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被迷得紧。
或许是这次分别太久了,重逢之后,心思大半都在云栀意身上。
连夜渊的动静他都无暇管了。
深夜。
城堡里的几人,还在客厅说说笑笑。
厉阈野搂着云栀意,时不时暧昧。
三人还不知道。
夜渊已经闷声干大事了……
-
今夜。
云栀意是和香蔓睡的。
但是来香蔓房间之前,她被厉阈野搂了半个多小时。
就将她搂在城堡奢华的走廊上,用手摩擦着她的腰和腿,什么也没做。
就那样搂着不肯放她走。
昏暗的光线,将他的俊脸衬托得有几分神秘。
那双眸色也夹杂了暖意。
云栀意乖乖让他搂抱了一会儿。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准备走:“你早点休息吧,我要去陪蔓蔓睡觉了。”
“嗯。”
厉阈野应了一声,大手却摸在了她的臀上。
“晚安吻。”
“……??!!”云栀意怔了怔,他啥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不过。
这个要求却不过分。
是的。
比起以往。
这个要求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缓了缓后踮起脚尖,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她被厉阈野托住,抱在他的腰身上,来了个热烈的吻,随后才离开。
香蔓住在三楼。
这个房间,是从前云栀意单独住的那个房间。
这里视野特别的好,房间极为宽敞。
推开门。
“蔓蔓,我来了。”
香蔓已经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躺在很大的床上,滚来滚去的。
“我说栀栀,厉爷舍得把你放过来啊?”
“怎么不舍得!”云栀意走进房间,裙子没来得及脱,就朝床上躺了下去。
“以前我在永利顿漫的时候,也和他分床睡的。”
“啊?”香蔓一脸震惊。
不会吧?
见香蔓露出疑惑,云栀意道。
“还记得我逃跑失败那一次吗?我用毒蘑菇把女佣放倒后,骑马跑了,还和你打了电话,结果还没逃出森林就被他抓到了,他特别生气,回来后就让人把我安排到这个房间。”
“为了防止我逃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安排两个女佣守在我的床前!好变态呢!!”
香蔓捂着嘴笑,不嫌事大的说,“谁叫你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谁迷他了……”云栀意很是无语。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也不一定喜欢我,充其量是占有欲吧!”
“嗯?”
云栀意:“他那种权势顶端的男人,就算不娶我,也不会允许我逃出去嫁人的,更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他会认为那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我还很奇怪嘞,这次我逃跑了,在游轮上还和别人跳舞,回来他居然没发火……”
“我怀疑……”
香蔓侧过脑袋来:“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要把我手脚铐起来,给我上小锁链,会不会只是暂时他的锁链还没制作好,才对我那么温柔……”
香蔓啊了一声,眼里竟然透着很损的期待感:“……呀~真会玩……”
“蔓蔓……我没跟你开玩笑。”
云栀意咬了咬唇。
她的直觉确实没错。
凭厉阈野偏执和占有,不把她锁起来真不正常。
他确有打算。
只是看她身子娇弱,先养一养。
要知道,在游轮上的时候,厉阈野看到欧宴教她弹钢琴,想把她的小手给剁了。
云栀意却是话锋一转,“蔓蔓,筷子哥呢,你啥看法?!”
“没看法。”香蔓搂过被子,“睡觉。”
“哎。”
云栀意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叹的什么气。
今夜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她们暂时没有夜渊的消息,厉阈野和风泽也没透露。
她们还不知道,一觉醒来后……夜渊干的事,会让她们惊掉下巴。
*
翌日。
云栀意躺在大床内。
是被香蔓给叫醒的。
“栀栀,这永利顿漫城堡真是奇怪嘞,真奇葩!”
香蔓摇了摇云栀意的肩膀。
肩膀上的压力让云栀意醒来,睁开眼向窗外看去。
“我艹!”
“谁他妈有病啊,从天上丢这么多绿帽子下来?!!”
香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趴着看:“难道不是厉爷吗?”
“我们之前在巴厘岛的绿风筝,是不是他的杰作啊?当时我和夜渊在海边角落里正准备干坏事,一个大绿风筝直接飘到头顶………”
可以肯定的是,厉阈野在那艘游轮上。
香蔓猜测,巴厘岛的绿风筝也少不了他。
“栀栀,你完蛋了,在游轮上和欧宴跳舞,还一起弹钢琴,他定是吃醋了才从天上丢绿帽子呢……”
说话间。
高空中又落下大堆绿色的东西。
云栀意下床,光着脚丫走到窗户边,蹙起了眉。
“妈耶,厉阈野他还真的有病啊!”
“绿帽子也就罢了,怎的连绿内裤也丢下来了,这是要让咱俩住绿城堡吗?”
她们两人以为是厉阈野脑子抽疯了!
没想到这是夜渊干的!
毕竟,她们没想到,夜渊和厉阈野闹翻了!
这才撒下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
疯了!
……
天上的绿东西,跟下雨似的。
离谱的是。
撒下一堆绿帽子绿内裤绿大裤衩就算了。
还掉下来不少绿色的避孕套,恨不得撒遍城堡的每个角落。
风泽匆匆的捡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进来:“少爷,呃这……”
风泽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还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内裤……
像是烫手的山芋,他连忙丢到了桌子上,“少爷您看,这些都是夜少丢下来的东西。”
“这死夜渊。”
厉阈野的脸都绿了。
立刻拿起手机,把夜渊从黑名单给拉了出来。
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夜渊满意的笑着,“咋样,厉爷,我给你送的礼品还满意吧?”
夜渊可是一大早就带人开着好几架直升飞机,飞到城堡上空开始抛洒东西。
只要是绿东西,一并撒下来。
这都撒了几个小时了,他觉得还不够,又朝花园丢了两个绿色的烟雾弹,那坨浓浓的绿色烟雾怪诡异的。
夜渊哈哈笑道,“你的绿城堡不错,我还拍了照呢,回头发给你。”
厉阈野眉头紧簇,显然被气得不轻,“你个狗!”
“夜渊,你再不停止,我一炮把你从天上轰下来!!!”
说罢。
厉阈野还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枪。
走到城堡大门口,对着天上打了一枪。
“砰!”
巨大的枪声划过。
电话里传来夜渊的猪叫声:“我草,绿阈野,你不讲武德。”
“说谁绿呢?”
“你不就挺绿的吗,瞧,瞧你那城堡,别叫永利顿漫了,回头改名叫绿阈野城堡。”
绿阈野城堡?
“夜渊你想死!”厉阈野气得快吐血,又朝天上开了一枪,“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