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乘坐电梯,准备直达顶层。
半途,电梯却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个女人。
一个眼熟的女人!
香蔓堵在夜渊的面前:“我朋友被你朋友抓去哪里了?”
香蔓是偶然听人说的。
夜渊是厉阈野的同伙。
他们一起拐走了云栀意。
夜渊不禁蹙起眉头,真是冤家路窄:“你在质问我?”
眼看男人言之凿凿,她有些心虚的放柔了声:“怎么了?我误会你了吗?”
“没有。”他冷冷道。
随后,勾起唇角笑得邪肆。
“小香菜,你是在找云栀意吧?”
“果然是你!”香蔓不禁瞪大了眼,“你果然是厉阈野的同伙,快说,他把栀栀带去哪了?”
夜渊笑得玩味,笑得欠揍。
他是不可能告诉这令人讨厌的小香菜的!
不仅如此,他还讥诮的言语调戏:“就凭你这小身板,恐怕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为朋友两肋插刀?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么,凭你也想救走她?再说了,云栀意被抓走那是她的福气,你瞎凑什么热闹?”
“福气?香蔓嫌弃不已,口水从嘴中喷了出去。
“我呸,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放肆。”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禁锢住她,冷冷的警告:“知道我们夜少是什么身份么?敢冲撞了他,怕你是嫌弃自己命太久矣。”
“你们……”香蔓的胳膊被拧得生疼。
瞬间她就倒抽一口冷气。
身上还穿着和云栀意互换的抹胸婚纱,被以这个姿势禁锢,礼服不经意往下滑,露出一些暧昧的曲线,让她觉得尊严扫地。
“咦。”
夜渊冷冷示意手下:“别伤了她。”
“毕竟这臭香菜还是那个小美人的朋友,给她几分面子。”
要是闹得太难堪。
去城堡估计云栀意不会待见他。
夜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了香蔓的嘴里。
“你想知道云栀意去了哪?”
“嗯。”她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点头。
他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看我心情。”
“等你为今天的事情道了歉,我心情尚好,说不定可以向你透漏透露。”
“道歉?”她干嘛要道歉!
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道歉。
“当然……”夜渊笑得危险至极。
“你也可以丢了这张名片,那也就意味着,从今天起,你将彻底与云栀意失联。”
“厉阈野的势力遍布全球,房产无数,从不在一个地方长期落脚,凭你,以一人之力想找到云栀意?简直难如上青天。”
男人话落。
香蔓就被两个保镖丢出了电梯外。
“叮……”电梯门关上。
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与一行保镖乘坐电梯离开了。
香蔓顾不得疼痛,迅速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从嘴里拿出那张名片。
【夜渊,号码1xxxx………】
她该怎么办?!
云栀意的电话已经彻底打不通了,微信信息也不回复。
被厉阈野那样的暴君抓走了,只怕她凶多吉少。
之前听云栀意描述过,说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冷酷,狠戾……
今天接触到夜渊,接触到厉阈野身边的男人,总算体验到那种绝望的感觉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栀栀说厉阈野城府极深阴险狡诈,仿佛夜渊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参照物。
虽然香蔓没有见过厉阈野,但是夜渊给她的感觉如此之差。
厉阈野能好到哪里去?
随便动动脑子,都能猜到对方是多么的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自以为是,恨不得一手遮天。
不行。
她不能让栀栀被抓走,被折磨。
她一定要想办法,去把她从恶霸的手里救出来。
*
许多个小时过去。
这一边。
云栀意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城堡。
在飞机上俯瞰脚下,满目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
靠近城堡上空了,她才仔细地从上往下看,整个建筑群体,比她想象的庞大多了。
主城堡背靠群山,正前方是绵延清澈的瀑布,而侧面……侧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很快,飞机落在停机坪上。
她两手空空的起身,从飞机上走下去。
在来的路上,厉阈野强行收走了她的手机,让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穿过镂空石形雕刻的长廊,走进城堡的第一刻。
一群女佣带着她走进浴室去洗澡更衣。
云栀意有些绝望,但她却不能自甘堕落。
堕落是没有用的!
当然,在这里,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在如此强大的强权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太过弱小,犹如以卵击石,也如同一滴雨落进了大海里,荡不起一丁点的水花。
她脱下身上的紫色衣裙。
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贴身衣物,赤着脚走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