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田成为了大桓的大将军,特赐镇国大将军!
宋田很忙,此时并没有在皇城内!
大桓四十一年,三皇子,黄炎昇勾结皇城城防大军,突然攻占了皇城!
三皇子在大军的簇拥下,他居然想要登上帝位,可是内阁被控制的大臣们,却是冷眼看着他!
“尔等怎么不跪?”
坐上了高位后,内阁大臣们的冷眼,让三皇子面露不愉!
而在三皇子的冷眼中,其身旁的将士纷纷抽出了腰间的兵器!
正当三皇子沾沾自喜的,以为他真的能登上帝位的时候,皇城内的禁卫杀了出来了,在禁卫们的守护下,内阁大臣们并没有什么意外!
城防大军的叛乱,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不到三日,皇城大营的大军进入皇城内的时候,城防大军投降了!
最后三皇子被俘,留待国君处置!
至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时候了!
而在这期间,三皇子一直都被幽禁在深宫内!
是夜!子衍的脚步声在深宫里回荡着!
“呵呵!父皇,父皇来了啊!”
此时的三皇子披头散发,本是纯白的内衬现在更是多了些污渍。
他同样没有睡,只是看到子衍进来的时候,发出了嘲讽般的笑声来!
“谁让你去黎阳的?”
子衍不是问他为何兵变,他问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黎阳那个地方!
黎阳那个地方,哪怕是自己的妃子,知道的也没有几个,子衍不信自己的儿子会无缘无故去那个地方!
“重要嘛?父皇想怎么处置儿臣呢?”
三皇子的嘴角挂着一丝的讪笑,眼中的失落也能明显,自己不是他的儿子嘛?为什么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呢?
为什么他一开口问的就是黎阳的事情?难道他不应该问自己为什么兵变嘛?
子衍皱眉:“既然如此,那么从今日起,你就去北境吧!你再也不是大桓的皇子了!”
“谢陛下隆恩!”
三皇子再次笑了,只是笑已经变成惨笑了!
子衍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已经离开这里了!在他看来哪怕他明白了现在的自己,可是他还是一样,黎阳那里才是他心中的逆鳞!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一辆囚车缓缓的离开了皇城!
囚车中的人,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嘴角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像是自嘲一般!
囚车一路北上而去,而这一去估计要数个月才能到北境!
囚车走的不快,在一个月后囚车才进入了山河关内!
山河关内,大皇子将囚车拦了下来,最后更是以兄弟之名,将三皇子带回了自己的府邸之内!
“那画,还有那些指引,是你给我的!”
府邸内,大皇子给自己的弟弟大摆了宴席!
只是在宴席间,被废的三皇子的这一席话,却是让大皇子沉默了下来!
“你装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嘛?”
大皇子沉默了片刻说道!
“可是我不想当一个糊涂鬼啊!明白一点不是很好嘛?”
黄炎昇看着自己的好大哥,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来!是啊!去北境受苦还不如直接死在这里吧!
话落黄炎昇端起的桌上的酒杯,烈酒入喉,他的嘴角只有笑意!
囚车最后还是离开了山河关了,囚车内的黄炎昇还活着,大皇子只是还没有动手,他不敢在山河关内动手!
在囚车渡过天河大水的时候,在天河的另一端,有着数匹高头大马出现!
黄炎昇看到了那些人了,他却是叹了一口气!
年少的他,并没有那一些心思,他不过是想要自己父亲的关爱罢了!
但是子衍并没有办法给他,甚至他们的兄弟姐妹多一点的关爱!
子衍对待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现在天下的子民才是他所关心的。他明白吗?他当然明白了,可是他不理解,自己才是父皇的儿子不是嘛?
他在成长,他如那羞涩懵懂的人儿,他终于在那一天,在有心人的预示下,看到了那一张扇面图!
扇面上的人儿,就如九天玄女一般,这让他如痴如醉,最终在他认为的是子衍的不在,让他流连风月之所,可是他还是想要见一见嘛扇面上的人!
就这样他被人一步一步的引到了黎阳城,当他见到那扇面上的人,其实他就已经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利用了!
偏远的小城中,居然有着一座帝王的行宫,那里面的人自然是帝王所珍稀的人了!
可是扇面上的人儿在他的心中已经沉淀很久了,他就如让刚刚伤愈的人一般,还需要依靠着药物的救治!
所以哪怕知道被利用了他还是决定兵变了,他想要取了心中的那个人!
他想过了成功,也想过失败,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次的失败来的这么的彻底!
自己好歹带了大军攻进了皇城之内,可是才短短数日,城防大军就直接被瓦解了!
其实那天他还想问自己的父皇一件事。
那就是:父皇,我都成人了,可是你还这样的年轻,你说哥哥跟弟弟们会不会想要抢夺你的皇位呢?
可惜了,他没有给他机会,而他这辈子估计也再也问不到这句话了!
北原的晚上很冷,在入夜后,几个看守囚车的侍卫,以避风为由离开了,而在侍卫离开了,数柄明晃晃的刀刃,在黑夜中闪烁着寒芒,最后在一阵剁肉的声音平息后。夜,显得异常的安静!
北风呜咽,天色大亮后,囚车再次上路了,只不过囚车已经变成了一架空的囚车,囚车已经在北原之地上行进着,一旁的四个侍卫却是如傀儡一般!
当子衍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数日之后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命令大皇子立刻返回皇城!
大皇子在收到命令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瞬但很快还是启程,在返回皇城的路上!
子衍在等,等着自己的大儿子归来,其实自己的大儿子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他的年纪也比自己其他的子嗣要大!
甚至他也知道大皇子记恨自己,可是自己不是将他安排在帝后膝下了嘛?还是说,他本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