自己去领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