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晚清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逼和茫然。
她以为早上醒来的自己会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啥事也没有,腰也不酸腿也不痛,一口气上五楼保证没问题。
她眨眼看着身边闭眼沉睡的青年,相比她的面色红润,闫梵的状态就差上许多了。
沈晚清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她忍不住的偷笑。
难怪昨晚她都感觉不到出疼,原来这就是女尊国女子和男子的区别啊
身侧的青年突然动了一下,他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眸,想抬手却发现四肢酸痛且无力。
沈晚清凑过来,轻轻地问,“还很疼吗?”
闫梵闭眼轻喃,“不疼,但是酸。”
“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看着如此虚弱的闫梵,沈晚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窃喜和偷笑。又怕被闫梵给看穿了,沈晚清心虚的狗腿凑过来嘘寒问暖。
揉了一会,闫梵伸手抓住沈晚清的手,“别揉了,揉着揉着又撩火了。”
察觉到抵着自己的物什,沈晚清轻咳一声,默默地收回了手。
沈晚清突然发现闫梵眉心的朱砂痣没了,顿时有些诧异。
她抚摸着闫梵的眉心,“那颗朱砂痣呢?”
闫梵似乎挺累的,一直都是闭着眼的。听到沈晚清的话,也只是闭着眼睛轻轻地回一句,“那是守宫砂。”
闻言,沈晚清了然的挑了眉。她摸着闫梵的脸颊,小心翼翼的问,“那当时岂不是很疼?”
她都听到了对方隐忍的闷哼了,那一瞬间肯定很疼。
身侧的青年缓缓睁开眼眸,狭长的桃花眼很是深邃勾人。他看着沈晚清,轻轻勾了唇角。
闫梵伸手拢住女孩的腰肢,,“那一瞬间的确挺疼的,但是之后的感觉却是闫梵从未想过的。”
说着,闫梵突然低低一笑,“色戒在佛门的清规戒律中首排第一倒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清清,这般hy快乐你满意吗?”青年微眯着狭长眼眸,温和禁欲之下不疾不徐的轻轻问她。
沈晚清被问得有些突然,她轻咳一声,含糊点头,“嗯嗯嗯……满意满意……”
这问的就好像是嫖完娼后,伺候的问客人满不满意他的服务一般。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掏钱给小费了?
闫梵指尖掰过沈晚清的脑袋,让她的眼睛不留余地的只能看着自己。
闫梵看着她的眼睛,轻轻道:“这般hy快乐女皇能给你的吗?”
听闫梵提起,沈晚清才反应过来,她先摇摇头将闫梵的情绪稳定之后,沈晚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女皇的事情的?”
也不知道为何闫梵的神情突然就稍稍冷了下来,他松开沈晚清,神色凉凉的,“那么明显的针对敌意闫梵会察觉不出?”
“说不定是母女的关怀呢?说不定是她这个母亲不满意你呢?”沈晚清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方面去的,她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女啊!
闫梵冰冷的挑着眉,“之前闫梵也觉得是因为这个,但是后来那么明显的吃醋和不爽,是个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