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渊不知道说什么好。
“酒后乱性,还真有本事了你们。”谢寒渊端着茶杯,情绪不明。
叶倾城莫名有些心虚,她连忙从怀里掏解酒药,说:“那个,公子,药,可以解酒。”
“该办的事就办完了,有什么好解酒的。”谢寒渊嗤笑一声。
叶倾城瞬间绷直身体,说:“什么?”
她说着突然一拍脑袋,表情有些震惊错愕,半晌才心虚地说:“这完全是意外!”
“温年跟贺大哥都是男子,应该没关系吧?”
“不行不行。”叶倾城连忙又从怀里掏出几个药瓶,扔给谢寒渊,转身就溜了:“公子,麻烦送给二位,我先走了,最近没事别找我了,直接写信联系。”
谢寒渊没有阻止她离开。
在看了手里的药,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直接伸手往贺延嘴里塞了几颗解酒药。
贺延悠悠转醒,突然目光一睁开,下意识拉起衣服盖住自己。
谢寒渊人已经走出了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
“是,王爷。”
贺延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注意到温年身上的血迹,以及昏迷不醒的样子,他下床时脚都是软的,心里早就沉入谷底。
他穿戴好,身上还有些狼狈,走到正厅里,谢寒渊说:“你们怎么闹成这样的?”
“我……王爷,都是属下的错。”
贺延跪下,愧疚万分地把过程说了,这纯属就是一场意外,除了觉得自己似乎喝了助兴的药。
谢寒渊抬眸说:“助兴的药是温年跟林叶一起下的。”
贺延一点也不意外,只垂着头:“我知道两人喜爱玩闹,没有劝阻,还跟着一起,才出了这事,温年我会补偿的。”
“哦?”
“怎么补偿?”温年竟然起来了,穿着一件薄衫,靠在屏风后,神色有些郁郁的。
贺延头都不敢抬。
“你,你没事吧?”
“我是男人,能有什么事?”温年嗤笑一声,却无意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他整个人表情瞬间僵硬难看起来。
贺延更不敢看向他了。
谢寒渊蹙眉,伸手扔了一个药瓶给温年,在温年接过时,说:“林叶补偿给你的。”
“林叶!”温年有些咬牙切齿的。
贺延抿了抿唇:“林姑娘没有坏心思,她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个事。”
温年听他这么说,更火了:“你还帮她说话,我看就是她故意算计我,不就是因为我……”
显然,温年也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得罪了叶倾城,被她生起这小心思算计也正常,何况还涉及到谢寒渊,他也不敢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说,谁知道王爷会不会还对那王妃恋恋不忘,尤其是如今王妃似乎跟以往不一样了。
谢寒渊看了两人一眼:“那你们的事怎么解决?”
“自然是看贺延负不负责了。”温年继续嘴毒地说。
他说完这话,贺延却半晌没有回应,温年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死死地盯着他,“怎么,贺延你小子想欺负了我就一点都不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