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娱
红色的法拉利停下。
云栀意拉开车门,香蔓跑过来接她。
“栀栀,你脸色这么难看,真被绿了?”
“嗯。”
她鼓着腮帮子,点头,内心愤怒。
“你一定想不到吧,厉阈野的新欢居然是伊娜,m国总统的千金。”
“……”
香蔓沉默。
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没想到厉爷那样深情的人,说劈腿就劈腿了!
云栀意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大跌眼镜。
“厉阈野不仅和伊娜在一起了,还把她接到家里去住了,就住在我楼上,自从有了她,厉阈野还彻夜不归。”
“……”
香蔓又是一阵吃惊。
云栀意叹了口气,“算了,蔓蔓,我们进去说吧。”
香蔓跟在她后面,安抚,开导,“你别把自己气坏了,如果在澜湾雅苑住不下去,就搬出来吧,我想办法找个地方给你住。”
“我不生气。”她声音渐渐地哽咽了,“蔓蔓,我难过,我只是难过……”
……
贵宾区的包厢灯红酒绿。
“澳娱”业务范围很广,这是一间KtV的包厢,桌子上摆满了酒水,点心。
“你吃饭没?”香蔓问。
“吃了。”
云栀意撒谎,她根本没胃口,睡了一觉起来就快天黑了,开着车就出来了。
香蔓怀疑的眼神,“我怎么那么不信?”
“真吃了,我真吃了。”
“……”
肯定没吃。
香蔓也没拆穿她,点了几首音乐播放,然后开门出去了。
她准备去后厨,亲手给她做点吃的。
夜渊盘下了一半澳娱的股份,所以,夜渊是澳娱的二老板,香蔓算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娘了,不过,后厨一向管理严格,却也不影响。
包厢门外守着六个保镖。
香蔓出门时叮嘱了句,“守好了,千万别让外面的臭流氓混进去,不然回头二老板把你们腿打断。”
“是。”
保镖哪敢忤逆,恭恭敬敬道。
“香蔓小姐,您放心,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进不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别说苍蝇了,蚂蚁爬过界,都要给它腿斩断。
呃,虽然他们这样的高档会所不会出现蚂蚁那样的东西。
香蔓哼了句,“这可是你们说的啊,你们六个人今晚给我守好了,谁来了也不能放进去,不然你们有好果子吃。”
“是。”
保镖齐刷刷地应声。
然而。
香蔓的背影刚刚消失,就有一群保镖围着一个尊贵的男人,驻足在包厢门口。
“厉、厉先生!”
保镖们看到厉阈野那张脸,脊背一颤,对方视线宛如刀锋劈下来。
“让开。”
“厉先生,您,您别为难小的们呀…”
他们才对香蔓承诺过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放进去,毕竟他们拿的是夜渊的钱,守,死守!
“怎么,见我老婆,还要经过你们同意?”厉阈野的声音又冷又沉。
“在A 市,还没有我想进,进不了的地方。”
“厉先生,这……”
保镖们实属为难,在赌场若是当墙头草,以后可没有哪个场子敢要,这种地方需要不怕死往前冲的人。
厉阈野身后的随从立刻递上巨额支票,“识趣的,拿钱,滚!”
“厉先生,这,这这这…”
回头他们恐怕会被香蔓叫人揍死掉。
然而。
不被香蔓揍死,他们也要被厉阈野揍死了。
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直接将人踹的老远。
“厉先生!”这是要硬闯啊!
厉阈野又接连踢飞两个保镖,这也太弱了,他放话道。
“我就是要进去,不服叫你们老板夜渊来找我,我连他一起打!”
解决了保镖,厉阈野一脚踹开包厢的门。
那几个保镖连滚带爬跑了,跑到走廊转角打电话求救。
“渊哥,不好了有人在场子里闹事,把兄弟们打得鼻血直流,还扬言要揍扁你!”
“谁他妈的那么不长眼,等着,我过去把他剁咯。”
“厉氏财团太子爷。”
“谁?”
“厉阈野。”
“……”
电话那头沉默了,突然变得格外安静。
“渊哥,渊哥你咋了?喂,听得见吗,不会断线了吧!”
夜渊火冒三丈地吼,“你们他妈没长眼啊,惹谁不好去惹他,快回去让他继续打,打到他开心为止。”
“不是,渊哥这…”
“咋的,你们不挨打还想让我挨打啊!”
夜渊接着道,“他要打谁就让他打,爱砸什么让他尽管砸!”
“是!”
……
“嘭”地一声包厢门被踹开。
云栀意吓了一跳。
包厢灯光昏暗,五颜六色的镭射闪烁。
门口杵着一道黑影,男人穿着黑色皮靴,黑色长裤,上半身是白色t恤加定制的黑色长款风衣,灯光将他的五官衬托得几分冷厉,面若刀削。
厉阈野的视线扫过包厢,桌子摆满昂贵的酒水。
顺着桌子看过去,她穿着短款的吊带连衣裙,露出白皙圆润的腿,香肩,锁骨,在往上看,她面色冷冷清清之余藏着震惊。
他打量那个小女人一番,“打扮这么性感跑过来,今晚上打算在这醉生梦死?”
“……”
云栀意往沙发里处挪了挪,没说话。
厉阈野走过来,跟个大爷似的在她身旁坐下,用手环住她的腰,不轻不重捏了把。
又占她的便宜。
她嘟着唇,“厉阈野,你跟踪我。”
“在A市想查你行踪,不是轻轻松松么。”他的手加重力度,直接将她捞过来,抱在了怀里。
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哄了句,“宝贝,吃饭。”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就有许多服务生走进来,将桌子上的酒水全部收走,转而换成了满满一桌子的孕妇食谱,全都是他让人做好才带过来的,皆是山珍海味。
她一觉睡到傍晚,饭都没吃就跑出来了。
此刻更是拼尽了全身力气,从他怀里挪开,“我不吃,我不想吃!”
“老公喂你。”
厉阈野从精致的汤锅里给她盛了碗汤,又用勺子舀汤喂到她嘴边。
“乖,喝一点。”
云栀意眼眶红红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包厢的门,“你给我滚出去!”
汤碗落地,他的俊脸瞬间浮现红痕,这是有史以来,她打他最重的一个巴掌。
她本以为,这个巴掌可以把他打走,好回去澜湾雅苑陪他的小老婆。
谁料,他却凑了过来,抓住她的手就往怀里贴,“心肝。”
“谁是你的心肝。”
“你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