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蔓胖了。
被关在如此奢华的大房子里,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她一上称胖了好几斤。
“我去!这才不到半个月,我竟然胖了这么多,再过段时间,岂不更胖了,到时候栀栀见到我都认不出来了。”
香蔓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手里的精致点心。
这里的日子是舒服无比的。
这套大房子里,有健身器材,可是她太懒了,压根就没有去锻炼过。
吃完东西就看电影,要么睡觉。
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减肥。
夜渊穿着一件背心,朝她走过来,窗外的光透在他肌肤上。
他的手不老实的掐在女人腰上。
“蔓蔓,不错,比以前更有肉感了……”
香蔓一阵的无语,“别碰我!”
“你这女人,变脸真快,从前那副贴我爱我的模样哪去了?”
夜渊接受不了她前后如此大的转变,却也不生气,反而将她搂到了阳台。
透过全景的落地窗看向悬崖外的风景。
“你们女人都是如此铁石心肠么?”
香蔓看着远处的美景,又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觉得双腿发软。
连语气也变得软了几分。
“夜渊,你啥意思,什么叫做我们女人都是如此的铁石心肠?!”
夜渊往奢华的皮椅一躺,慵懒地说。
“老厉对云栀意那么好,她的心都不曾动摇半分,不是铁石心肠是什么?”
“还有你,你和云栀意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和她一样不识好歹,我对你这么好,掏心掏肺,你却骗我感情,还给我下药,如今把我利用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理都不理我?”
“这不是铁石心肠是什么?”
闻言。
香蔓转过身来,背靠着全景玻璃。
看着坐在皮椅上的男人。
这还委屈上了?
恶人先告状呢吗。
她双手环胸,“行啊,既然你一直纠结这个问题,那我今天就和你说清楚。”
“夜渊,我和你才在一起多久啊?我和云栀意又认识了多久?”
不等回答。
她便说,“你和厉阈野认识了很多年了吧?就你们这样都能闹翻算计,更别提我和你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嘛,你怎的还认真上了。”
此话不假。
夜渊抿着唇,眼里的邪魅和温存不复存在。
他和香蔓在一起,一年都不到。
香蔓继续说,“感情也是需要时间培养的啊。”
“栀栀和厉爷才认识多久?没个三年五年的了解……谁放心嫁给他呢?”
“是你们男人太心急了,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此话却也不假。
夜渊无奈一笑。
“我们不急,别说三年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们都能等。”
“可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你们要跑,我们等的起么?!等着等着你俩不知道跑哪去了……”
夜渊的话。
让香蔓一时语塞。
完了!
这是真完蛋了!
夜渊被骗了一次,彻底学精了,现在给他洗脑说好话,啥也不管用。
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变得阴险腹黑了。
还想撮合自己和栀栀,去给厉阈野下药。
看着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夜渊发了话。
“香蔓,所以还是我的主意最好。”
“回头,你和云栀意沟通一下,悄悄给厉阈野下点药,把他迷倒,我把他绑架去F洲,咱们四个人去F洲好好培养感情。”
有病嘛。
香蔓才不想上他的鬼当,“夜渊,要是药剂太猛,把厉阈野毒死了怎么办?”
“放心。”
夜渊丝毫不慌,淡定的说。
“回头我把药给你们,又不是什么剧毒,就只是让他昏睡一觉,趁着他睡着了,我好把他绑上飞机。”
算盘打得叮当响。
香蔓瞪了他一眼,“不行,万一你给我们的是毒药咋办……”
“除非…”
“除非什么?”夜渊问。
香蔓道,“除非你自己先喝一点,我看看你会不会死掉。”
“………??!!”
夜渊一阵无语。
随后失控的怒吼。
“香蔓,你这死女人是真的不心疼我啊!”
“……”
“香蔓,从前我认为你是个善良体贴的女人,如今看来你比云栀意那喇叭花狠毒多了,她比你好多了,至少她不想毒死厉阈野,而你是真想让我死!”
“她好啊?那你去追她啊!”香蔓笑道。
“顺势让厉阈野打断你的腿!”
香蔓说着,还随手抄起一个古董花瓶,朝着夜渊砸了过去。
他手肘一挡。
“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夜渊心里一疼,咒骂道,“特么的这个小花瓶值几十万…”
话音未落。
又是一个昂贵紫色翡翠摆件朝他脑袋砸了过来。
夜渊伸手去接,“紫罗兰翡翠竹节摆台,两千多万,钱呐…”
“砰”
“砰”
“砰”
香蔓使劲的丢了一堆。
最后又抓起一颗【月光石】宝石,丢在了夜渊的脑门上,他避之不及,鼓个大包。
“操。”
夜渊痛呼一声,顾不得额头疼痛,看着满地砸碎的昂贵翡翠,心疼至极。
“你个败家女人,这可是一堆的钱啊!”
*
傍晚了。
豪华的门被人打开。
“滴”
“滴”
“滴”
一共三道门,风泽输入密码后,脚踏着昂贵的地板走进来。
他又来查房了。
身后跟着一群送吃的女佣,她们送完食物放在宽大的餐桌上就退出去了。
风泽迈着步子,一步步走近。
从客厅,到阳台,散落了一堆砸坏的翡翠和宝石。
夜渊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脑门鼓了个大包。
“哟~夜少,这是走路没看仔细,撞墙上了?”
风泽睨了睨地上散落的各种碎片,又看了看凌乱的屋子。
继续道。
“厉爷让我来查房,看看您俩进展的怎样了,有没有搞个大胖小子出来?”
“……”
夜渊心里气急。
忙从沙发坐起。
“搞个毛的大胖小子……”
他指了指自己肿起的额头。
“风泽,你给我瞅瞅,都被女人打成这样了……特么的还生个毛的大胖小子!”
“……”风泽一怔。
看了看夜渊的额头。
啧,这是伤的不轻呢。
但是死不了。
问题不大。
风泽不嫌事大的说。
“夜少,原来您这是被女人打了。”
“那可不,真狠!”夜渊气极。
“……”
此刻香蔓趴在桌子底下躲着,瑟瑟发抖的她,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忙呼一声。
“风特助,厉爷啥时候放我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