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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一头扎进花丛中,疼!

“希望她真的在永利顿漫。”

欧宴叹了口气,又接着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或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吧。”

“嗯。”司凌安慰他,“你也别太难过和自责了,满意姐姐和想想姐姐应该都没事,消息应当不会有假。”

司凌不想他难过。

欧宴一生下来就没妈了,他亲妈因病旧疾复发去世。

后来他父亲娶了那个后妈,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关系相处得很好,自小教他读书识字,教他弹钢琴,关系胜过亲母子。

欧宴的俊脸略带着忧伤,“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她的眼是骗不了人的……”

司凌:“那你阿姨会不会嫁给你爸之前就结过婚了?”

欧宴平静的说:“我不知道,她从前身体不好,听家里老保姆说,那个阿姨刚到欧家的时候还得了癌症,连医生都束手无策,没想到最后还治好了,但是她也因那场大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的病能好,除了我老爹满世界寻医之外,也少不了你们司氏药业的功劳。”

说话间。

一艘救生艇往这边划了过来。

“少爷,这些都是我们打捞到的东西。”

欧宴视线略过去。

目光锁定在一套绿得晃眼的祖母绿宝石项链上。

“拿过来看看。”

“是。”

阳光下,镶嵌精致的祖母绿宝石,闪闪发着光。

欧宴视线扫过宝石项链的扣头,刻着几个字。

【 Love 意意】——Lw

*

转眼,几日过去。

夜渊的小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白天他照常的乘坐直升机,背着一个降落伞从高空跳下去。

每次运气都不太好,要么被树挂住,要么被拦在城墙的铁丝网上。

亦或者,是挂在花园的玫瑰花丛里,给玫瑰花刺扎了个满身,疼得嗷嗷叫。

该死的绿阈野!

把他的美蔓蔓关在城堡里,害他吃尽了苦头。

好在。

夜渊预计,过不了几个月,他就可以挖通厉阈野的城堡了。

吃点苦头算个啥子?

他特地让手下在森林里建造了一大片的房子,美其名曰他要在那里安新家,实则就是把房子作为掩护,好让手下在里面挖地道。

动静不能搞太大了,只能稳扎稳打的来。

他每次进来,都会勘查厉阈野城堡内的布局。

以及,每次跳伞下来,都会带一堆特别的小东西。

嗯。

别看那堆小东西乱七八糟的,可有用了!

……

清晨。

云栀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后花园赏花。

竟又看见夜渊跳伞下来,一头扎进了玫瑰花丛里。

“哎呀我草……!!”

一声猪叫声,惊起一群小鸟儿。

“蔓蔓,你家筷子哥又来了!”

香蔓从浴室走出,散漫着没睡醒的样子。

“咋的,他日复一日的跳伞下来不累啊?”

香蔓的手铐松了不少,夜渊前两日将她手铐的锁链放长了,活动起来基本不受影响,就是那金光闪闪的链条晃眼的很。

香蔓天天盯着手铐上的红宝石看。

别的不说,宝石怪好看嘞!

她真想把手铐上的宝石给它扣下来,拿去设计成项链,绝对美极了。

说来也奇怪。

夜渊倒像是变了个人。

两天前。

他突然说,要回森林里睡觉,此后晚上都不在城堡睡了。

他就白天来玩,晚上要走。

香蔓觉得奇怪,问了一嘴,他的解释是,晚上要去森林里陪伴他的兄弟们。

还说他的兄弟们天天住那森林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蚊子还多,说得香蔓都有点心疼了。

那大森林里,条件自然是恶劣无比的。

“蔓蔓……他这回见红了,要破相了!”

云栀意观察了一番,看见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扛着一个担架往夜渊那处跑了过去。

“妈耶!”香蔓凑到窗边,看了奄奄一息躺在担架上的男人,也不心疼,嘴里骂道。

“让他虐待我,这回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

夜渊这回运气不太好。

他从天上跳下来,由于厉阈野的城堡都是报警装置和特质电缆,他要躲避,否则被电烧糊了也说不定。

这一躲,降落伞就不好控制了,他直直栽到了玫瑰花园里。

那玫瑰花上的刺,一根根扎进他的肉里。

此刻躺在医务室里,夜渊疼得脸都绿了。

心里暗骂,绿阈野,你给我等着!

等到地道打通了,把喇叭花绑去F洲,把四周和天上都做好拦截,我看你怎么找她。

心里气急。

夜渊却强迫自己要淡定。

淡定!

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泽听闻夜渊今天挂了彩,伤的不轻,特地前来查看。

只见。

夜渊趴在病床上。

全身衣物都脱了。

“哟~夜少今天跳伞没看黄历呢?”

风泽走过去,一掌拍在了夜渊的屁股上。

“夜少,这屁股扎了不少刺呢。”

“啊!我艹,风泽你个死变态,你特么是绿阈野派来的卧底吧?”夜渊扒着床。

正要按捺不住发火了,便听到医生提醒,“夜少您别动。”

一旁的好几个医生,正拿着专业钳子,给他一根根拔着刺。

夜渊的腿,屁股,背部,还有前面都是刺。

手臂摔伤的地方,汩汩的往外冒血,他气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

风泽退到了一旁,语气慢悠悠的。

“夜少,别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干嘛呢。”

风泽咳咳了两声,装作特别关怀的道。

“看后面这伤势,死是死不了,也不知道前面咋样,坏了没有,夜少你翻过来,我给您瞅瞅?”

夜渊下意识觉得某个地方一疼,特么的,刚刚摔得不轻,不会要坏掉了吧!

不对!

这死风泽不太正常。

该不会惦记他那里吧。

夜渊脸色立刻铁青,侧身看向一旁的风泽,嫌弃不已:“小风泽你个变态,本少的身体岂是你能看的,快出去!!!”

“哦。”风泽应了一声。

随后看向医生们:“可以用力点。”

“是,特助。”

风泽离开医务室,关上门,夜渊的猪叫声不绝于耳。

“嗷。”

“操。”

“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