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两人吃了海鲜自助餐。
准备去抓那个“变态”。
香蔓先去了宴会厅里,她四周逛了一圈,查看可疑人员。
云栀意则是还在吃东西的楼层,她坐在窗户边,打算先喝几杯酒壮壮胆。
想起来昨夜被强吻,她还是心有余悸……
生怕等会下了楼,宴会厅又停电了。
香蔓不怕,她是拎着裙摆就走了,连防狼喷雾都没带。
反正她厉害着了,说司凌和欧宴都在那一层,今晚上不会有事的。
云栀意有些胆怯。
干脆在这一层楼坐着等,等一会看看香蔓那边能不能传来好消息。
她还特地找了个窗户边明亮显眼的位置,面前放着两瓶酒喝着壮胆,胸衣里还揣了防狼喷雾。
没错,香蔓特地给她搞了小小一瓶。
由于她穿的是吊带裙,又没拿包,所以就塞那里面了。
万一遇到昨夜那种情况,立刻掏出来对着对方一喷。
滋滋滋——
“砰!”的一声。
头顶的灯光闪烁了两秒,突然就一片漆黑。
又停电了?!!
这可是12楼。
昨夜停电的是八楼宴会厅。
怎么这个楼层的电路也老化到这种垃圾地步了吗?
草!
云栀意不敢相信,该不会是她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吧?
不等她反应。
窈窕的小身子就腾空而起。
“啊………”
云栀意下意识大叫一声。
“有变态……救我………”
周围的人们都没反应过来,用餐的名媛游客们依旧攀谈着,根本没有人理她。
“救命啊……啊唔……”
唇瓣被吻住,大手托着她的臀。
男人一脚踹开一个杂物间的门,将她抵在墙壁上。
云栀意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防狼喷雾。
他的手却率先一步,已经熟练的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唇间暧昧厮磨,旖旎飘散。
不对!
很不对!
云栀意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唇上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像……像厉阈野!
她一时之间呆愣住了,竟不知道如何反抗。
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
可是他的眸色却格外的犀利,还夹杂着一丝猩红。
这个不大的空间里,瞬间裹挟着浓浓的暧昧。
“嗯唔你……你到底是谁?!”
云栀意挣扎着出声,勉强吐出几个字来。
男人不说话,摸走她胸衣里的防狼喷雾顺势一丢,继续抱着她吻。
不对。
这感觉真的太过熟悉………
在男人略带温柔又霸道的吻当中,她脸上的面具滑落在地。
云栀意眼里噙了泪光。
不可能是他,厉阈野不会在这里!
是她喝醉了吗?喝酒上头出现了幻觉?
她短暂的愣神,整个身子僵直。
察觉到她不反抗了,厉阈野的眸色更加漆黑了。
云栀意,她和什么男人都可以做么?
在她眼里,什么男人都可以接受么?
“为什么不反抗?”他压低的声音,让云栀意后怕。
漆黑当中,那声音夹杂着一股浓烈的寒凉,让人由心底畏惧。
“你……!!!”云栀意眼眶红了。
不可能!
这声音不是厉阈野还有谁?
可是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
她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喝多了,伸手去摸他的脸。
“你还算个男人吗?有本事就让我看看你,你究竟长什么样子?!”
她的手被男人精准的扼在半空中。
随后一条男士皮带,将她双手捆在了身后。
“你不配看到我。”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她的耳畔,“好好享受。”
“啊……我不要……”
……
她的吊带裙子被扯落。
身上袭来一股凉意。
他让她,全身光到一|丝|不|挂。
云栀意不敢喊。
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瞧见……
她的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小身子被迫靠着墙壁,眼前一片漆黑。
只有身上从头到脚的凉意让她瑟瑟发抖。
她喝了酒,脸色绯红,眼里氤氲着泪光。
她不敢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厉阈野。
她怀疑!
可是很快又被她否定了!
不可能是他!
这一刻,她的尊严扫地。
“你干脆给我个痛快吧,不要这样折磨我。”
男人没理她。
禁锢着她的身子,微凉的指尖肆意游走,玩弄她的身子。
他就是玩弄。
却不给她。
厉阈野没想和她做。
指腹不复昔日的温度,转而像是寒冰,一下下掠过她的肌肤。
她想要个痛快?
的确,他这段时间想她想得紧。
可是不代表他……什么女人都会要。
他现在突然不想要她的身子了。
不想和她做。
云栀意无声的抽泣,脸颊全是看不见的泪痕。
她没想到这个“变态”会来找她第二次,每次都这么精准定位。
“喝了多少?”厉阈野用手摩擦着她的唇瓣,转而又抚去她的泪痕。
云栀意将头别向一边。
不可能!
这个人或许只是声音和他像罢了!
要么就是她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厉阈野在亚洲总部,怎么可能在这艘游轮上。
天底下声音相似的人有很多,偏偏给她遇见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三番五次来找我麻烦?昨晚上的电和今天的电都是你破坏的对吗?”
男人没理她。
低头下去含住了她的嘴。
接下来。
就是从嘴亲到腿……
…
云栀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个小黑屋逃离的。
她原本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
那个男人将她折磨一番,然后“大发善心”的丢给她一件衬衫和一件黑色风衣外套。
他就那样光着膀子出去了。
她勉强裹着长到膝盖的男士衣衫,摸索着捡起地上的面具套在脸上。
慌忙的逃离……
好在这层楼的电还没有来,她摸黑迅速就跑了。
一路直奔她所住的楼层和房间。
回了房间。
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迅速去洗手间洗了澡。
奇怪的是,那个男人把她全身亲遍,却没留下任何一丁点的痕迹。
这不是厉阈野的作风!
她心里知道,根本不会是他。
大概是她只被厉阈野一个男人碰过,所以才会时不时想起他吧。
云栀意迅速洗了澡,搓遍全身,然后出来打开几瓶酒猛灌了下去。
然后就彻底昏倒,躺在床上。
她昏昏沉沉的,眼泪一直在流。
虽然那个人没有强行和她做,可是她只觉得屈辱更甚。
她没想到,居然这样被人给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