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怀孕一个半月时,孕吐来袭。
刚好香蔓也出了月子。
曾经形影不离的好闺蜜,如今各自成家,聚少离多。
“栀栀,风情岛怎么样啊?比起城堡,你更喜欢哪里?”两人正在打视频,香蔓没有来过风情岛,一脸的好奇。
这对于云栀意而言,似乎并没区别。厉阈野的这两处住宅均是金碧辉煌,警戒严格,城堡的四周都是山,这里别墅外边四周都是海。
想要出去一趟并不容易,厉阈野一直把她当金丝雀养,曾经没少为这事和厉阈野闹脾气。
“蔓蔓,其实这里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离F洲太近了!”
提起F洲,香蔓想起一个人。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
“最近孕吐厉害不?”香蔓只好转移话题,打探如今二人的情况,都二胎了,厉爷不至于如此小气,“厉爷没跟你冷战吧。”
吃一个人的醋,吃了几年唉!
云栀意抿唇,“没有。”
冷战是没有,热情得要命,隔三差五,她身上就被啃出草莓印。
云栀意忍不住地吐槽,“别提了,我准备跟他分床睡。”
分床睡?!
刚走到主卧室门外的厉阈野顿住了脚步。
房门半开,他挺拔的身形站在门边,一身矜贵的黑色,沉稳内敛。
刚听到她们聊F洲的事,不知为何,厉阈野总觉得龙少席没有死。
跳海、死讯、葬礼,一系列听似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他猜测,或许是龙少席厌倦了这场纷争,深知牵扯进来最后下场必定凄惨,所以才假死脱身。
亦或者,会不会有别的计划……
厉阈野这样猜测着,和以往不同,没有命令风泽去查。
不管他“死”没死,只要云栀意认为他死了,就足以。
厉阈野在门处站了足足十几分钟,直到两人挂断视频电话,他才抬手敲门。
叩叩——
听到声音,云栀意转头,这才发现,男人的身形站在门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厉阈野走路没声音的么!
第一反应就是糟了,和闺蜜打视频,说了他不少坏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厉阈野往屋内走去,居高临下地俯视女人,她那脸蛋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唇边勾起玩味,“你讲的内容,好的不好的,我都听见了……”
大手隔着纱裙揽在她后背上,往下滑,“我没记错的话,一个多月没碰过你了,你呢……是怎么说的?”
“……”
云栀意一噎。
她说厉阈野毫无节制,每天脱光搂着她负距离睡觉,把他骂了一顿。
“唔,放开。”自知理亏,她往椅子侧面挪了挪,躲开他的桎梏,“都两个娃的爹了,怎么这么不正经。”
厉阈野眉目幽深,“嗯,说得不错。可我还是你的老公呢,怎么,年纪轻轻就要我当和尚?”
他可没忘。
上次她逃跑,拉着他做了三天三夜……
这才有了二宝!
她说不想,他不信。
上前两步,用手轻轻勾开她的衣领,将那抹柔软一览无余,他的眸色深了深,“你喜欢的龙少席死了,这次不会再想着逃跑了吧?”
“我上次去S市又不是为了他。”
她说的是实话,可不知为什么,说的没底气,“他的死,和你真没关系?”
他语气磁性地反问,“宝贝忘了?他死的时候,我并不在场。”
她没说话了,自己的确是冤枉了他。
厉阈野的俯下身来,气息凑近了,“怎么,宝贝怀念他的好?”
“什么嘛。”她怯怯地盯着男人。
突然套她的话,又吃醋了不成。
窗外阳光灿烂,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晕出一抹暖色光晕。
厉阈野凑得更近,气息冷冽,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我们好好过。”
他把往昔那些不愉快,当成一场空,郑重地道,“我会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用尽全心全意去爱你,弥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