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她断绝关系了吗?”
她的目光直直看着厉阈野。
如果他还想和她在一起,就应该与伊娜断干净!
以后千万不能出现之前那样的事。
他和伊娜可以做普通朋友,普通接触,但她受不了伊娜也住在这里。
“断了。”他回答得很干脆。
云栀意显然不太信。
厉阈野与她提过两次复合,一次是喝醉的时候,一次是刚才。
“明天我去趟墨尔本,你待在家好好养胎,有事给我打电话。”
厉阈野这趟行程大概要去三天。
他的父亲在墨尔本,听说身体不太好,毕竟年事已高,云栀意点头后叮嘱,“那你今晚早点休息。
两人在床上折腾一阵,很快就到傍晚了。
奶妈带着一群女佣来敲门,“少爷,小姐,该下楼用餐了。”
云栀意怀孕后,每天定时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有时候她很困睡过时了也是保姆上楼来叫的。
澜湾雅苑的厨师不比永利顿漫城堡的差,甚至还更换成了专门伺候孕妇的,每天都做着不同的食谱。
下楼。
今天厉书涵没来,到显得安静。
厉阈野的庄园极其繁华,房子太大了,有时候人少了,反而显得太空旷孤寂,不过还好,她喜欢清静。
厉书涵是厉家大小姐,厉阈野的庄园她随时能来,如今分手,云栀意与她算是互相管不了的状态。
厉书涵管不到她的头上,她也管不了厉书涵…
吃饭完,云栀意决定去院子里散散步。
厉阈野招手叫来一群人,让他们放了些烟花,然后也跟她出了门。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栀意回头,“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走走,活动一下。”
她倒有力气,下午做了一次,她也不腰酸腿软,反而精力满满。
若不是顾及到她怀孕,厉阈野早把她拖进花园的小树林了。
“陪你。”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邪佞,似在试探。
“永利顿漫城堡已经恢复了,装修得比以前还漂亮,想不想去?”
想不想去?
她的思绪顿时被拉回。
当初是被他抓去的,她绞尽脑汁也逃不掉。
显然不想去。
要是在那里,他不让她出来,那就真的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毕竟,那里可是原始森林里。
“不想。你知道的,我想回金市。”
“想和我分开?让你的欧少爷和龙少爷去追你么。”
“没有,我一个人去金市。”
“嗯。”厉阈野脸上挂笑,迷人的同时眸底的气息危险又瘆人。
她还真打算与他彻底断绝关系啊。
那就更应该把她带回永利顿漫城堡了。
应该把她关在那里,一辈子都不再让她出来。
只有这样,她才能属于他。
云栀意没有看出厉阈野的心思,心底倒还生出几分愧疚。
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其实我真的没有资格怪你,当初是我先去了爱琴海,你才误会,所以,就算你故意和伊娜在一起,来报复我,我也认了,大不了我们好聚好散,我只希望,你以后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
呵…
厉阈野双手环抱住她,将她圈的很紧。
她的脸蛋整个埋入他的胸膛,触感柔软。
他隔着衣物圈紧她,感受着这份美好。
“你忍心抛下我和孩子么?”
月色照在两人身上,他的薄唇抵在耳畔,吐出温热的呼吸。
他的声音渐渐染上极强的压迫感,将她圈紧,“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什么意思啊……”
她被男人搂得很紧很紧,拼尽全力才抬起头来,仰头看着他凌厉的下颌线。
“云栀意,你还不明白么,我根本就不会放你走。”
他的语气阴沉冷厉,性感的唇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用手强势捏起她的下颌,一字一字地道。
“就连孩子都困不住你,看来,只有我的强权才能禁锢你,亦如当初把你带去我的城堡。”
“你还想一个人回金市。”他嘲讽地笑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走。”
“……”
她的表情瞬间呆滞,什么意思?!
所以,分手是假的吗。
厉阈野在陪她演戏吗。
厉阈野欣赏她的神情,发狠的在她唇瓣咬了一口,“没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分手也是假的,我答应让你回金市也是假的,因为,我压根就不会让你走!”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城府极深,深到可怕的地步。
她往后退,第一反应就是想跑,脚下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圆滑的石子差点致她滑倒。
厉阈野用手勾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我告诉你什么是真的,送你的永恒之心是真的,拍的婚纱照是真的,和你的婚礼是真的,想和你生孩子是真的,想让你陪我一辈子也是真的,还有,想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也是真的。”
“……”
她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
像是做了一个梦。
一梦醒来,还分不清虚实了。
“厉阈野,你告诉我,我们的分手是假的吗?所以,我们压根就没分手?!”
“嗯。”
“你耍我。”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真的跟你分。”他将人抱起来,走到前方的小凉亭,坐下后,将人摁坐在腿上,语气命令的说。
“亲亲我,明天要去墨尔本了,几天见不到你。”
“……”她举手,想打人。
原来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着,更是在他的算计之内。
就连分手这件事,也只是陪她演戏。
一点都不尊重她的意愿吗。
“怎么,想打我?”
厉阈野的目光噙着烈火,隔空落在她白皙的小手上。
下一刻,他竟低下头,吻在她的小拳头上,唇顺着她的手背一路往上亲。
一阵一阵的触电感惹得她头皮发麻。
“我曾经说过,你这辈子想离开,除非我死。”
她眼眶湿润,“是你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我才和你提分手的,你现在告诉我,只是陪我玩,那她呢?”
“伊娜是总统府的千金,你带回家住的女人,她在你家住了那么久,你把我当什么?”
厉阈野深邃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你不珍惜我,想让你看看别人珍惜我的样子。”
他用手撩撩她的秀发,又揉揉她的脸,哄道,“换做别人早就炸毛把那女人赶出去了,可你偏偏油盐不进,只知道躲着生闷气。”
他将女人的领口往下拉,低头朝她锁骨咬下去,把她咬疼。
“记住,这才是被我咬的样子。”
他不喜欢咬人,可他今晚偏要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