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夜渊眯眸邪魅一笑。
“办法早就和你说过了。”
“咱们先下手,你和云栀意找个机会把厉阈野药倒,我在他老爹之前,将他绑走,咱们四个人一起去F洲,就不用分开了,岂不美哉?”
“只要去到了F洲到地界,他老爹的人和欧家的人,都拿我没办法,在那里是我说了算了。”
香蔓用怀疑的眼神审视他。
虽然他和厉阈野是兄弟。
但是塑料兄弟。
两人都闹翻几次了!
夜渊那么贪财,万一把厉阈野毒倒了,他假戏真做,真绑架了厉阈野,那不就完了?!
毕竟夜渊眼里只有钱。
厉阈野那样富可敌国的首富之子,在他面前就是数不尽的钱,浑身散发的金钱和光芒令人挪不开眼。
只怕夜渊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来个假戏真做。
厉阈野若是真被夜渊绑架了,那还不得被敲诈到倾家荡产。
到时候她和云栀意才危险呢。
香蔓心里揣摩着。
她竟然看不透夜渊的心思了!
夜渊被她在巴厘岛骗了一次之后,就彻底的变聪明了。
如今,还隔三差五来点这些下三滥的阴招,还妄想给她洗脑。
要不是被花姐教过,恐怕她就真上夜渊的鬼当了。
花姐说。
男人最会骗人了,花言巧语,糖衣炮弹张口就来,越是美好的承诺,越是虚假的!
香蔓竟笑了,她故意装作一副与夜渊合作的样子。
说道,“可以啊,我配合你,但是栀栀配不配合我,我就不敢保证了。”
“夜渊,你不是拿到手机了吗?赶紧给厉阈野打电话,想办法让他放我出去,我去见见栀栀,探探她的口风,好不好?”
香蔓想出去。
见云栀意。
给厉阈野下药不是小事。
她决定见了云栀意,悄悄和她商量。
她们一直想走,正愁没机会。
眼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她们可以假装配合夜渊,答应给厉阈野下药。
然后下药之前,先把夜渊毒倒,再把厉阈野也毒倒,把他们两个人一起绑起来!
只要把这两个男人绑在手上,还怕走不成吗?到时候要他们给一比钱,再想办法脱身。
云栀意会用枪和厉家的武器,她的师傅可是厉阈野。
厉阈野教她的,都是最狠最毒的手段。
到时候把这两个男人捆起,链子锁上,云栀意拿一把枪抵在他们头上。
别说是那些顶级保镖了,就是厉阈野他老爹来了,都得吓跪在地……
“行,我联系老厉,想办法送你出去见她。”
夜渊以为自己的办法成功了,行得通。
殊不知。
香蔓反了,又准备算计他了!
他还乐呵呵的俯着身,一口亲在女人的额头。
“蔓蔓,去了F洲,我们去各个部落举行婚礼,神秘,庄严,浪漫,都给你。”
“好。”香蔓看着他,嘴角的笑很有深意。
*
这段时间。
厉阈野一直在教云栀意使用厉氏集团的枪支,以及各种稀有的武器。
甚至,最后他觉得还不够。
连毒针和暗器也教她使上了。
“老婆。”
城堡巨大的天台,他从身后抱着她,薄唇抵在她的耳畔。
“等你决心逃跑的那一天,会不会将这些武器对准我的胸口?”
云栀意抓起他的手,将一根细针扎进了他的肌肤里。
“厉阈野,在你手中我逃得掉吗?”
“难说。”他勾唇轻笑,将她扎进肉里的细针拔出,拿在手上转动把玩。
“云栀意,如果你够狠,趁我睡着的时候,抹点剧毒,结束我的生命,谋杀亲夫,你便一辈子都自由了。”
阳光下。
他深邃的瞳孔深沉无底,唇角勾起嗜血的笑意。
“倘若你不够狠心,那你只能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臂弯里,世界之大,你走到哪,都是我的臂弯。”
“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避风港,为你遮风挡雨。”
云栀意一把夺过他手里闪闪发光的银针,“我学这些只是为了防身和自保,可没想要你的命。”
“是么?”他凑近了。
“嗯。”她的耳根子有些发红。
竟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毫无底气。
“是呢……”
或许她也觉得自己的话太无可信度。
于是立刻的补充道。
“你要带着我搬家了,去F洲,你自己也说过,那种地方乱得很,所以教我学这些,都是为了自保,万一碰到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我可以解决他们,怎么扯到你身上了?”
厉阈野没回答她的问题。
几秒后才沉着声说。
“很好,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以后不许别人碰你,万一……某天我不在你身边,遇到了危险,我不准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你可以毫不留情的取走他们的生命!”
“另外……以后欧宴若是接触你,触碰你,我不介意你赏他一根毒针。”
“……!!!”云栀意身子一僵。
咋的。
都这么久了。
厉阈野还在生气啊。
“厉阈野,你又吃醋了?”
“没有。”
“你就是吃醋了。”不仅吃醋了,醋劲还很大。
她转身,看着他深邃立体的眉眼,竟笑了。
“厉阈野,你真狠,以后谁还敢搭讪我啊?一根毒针飞过去,就得虚脱了……”
“……”
厉阈野的目光清冷着,整张俊美的脸,透着浓浓的禁欲和冷沉。
“云栀意,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讲真的。”
“你自己下手,对方最多昏迷个一两日,亦或者是躺上十天半个月,我若是下手,那就保不准是断手断腿……还是让他成为冰冷的尸体了!”
“哦~”
可怕!
偏执的疯批男人真可怕!
*
第二天。
厉阈野正在书房,听着风泽的汇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着夜渊的号码。
电话是夜渊打来的。
厉阈野拿起手机,接听,声音冷着。
“夜渊,是不是肾虚了?需要多少补肾丸,我让风泽给你送过去——”
“噗……”夜渊那端坐在椅子上,嘴里一口红酒喷出老远,猩红酒液溅了一地。
“丢。”
“绿阈野,我禁欲个把月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几回,怎么可能肾-虚?”
“我看虚的人是你吧?从哪学来的骚操作啊,婚纱照都拍上了,还挺浪漫的,晚上搂着美人睡觉一定更浪漫吧?”
厉阈野语气幽幽:“嗯,浪漫无比……沙发、客厅、浴室,都是我们浪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