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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士为了弄齐这些好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唯有这最后一味药犯了难。

左思右想,也只能自己上了。

毕竟别人的尿更恶心不是。

捏紧鼻子在马桶里刮了白色沉淀物,总算把药味给凑齐了。

药熬好后,呲牙咧嘴的看着秦武把药喝了,他好悬没当场吐出来。

心里还想着,都说红颜祸水,这栽在娘们身上了,有时候是真惨啊!

瞅瞅,现在不就得吃屎解毒了。

秦武喝完药,一脸虚弱的靠在榻上,漱过口后还感觉嘴里咸滋滋的,他问:“这药怎么还有点咸?”

听他说咸,亲卫顿时想起他刮尿桶的情景,立刻感觉一股酸水直往嗓子眼涌。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憋住。

脸都憋青了。

秦武见他不答,脸色还不好看,蹙眉问:“你怎么了?”

“属下...呕~”

亲卫刚一张口立马憋不住了。

呕吐这东西似乎会传染,秦武见了也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趴在床沿也跟着呕吐。

吐完后,人都虚脱了,这回躺在床上像是随时要嘎。

秦文知道后,还是有点心疼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拖着病体又来看他。

听属下说他把喝的药都吐了,又让人重新熬了一碗。

亲自拿着汤勺一勺勺的喂给他喝。

秦武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这还不如一口闷了:“哥,这药怎么一股怪味?”

秦文没好气的说:“解毒的想要什么好味?”

“还不都是你自己作得,咱们秦家儿郎向来没有纳妾的,偏你搞得一后院莺莺燕燕还不够,在外面你还不老实,早就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好了吧!为了个倭寇女人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还差点让人把咱们秦家军给收编了。”

“你现在还能活着嫌药难喝,那都是祖宗保佑。”

秦武自知理亏,可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哪知道那娘们是个倭寇呢!这也不能怨我,只能说敌人太狡猾。”

秦文怒其不争的将汤勺丢进碗里:“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一个身为将军该说的话吗?”

“敌人太狡猾?我看你是太愚蠢!”

“堂堂秦家少将军差点栽在女人身上,很好看吗?你还有脸说?”

“呵!”秦文嘲讽一笑:“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半死不活吗?原本你可以尽快好起来的,结果你那满脑子都是废料的猪脑子想也不想的又得罪了人,还是唯一一个能救你命的女人。”

“为了你这条命,害我和祖父低三下四的求人,你看看祖父的年纪,他都这么大岁数,还让他日日为你操心,你倒好,现在还不知悔改,活该你有此下场 。”

秦文越说越生气,看着秦武如今这般模样,真是怒其不争。

他捂着胸口,前几天受的伤还没好,这会被气得似乎更严重了。

“哥,你别气了,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吃药,等我好了,再也不让你和祖父操心,我亲自带兵捣了倭寇的老巢。”

秦武说着端起药碗就喝,喝完了,他还感觉有点想吐,忍了忍,他说:“大哥,你说她不会是报复我吧!我怎么感觉这药又臭又骚的?”

秦文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药哪有好喝的?就你干的这些事,别说是药难喝,我看给你吃屎都是应该的。”

守在外面的亲卫听了这话,眼皮子忍不住抖了抖,可不就是吃屎嘛!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那楚夫人是不是故意报复了。

可他...不敢说啊!

..........

转眼间又是半个多月过去,楚宁歌摸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左轮手枪内心是雀跃的,纯手工打造,她可太不容易了。

还是要试一试成果的。

她想找个没人的林子试一试,又不想太多人知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热武器,一旦被人察觉其威力,她怕惹人觊觎,野心勃勃的野心家一旦掌握这种威力,她真怕生灵涂炭的导火索是她引起的。

这会赫兰夜不在,她让人和他说一声,就带着程潇往城外去。

赫兰夜这段时间也忙得很,先是让秦老将军配合上奏了一封靖南王私采铁矿与外邦交易一事,又说靖南王有反叛之心与仲将军联手坑害秦家祖孙,意图抢夺兵权,拥兵自立。

秦老将军察觉后,本想将靖南王押解入圣都,不想靖南王自知大势已去,竟在书房引咎自尽?了。

再一个就是在秦老将军配合下,将整个岭南控制在手中。

又派出大量人马将不归山金矿位置牢牢把控,将里面的看守杀得杀,收编的收编,又将受尽折磨的矿工们安置在一处。

放是不能放的,毕竟金矿还见不得光,他还需要大量军饷送往西北。

不过现在是有偿劳作,吃住方面比起以往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还专门派人为矿工们联络家属,只要不说什么不该说的,都可为其送信。

起初矿工们还不敢相信,直到出现第一个尝试联系外界的,并收到了回信,矿工们这才相信这深渊地狱的天终于是变了。

一个个痛哭流涕,枯燥麻木的生活也终于有了盼头。

待一切都解决后,张宝嫣背后的人也浮出了水面。

章青一身血气的走出地牢,对赫兰夜禀告:“公子,还是夫人的药好用,那小子果真是个硬骨头,不过再硬的骨头用上那药也乖乖的都说了,只可惜那人知道也不多,只知背后的主子有令都是由一个叫锦娘的女子亲自通传。”

“锦娘每次见他们都是一身黑衣,至于身形样貌,武功路数,也都让他描述了一番,属下怀疑这个锦娘就是当初那个解救张姑娘的女子。

属下已经传信青鸾找人,只要她再出现,定然能查到她背后之人。”

“嗯。”赫兰夜摩挲着手中荷包,这荷包上绣着一只黄澄澄十分可爱的皮卡丘,还是赫兰夜见楚宁歌自己用着,他央着楚宁歌也给他绣一只,正好凑上一对。

“想要算计我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叫青鸾盯住那几家,一旦那女人出现,看看她和哪家接触就知道了。”

想到擎无查到的事情,他又补充道:“重点关注安王府。”

“是,那张姑娘...可还要留着?”

说到张宝嫣,赫兰夜面色闪过一丝冷意:“也带过来审一审吧!”

“是。”

.............

章青赶到流放村带人,却发现小院被打砸的七零八落。

几人立刻警惕拔剑,几个房间分散寻人。

“这边没人。”

“这边也没人。”

章青看着房间里打斗的痕迹一路延伸到外面,他走到一处墙根,拿起地上一块似乎被特意摆放的石头,发现下面有一个记号,眯了眯眼。

“走,回去。”