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一拳砸在男人胸脯上。
“连夜渊的醋你也要吃,厉阈野,你神经啊!”
她跑开了,往奢华复古的超大客厅跑去。
只听,身后的男人声音继续传来。
“那你离香蔓远点?!”
“……”云栀意无语了。
她惊讶无比,瞪大了美眸。
“厉!阈!野!连女人的醋你也要吃?香蔓可是女人哎,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厉阈野的声音冰冷无比。
噙着寒冰一样的气息。
他落座进豪华至极的暗紫色沙发里,双腿交叠,宛如帝王审视众生,声音冰冷得不像话。
“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真的算不上清澈…云栀意,你信吗?”
他的洞察力是极好的。
更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
云栀意站在他对面,明明站着,气势却毫无威慑力,反被他压得弱爆了,只能弱弱解释。
“我和蔓蔓是邻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二十年的友谊呢,厉阈野,我和你在一起还不到一年时间,你怎能和她比?”
“蔓蔓对我好,对我关怀,不是很正常么?”
“……”
………
晚上。
云栀意躺在奢华的大床上。
她竟想起了香蔓。
在游轮上时,香蔓问她,去b市的目的是什么?
香蔓还说,b市特别的开放,甚至同性领证也是合法的。
难不成…
蔓蔓对她真有点啥想法么?
不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啊!!!
云栀意红着小脸踹开被子,厉阈野他就有病,不准自己和男人接触就算了,连女人也不行。
她怒气冲冲的来到书房,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看向坐在皮椅上的男人。
“厉阈野,我像是男女通吃的人吗?!!”
“……”
书房昏暗,只亮着一些造型精致的蜡烛。
周围全都是欧式复古家具,宝石蓝色的纱窗垂下。
厉阈野就坐在窗边,一身黑色衣着,被昏暗的蜡烛灯光衬托得生人勿近。
云栀意快步走到他面前,短裙下,圆润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
她愤怒得整张脸蛋都红了。
许是气急了,她突然冲着男人吼出一句。
“厉阈野,我觉得你和夜渊还蛮配的嘞……”
“……你说什么?”厉阈野墨眉紧蹙。
周围氤氲了一团戾气。
云栀意特地放缓语速:“夜渊没和你说吗?F州的城市特别开放呢,同性领证合法,你不如和夜渊凑一对得了。”
两个大魔王互相克制,少出来折腾别人了!
厉阈野的语气几乎咬牙切齿。
“小女人,你想死。”
云栀意笑笑,“你别怒啊,从前筷子哥天天缠着你,依我看啊,你俩比我和蔓蔓更有戏。”
“……”
室内的冷意弥漫开来。
厉阈野的脸色真不算好看。
他唇角绽放一抹邪佞的弧度。
就要动怒了!
大手轻而易举勾住了云栀意的腰,手往下一滑,就将她白色丝袜扯碎了。
“嘶啦”一声。
她腿下一凉。
双腿腾空,整个人被抱起,压在顶级檀木雕刻的书桌上。
“唔…你干嘛!”
双手一凉,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扯来的链子和锁铐,她竟被男人铐在了桌子上。
“唔…错了错了,厉阈野!”
“快放开。”
“知错了?晚了!”他的声音如同魔魅。
……
云栀意被困在桌子上,被他亲得全身发软,最终求饶后才落荒而逃。
在逃之前,她先将男人哄了一通。
趁着厉阈野迷陷之时,直接将锁铐扣在了他的手上,把他铐在了书房。
“厉爷,你和夜渊真的很般配呢!”
“大哥不嫌弃二哥,你俩谁也别挑谁了!”
云栀意“砰”地一声关上书房。
“该死的女人……”
厉阈野被她铐在书房,整整一晚上!
这手铐和白金链子,可是精心制作,铐上去了没有钥匙,就连厉阈野自己都打不开。
他的脸色真的黑得如同锅底灰……
以往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更没有人敢这么大胆。
这个点,更是没人敢来书房打扰厉阈野。
因此。
他被拴在书房一晚上也没人发现。
……
第二天一早。
风泽小心翼翼的来到书房。
推开书房准备拿资料。
结果却看见厉阈野的手被铐在窗边,整个人无奈的靠在椅子上。
“厉爷……呃这!”
风泽有一瞬间的懵逼。
那眼睛瞪得像铜铃。
厉阈野被他的声音吵醒了,侧过俊脸来。
两人四目相对。
“……”
风泽立刻低下头,“少爷,这咋回事?”
“……”厉阈野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沉着声,“试试,我自己试试,效果不错。”
是不错呢。
不然他也被铐了一晚上?
风泽摸不着头脑:“呃,少爷……这可是厉家设计师精心制作,防御力牢固度自然是都是最好的,被铐上了,谁也脱不掉。”
此话一出。
房间气息更冷了。
厉阈野的眸色快要喷火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去保险柜取钥匙!!!”
“是是是。”
风泽被吓得身子一软,脚底一抹油的跑了。
有毒!
厉爷居然自己把自己铐起来了。
这锁链锁云小姐还不够么…
连自己也要锁…
非要自己试试…
试试就试试吧,怎的还发火了呢?!
*
云栀意昨夜一个人跑回了房间,睡得很舒服。
清晨起了个大早,开始在城堡里面到处摸索。
她四处走巡,去查看那些不曾去过的“密室”。
是的。
这座辉煌建筑处处金碧辉煌,除了日常休息的房间,你压根不知道推开一扇门进去以后是什么景象。
她还寻思着怎么这么安静。
压根没想到。
昨夜,厉阈野竟被她锁在书房里一整晚!
那副锁链,锁上了,即使是猖狂的厉爷也打不开。
此刻。
厉阈野那是整双眼都喷着火呢!
……
云栀意踩着繁复花纹的瓷砖,顺着走廊往前走,来到一处辉煌的电梯前。
由于她在这里待了许久,又是厉阈野身边唯一的女人,地位自是不可言说。
在这庄严的座城堡里,她就算是半个主人了,那些认识她的佣人和保镖根本不敢询问和阻拦她,都随着她去。
云栀意盯着电梯楼层。
突然想去最底层看看……
她不知道,夜渊和香蔓就被关在某处繁华的大房间里。
位置就在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