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真的在永利顿漫。”
欧宴叹了口气,又接着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或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吧。”
“嗯。”司凌安慰他,“你也别太难过和自责了,满意姐姐和想想姐姐应该都没事,消息应当不会有假。”
司凌不想他难过。
欧宴一生下来就没妈了,他亲妈因病旧疾复发去世。
后来他父亲娶了那个后妈,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关系相处得很好,自小教他读书识字,教他弹钢琴,关系胜过亲母子。
欧宴的俊脸略带着忧伤,“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她的眼是骗不了人的……”
司凌:“那你阿姨会不会嫁给你爸之前就结过婚了?”
欧宴平静的说:“我不知道,她从前身体不好,听家里老保姆说,那个阿姨刚到欧家的时候还得了癌症,连医生都束手无策,没想到最后还治好了,但是她也因那场大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的病能好,除了我老爹满世界寻医之外,也少不了你们司氏药业的功劳。”
说话间。
一艘救生艇往这边划了过来。
“少爷,这些都是我们打捞到的东西。”
欧宴视线略过去。
目光锁定在一套绿得晃眼的祖母绿宝石项链上。
“拿过来看看。”
“是。”
阳光下,镶嵌精致的祖母绿宝石,闪闪发着光。
欧宴视线扫过宝石项链的扣头,刻着几个字。
【 Love 意意】——Lw
*
转眼,几日过去。
夜渊的小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白天他照常的乘坐直升机,背着一个降落伞从高空跳下去。
每次运气都不太好,要么被树挂住,要么被拦在城墙的铁丝网上。
亦或者,是挂在花园的玫瑰花丛里,给玫瑰花刺扎了个满身,疼得嗷嗷叫。
该死的绿阈野!
把他的美蔓蔓关在城堡里,害他吃尽了苦头。
好在。
夜渊预计,过不了几个月,他就可以挖通厉阈野的城堡了。
吃点苦头算个啥子?
他特地让手下在森林里建造了一大片的房子,美其名曰他要在那里安新家,实则就是把房子作为掩护,好让手下在里面挖地道。
动静不能搞太大了,只能稳扎稳打的来。
他每次进来,都会勘查厉阈野城堡内的布局。
以及,每次跳伞下来,都会带一堆特别的小东西。
嗯。
别看那堆小东西乱七八糟的,可有用了!
……
清晨。
云栀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后花园赏花。
竟又看见夜渊跳伞下来,一头扎进了玫瑰花丛里。
“哎呀我草……!!”
一声猪叫声,惊起一群小鸟儿。
“蔓蔓,你家筷子哥又来了!”
香蔓从浴室走出,散漫着没睡醒的样子。
“咋的,他日复一日的跳伞下来不累啊?”
香蔓的手铐松了不少,夜渊前两日将她手铐的锁链放长了,活动起来基本不受影响,就是那金光闪闪的链条晃眼的很。
香蔓天天盯着手铐上的红宝石看。
别的不说,宝石怪好看嘞!
她真想把手铐上的宝石给它扣下来,拿去设计成项链,绝对美极了。
说来也奇怪。
夜渊倒像是变了个人。
两天前。
他突然说,要回森林里睡觉,此后晚上都不在城堡睡了。
他就白天来玩,晚上要走。
香蔓觉得奇怪,问了一嘴,他的解释是,晚上要去森林里陪伴他的兄弟们。
还说他的兄弟们天天住那森林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蚊子还多,说得香蔓都有点心疼了。
那大森林里,条件自然是恶劣无比的。
“蔓蔓……他这回见红了,要破相了!”
云栀意观察了一番,看见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扛着一个担架往夜渊那处跑了过去。
“妈耶!”香蔓凑到窗边,看了奄奄一息躺在担架上的男人,也不心疼,嘴里骂道。
“让他虐待我,这回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
夜渊这回运气不太好。
他从天上跳下来,由于厉阈野的城堡都是报警装置和特质电缆,他要躲避,否则被电烧糊了也说不定。
这一躲,降落伞就不好控制了,他直直栽到了玫瑰花园里。
那玫瑰花上的刺,一根根扎进他的肉里。
此刻躺在医务室里,夜渊疼得脸都绿了。
心里暗骂,绿阈野,你给我等着!
等到地道打通了,把喇叭花绑去F洲,把四周和天上都做好拦截,我看你怎么找她。
心里气急。
夜渊却强迫自己要淡定。
淡定!
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泽听闻夜渊今天挂了彩,伤的不轻,特地前来查看。
只见。
夜渊趴在病床上。
全身衣物都脱了。
“哟~夜少今天跳伞没看黄历呢?”
风泽走过去,一掌拍在了夜渊的屁股上。
“夜少,这屁股扎了不少刺呢。”
“啊!我艹,风泽你个死变态,你特么是绿阈野派来的卧底吧?”夜渊扒着床。
正要按捺不住发火了,便听到医生提醒,“夜少您别动。”
一旁的好几个医生,正拿着专业钳子,给他一根根拔着刺。
夜渊的腿,屁股,背部,还有前面都是刺。
手臂摔伤的地方,汩汩的往外冒血,他气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
风泽退到了一旁,语气慢悠悠的。
“夜少,别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干嘛呢。”
风泽咳咳了两声,装作特别关怀的道。
“看后面这伤势,死是死不了,也不知道前面咋样,坏了没有,夜少你翻过来,我给您瞅瞅?”
夜渊下意识觉得某个地方一疼,特么的,刚刚摔得不轻,不会要坏掉了吧!
不对!
这死风泽不太正常。
该不会惦记他那里吧。
夜渊脸色立刻铁青,侧身看向一旁的风泽,嫌弃不已:“小风泽你个变态,本少的身体岂是你能看的,快出去!!!”
“哦。”风泽应了一声。
随后看向医生们:“可以用力点。”
“是,特助。”
风泽离开医务室,关上门,夜渊的猪叫声不绝于耳。
“嗷。”
“操。”
“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