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莫不成,你真的对他动心了?”
“没有没有。”云栀意连忙否认。
继续说,“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厉阈野最近那么温柔,又给我送礼物又喂我吃东西,我怕时间久了耐不住。”
主要是。
他现在每天都要跟她亲吻…
晚上,就搂着她去城堡各个地方,从身后搂着她。
感觉像是小情侣谈恋爱一样。
她有点害怕了……
这样的温柔牢笼,段位太高,是她从未遇到过的,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陷进去出不来了。
“哎~多大点事嘛。”
香蔓坏坏的笑了一声。
“是不是他技术比以前更好了,弄得你受不了?”
云栀意:“……”
吗的香蔓这个死女人,也太直接了吧!
香蔓朝床上躺了去,“简单啊,把他当成鸭哥哥就好了,伺候你,哄着你,宠着你,享受就行了呗,管好自己的心,反正我就是这样对夜狗的!”
“再说了呃……他俩真的比会所的鸭哥哥强多了,身材,长相,甚至身份地位,那都不是一个级别,栀栀,这样的哥哥你去哪找呢?”
“只要不怀孕就行了,等他们腻了,总会有分开的那天,你就当是白嫖了个牛逼的男友。”
“!!!!”
云栀意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香蔓!还是你牛逼的嘞,不愧是花姐的好徒弟……”
“过奖过奖。”
“我的心情忽然豁然开朗了。”云栀意觉得自己心情变好了。
香蔓侧着头,嘴里嬉笑,“那可不么?你就当作他是你白嫖的男友,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不要动心,也不要怀孕就行了,到时候有机会我们也好抽身离开。”
“对了,教你的那招管用吗?”
“嗯,嘎嘎有用。”云栀意点头。
她对厉阈野一哭,撒个娇,特么的比啥都管用。
比她以前磨破嘴皮子,生闷气可轻松太多了!
香蔓:“在教你一招,过来。”
“啥?”
香蔓:“你想不想出去玩啊?”
“想。”
香蔓:“趁着他现在对你好,吃你这套,你可以让他带你出永利顿漫城堡,去你想去的地方玩。”
“那你呢?”
香蔓:“我那招对夜狗不管用了,他学精了,等我回头拿到手机再请教请教我师傅吧。”
“哦~”
云栀意心里默念着,香蔓宝宝,希望你好运!
“栀栀宝宝,我对你才是真爱。”
香蔓眉眼弯弯的,突然很魅惑的来了一句,“那狗男人算啥啊,你才是我心里的好宝宝。”
云栀意吓得连忙的后退两步,“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咋啦你不信啊?”
云栀意小脸煞白,“你你你,你被那死筷子带变态了……”
恶人。
全员恶人!
云栀意从前只觉得自己不是啥好鸟,心里小九九特别多。
如今才知,香蔓这臭女人呢也坏的很!
夜渊那个嘴贱的死变态就不说了!
厉阈野那个大骚男,如今是一套又一套的,肚子里全是坏水!
好恶啊!
云栀意忽然觉得自己贼危险!
处在这样一群恶人堆里。
她只痛恨自己还不够恶。
她竟觉得自己是最单纯的宝宝。
*
直到下午。
几人才聚在一起,坐在奢华的餐厅吃饭。
这是相识这么久。
四人一起同桌吃饭。
头顶的欧式奢华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
气氛有些诡异。
这几日。
自从夜渊来了之后,就搂着香蔓在房间进行了三天。
香蔓在床上躺了三天,真下不了床,吃的都是佣人送到房间喂到她嘴里。
云栀意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厉阈野有收敛。
但是每天搂着她吻,夜里,他们的身影总会出现在你意想不到的角落里。
今天。
终于集齐了四人。
云栀意和香蔓的脸色真的算不上好看。
云栀意垮着小脸,因为她的脚上一直被铐着锁链,上楼下楼厉阈野都不解开。
钥匙,估计在他的保险柜里。
香蔓的手被铐在前面,铐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她特地放柔了声音,“夜渊,你这样铐着我怎么吃饭?”
夜渊乐呵一笑,用餐具叉起一分熟的牛排。
放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
“蔓蔓,你不想自己的手,被我削下来,和这块的牛肉一样吧?”
“我可听说,在游轮上,你天天和小奶狗跳舞,看电影,泡吧……还做了什么?”
夜渊忽的将那块牛肉放到了餐盘里,一把抓起香蔓的手。
“胆子不小嘛,敢给我下药。”
“哎呀,你弄疼我了……”香蔓故意的叫了一声,接着给他吹起了耳旁风。
“老公老公,我和你闹着玩的,你才是最厉害的男人,外面的小男人哪有你好。”
“嗯,很有眼力见!”夜渊很满意。
他就喜欢女人这么夸他。
手间力度松了,语气也温柔了,“美蔓蔓,弄疼哪了?给你吹吹。”
云栀意:“………”
厉阈野:“………”
只见。
夜渊忽的一把抱起了女人,搂在怀里,心疼地说,“蔓蔓不哭了,知错要改,以后给我离那些野男人远一点,饿了吧,来,老公喂你吃东西。”
他还果真就绅士的端起一碗深海鳗鱼炒饭,一口一口喂给她。
云栀意:“……”
嗯!
有点饱了!
蔓蔓这招还真是厉害嘞,吃饭不用手,要啥夜渊给她喂啥。
“不饿?”
厉阈野蹭了蹭云栀意的秀发,炙热的呼吸洒落。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厉阈野的腿上坐着。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放他腿上,好像越来越习以为常了。
云栀意回过神,看了看自己脚踝的白金脚铐。
“老公,你什么时候帮我打开它?”
厉阈野的嗓音染上酒意,低声在她耳畔。
“怀了,就给你打开。”
怀孕?
他想让她怀孕呢!
得了,彻底没戏,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一直被铐着。
……
刚吃完饭。
城堡一楼的建筑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砰!”
一颗做工精致,比一般要大的定制子弹,嵌入了城堡的墙壁里。
云栀意惊得下意识往厉阈野怀里躲。
“别怕。”厉阈野声柔着,眸底却瞬间晕起了瘆人的冷意。
“我艹,谁干的。”
夜渊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眼。
似乎察觉到三道视线盯着他,他立刻解释。
“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夜渊再次重复:“这枪声特么真不是我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